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坤眼睁睁看着自家队友玉泽演刚像个打鸡血的公牛冲上去,连人家衣角都没摸着,就被那个铁塔般的保镖一招放倒!
再看着那些气势汹汹赶来的保安,一听到“李在镕”和那黑金卡,瞬间屁滚尿流地溜了!
冷汗“唰”地一下,像无数条冰冷的蚯蚓顺着脊椎沟往下爬,瞬间浸透了他的西装内衬!
他再顾不上面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张宁跟前,脸上瞬间堆起能挤出蜜汁的谄媚笑容,腰几乎弯成九十度的虾米,声音抖得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崽:“这位……这位先生!误会!天大的误会!泽演他……他就是个莽撞的愣头青!
绝对没敢真对您动手!就……就是脑子被门夹了想凑过来说两句糊涂话!求您高抬贵手!饶了他这次吧!”
话音未落,他竟然真作势要往下跪!那弯下的腰几乎让他的高级西装领口扫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泽演?玉泽演?”张宁微微歪了歪头,像是才注意到这个名字,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眼神带着审视扫过地上狼狈的身影,“你说的……是你们团那位玉大帅哥?”
“是!就是玉泽演!您……您认识他?”尼坤心头一紧,小心翼翼地反问,额头的汗珠都不敢擦。
“认识?呵!”张宁嗤笑一声,慢悠悠走到被朴成勇踩得无法动弹的玉泽演面前,锃亮的尖头皮鞋尖毫不客气地挑起对方下巴,迫使那张沾满冷汗和惊恐的脸抬起来。
他弯下腰,带着威士忌余味的气息直直喷在对方脸上,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周围竖起耳朵的人都听清:“泽演哥您贵人事忙,怕不是贵人多忘事吧?
上周仁川机场 VIP通道,咱俩‘偶遇’那回……你他妈没长眼似的撞过来,还反咬一口说我挡路……”
他故意顿了顿,欣赏着玉泽演瞬间灰败的脸色和尼坤猛然惨白如纸的脸,才悠悠地、清晰地吐出刀子般的话:“当时……我记得清清楚楚,你可是甩着钞票,用那副看垃圾的眼神冲着我说:‘穷鬼碰瓷?要钱?够不够?喏,五万块!拿着赶紧滚!’”
尼坤这下彻底认出张宁了,这脸这声这气场!
他腿肚子一阵抽筋,点头哈腰的频率活像上了发条,身体弓得都快对折了:“先生!大佬!您大人有大量!泽演他……他本质上就是个缺心眼的二百五!
脑子全长那点肌肉上了!他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您千万别跟他这种粗人一般见识……”
“莽夫?”张宁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索性蹲了下来,手里的烟头几乎要戳到玉泽演惊恐的眼前,那猩红的火点划着危险的圈。
“玉泽演?”他用一种近乎聊天的口吻,仿佛老朋友叙旧,眼神却冰冷刺骨,“上周娱乐头条可热闹了……JYP新歌MV拍摄间隙,有位勇敢的站姐爬上天台,是想拍你休息室换装的独家福利吧?
结果被人发现后,‘不小心’推了下去,现在还打着石膏呢……嗯?”
他刻意拉长了语调,满意地看着玉泽演瞳孔骤然紧缩,像被电击一般剧烈颤抖起来,冷汗像打开了水龙头,顺着鬓角、脖颈疯狂地涌进那件价值不菲的阿玛尼衬衫领口里,洇开深色的汗渍。
“拍到什么好东西了呀?据说……是豹纹睡衣?还是豹纹睡裤?”
“误会!全都是误会啊大佬!”尼坤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扑过来想抓张宁的衣袖求情,却再次被如铁塔般的朴成勇一只手臂就稳稳地架在了半空中,动弹不得!
他只能在空中徒劳地蹬腿,声音里带着哭腔:“先生!您听我说!泽演他最近……最近打歌连轴转,压力太大了!精神有点恍惚……”
“压力大?嗬!好理由!”张宁猛地甩开尼坤想要触碰的手,满脸嫌弃,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他从黄美英手里接过一块散发着淡香的湿巾,慢条斯理、极为细致地擦拭着刚才碰过尼坤的手指,一根根擦拭过去。
眼角的余光瞥见尼坤踉跄着退后,后背“砰”的一声撞上了旁边的香槟塔架子!
哗啦啦——!
精致的高脚杯金字塔瞬间坍塌,玻璃碎片伴随着金色的酒液飞溅一地!惊起一片尖叫!
“呵,”张宁停下擦手的动作,将那湿巾随手扔进旁边一个装着冰块的银桶里,发出“噗”的闷响,眼神像冰冷的刀片刮过尼坤惨无人色的脸,“压力大就能发疯咬人?这就是你们JYP教旗下艺人的解压方式?
靠拳头和钱砸人?还是……靠给自家前辈下绊子搞绯闻博出位?”
“啊!”黄美英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似乎无意间碰到了玉泽演掉在地上的包,指尖触到里面一个冰凉坚硬的小瓶子。
她下意识地翻开包,掏出一个带着处方标签的便携式小喷瓶,声音带着点惊诧和不易察觉的同情:“这……这是泽演欧巴的……精神安定剂?”
她看着那瓶子,再看向地上像条死狗一样摊着的玉泽演,指尖微微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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