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盒会”旗下坐着马道婆,她黑衣蒙面,身着暴露却又透着诡异,就像从神秘的黑暗世界走来。手中握着一把刻有奇怪符文的伞,尽管满脸愤怒,眼神中却又暗藏一丝妖媚,仿佛在说:“别惹我,不然我让你好看,但是又忍不住想吸引你。”她代表“暴怒”,那愤怒恰似隐匿于黑暗中的毒舌,随时准备暴起伤人,让人感觉她就像个行走的炸药桶,一点就炸。
“复活会”旗下是个西方打扮的巫婆,面容枯槁,活像一具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干尸。她一手抱着一幅散发淡淡光芒、描绘着美丽风景的画卷,另一手则搂着一个看似乖巧的孩童,脸上挂着慈母般的微笑,可这笑容却让人无端生出寒意,仿佛背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象征着一种对生命与重生扭曲的贪婪欲望,就好像在说:“这画卷和孩子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西山会”旗帜下坐着贵姨婆,她体态臃肿肥胖,犹如一座小山墩,走起路来估计地面都得颤三颤。她代表“暴食”,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血魔潭方向,口中不时吞咽口水,似在期盼一场奢靡的饕餮盛宴,浑身散发着对物质与口腹之欲无尽索求的气息。曾经,她或许因贫苦而受尽饥饿,一朝得势,便陷入了暴饮暴食的泥沼,内心被对食物的疯狂渴望填满,仿佛在说:“我要把以前没吃到的都补回来。”
“长老会”下坐着闫西婆代表“嫉妒”。她眼神阴鸷,死死盯着周围众人,那目光仿佛淬了毒,充满了嫉妒与怨恨。她的嘴角微微下撇,脸上的皱纹因常年的嫉妒与不满而愈发深刻。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似要将心中的嫉妒通过这紧握的双手宣泄出来。或许是一生的不如意与对他人的眼红,让她的内心扭曲,充满了对他人的嫉恨,心里估计在想:“凭什么你们都比我好。”
江玉郎、焦门神与王之涣站在血魔潭旁,神色阴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一样。只见前方,来自英法风水世家九菊家族的一人正全神贯注地做法,那专注的样子,就像在进行一场神秘的魔法表演。主持着那诡异的阵法,嘴里还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嘟囔些啥。其身旁,是一副太监打扮的忠顺王九千岁,他手持扫把,面色阴沉如水,透着丝丝寒意,那扫把在他手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打扫战场呢的。另一边,红衣女鬼周玉鹤静静伫立,周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就像一个移动的冰山。她双手戴着长长的护甲套,护甲套闪烁着骇人的寒光,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九阴白骨爪,这爪子不仅能吸血吸阳气,更有剥皮夺命之效,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在阵法周围,七颗棋子之下,分别坐着象征七宗原罪的人物,他们被阵法束缚无法随意行动,就像被定身咒定住了一样。而四周还密密麻麻地站着身着七种不同服装的黑衣人,他们整齐划一地虔诚顶礼膜拜,口中念念有词,低沉的祈祷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呢喃,让人心生寒意,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恐怖电影的片场。
林姑娘和小道士看着这剑拔弩张的阵势,深知局势危急得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小道士眉头紧蹙,都快拧成一个麻花了,焦急说道:“林姑娘,这可如何是好?这么多强敌,咱们根本敌不过啊!难道咱们今天要交代在这儿,变成人家阵法的牺牲品?”林姑娘眼珠一转,像个小机灵鬼似的,略作思忖后,果断道:“你不是从那轨道船夺得的魔法大炮吗?用它轰他们!先把那些黑衣人解决,再打断他们施法!要是不赶紧动手,等阵法启动了,咱们就真的凉凉了。”小道士面露忧色,担心地说:“那玉爱怎么办?万一伤到她,后果不堪设想啊。这要是不小心把玉爱给误伤到,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林姑娘眉头紧皱,分析道:“你看这阵法,在他们成功启动前,肯定有一定防御力。咱们先轰它一下,破坏阵法,之后再另想办法。咱们还有些防御手段,先加强对玉爱的保护,然后再行动。说不定咱们这一轰,还能把他们的阵法给轰出个漏洞来呢。”
小道士听闻,急忙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古朴的箱子。这箱子看似不大,却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就像一个装满秘密的百宝箱。他打开箱子,从中小心翼翼地搬出魔法大炮。这魔法大炮浑身散发着奇异的光芒,炮身刻满了复杂而晦涩的符文,仿佛在诉说着它不凡的来历,感觉这大炮就是个有故事的“同学”。紧接着,他又从箱子里拿出几个罗图框框,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奇特的物品,有灵动的海马,其身上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就像一个蓝色的小精灵;肥硕的金枪鱼,鱼身泛着金属般的光泽,看起来就像刚从金银岛游过来的;娇艳却透着诡异的黑樱花,花瓣微微颤动,仿佛在跟人打招呼,可这招呼打得让人心里发毛;饱满的番石榴,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这香气闻起来有点怪,不知道吃了会不会中毒;还有寒光闪闪的匕首,以及布满倒刺的毒刺等物,这些东西放在一起,就像一个奇怪的杂物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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