“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这时候,被冰冻的吊死鬼舌头虽然被菜刀钉住了,但是随着吊死鬼脑袋法术的施展,冰层上的裂纹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挣脱束缚了。林姑娘眼睛一瞪,眼神跟刀子似的,操控着琵琶发出一道尖锐得像能把空气切开的音波,这音波就像一把超级锋利的利刃,“嗖”地一下射向吊死鬼的舌头,再次加固了对它的控制,让它没法挣脱,就好像黛玉坚守着自己内心的高洁,不管外面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那无头天使在那儿拼命挣扎,不停地挥动翅膀,每挥动一下,就带起一阵狂风,把周围的树木吹得东倒西歪,树枝断裂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就像过年放鞭炮似的。但林姑娘根本不吃这一套,不为所动,继续一边身姿曼妙地施展天魔舞与撞发银,手里的鹅毛羽扇一扇,一道夹杂着熊熊火焰和银色光芒的狂风,像一条发了疯的火龙,“呼呼”地朝着无头天使席卷而去;一边嘴里还吟诵着: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无头天使想躲开这狂风的袭击,奈何腿被柳条缠住了,行动一点儿都不方便,就像被绑住了腿的蚂蚱。狂风一下子就把它给包裹住了,火焰在它身上像调皮的小精灵一样到处乱窜,不停地舔舐着它的身体,银色光芒也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紧紧地贴着它的身体不断侵蚀,就好像黛玉诗里命运的无常和无奈都一股脑儿地施加在了敌人身上,让它在痛苦中不停地挣扎,无头天使估计在心里惨叫:“我太难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这场战斗那叫一个激烈,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林姑娘凭借着手里的法宝、奇妙的变身,再加上强大的天魔舞与撞发银组合,还有《黛玉葬花影》里那如泣如诉又充满力量的诗句,跟无头天使和吊死鬼脑袋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让人看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较量。旁边那个即将变成美食的红衣女鬼,在莲花里吓得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全是恐惧和无助,估计心里在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咋遇到这种事儿!”
话说林姑娘正跟吊死鬼打得不可开交,那场面,就像两个武林高手在争夺武林盟主之位。吊死鬼一看形势对自己不利,脸上“唰”地闪过一丝阴狠,跟变魔术似的,突然掏出了林姑娘失窃的碧玉铃铛。他把铃铛往胸前一放,嘴里就开始嘟嘟囔囔念起诡异的咒文,那声音,就像有人拿着指甲在黑板上疯狂划拉,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感觉鸡皮疙瘩都能掉一地。随着咒文念出来,空气中“呼”地一下弥漫开一股能把人熏晕过去的邪恶气息,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想用铃铛的诡异力量给林姑娘使坏,心里估计在想:“哼,看我怎么整你!”
林姑娘一眼瞅见自家传家宝,那眼神瞬间就跟点着了的炸药桶似的,“好你个不要脸的恶贼,竟敢偷我宝贝,今天就是你的凉凉之日!”说时迟那时快,林姑娘猛地挥动手中鹅毛羽扇。这扇子可不是普通货,有着“有借有还”的神奇功能,只要施术者法力够牛掰,被借走或偷走的东西都能给弄回来。只见她羽扇一挥,一道奇异的“美团黄”光芒“嗖”地一下,跟闪电似的射向吊死鬼手里的碧玉铃铛。铃铛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嗡嗡”直响,仿佛在大喊:“救命啊,我不想跟这坏蛋混了!”吊死鬼一看这架势,脸“唰”地一下就白了,豆大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心里估计在想:“完了完了,这可咋办!”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握住铃铛,胳膊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可那股强大的力量哪是他能抗拒的,就好比小蚂蚁想拦住大卡车,根本没门儿啊!
眨眼间,碧玉铃铛挣脱了吊死鬼的手,化作一道流光,“咻”地一下飞回林姑娘手中。林姑娘稳稳接住铃铛,眼中那叫一个畅快,又夹杂着对吊死鬼深深的愤恨,大声喝道:“偷我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你这梁上君子!”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一旁的无头天使瞅准林姑娘收回铃铛的空当,像个幽灵似的“嗖”地冲了过来,速度快得眼睛都跟不上,简直比火箭还快。它那两只干枯的手臂“咔咔”几声,瞬间变成锋利的刀刃,寒光闪闪,恶狠狠地刺向林姑娘后背,嘴里还嘟囔着:“看我给你个惊喜!”
林姑娘猛地感觉到背后那股凛冽的杀意,眼神一凛,根本来不及转身,手里的青铜烟斗“嗖”地就往后砸去。“当”的一声巨响,这一砸就像敲响了一口大钟,青铜烟斗重重砸在无头天使的盾牌上,火星在盾牌的饕餮纹上“噼里啪啦”炸开,四射的火星就像流星一样乱飞。林姑娘这才发现,盾牌上竟然映出宝二爷在花船被丧尸围攻的实时画面,忍不住吐槽:“嘿,这盾牌还自带直播功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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