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脸又黑了,“你在说哀家老?”
沈黎书一脸惶恐,大眼睛无辜极了,“没有啊?莫不是您耳背没听清?”
话音刚落,腰上就被顾宴辞捏了一下,带着淡淡的警告之意。
“差不多行了,再气她本王也保不住你。”
沈黎书抿了抿唇,没再说话,上头的太后已经气得脸色青紫,捂着胸口,好半晌才平复下来。
“听说,你府上今日死了人?”
皇城根下,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大张旗鼓的杀这么多人,简直是目无王法!”
沈黎书抿着唇不说话,趴在顾宴辞怀里,用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他。
顾宴辞忍住捏她脸的冲动:小没良心的,现在想起自己了?
沈黎书又去勾他手指。
顾宴辞蜷缩了一下,没躲开,小手指被勾住,酥酥痒痒的感觉一直蔓延至心头。
罢了.......
他微不可察的叹气,随后看向上首的太后。
“娘娘,不过是几个背主的家仆。”
“也值得扯到律法上去,那这宫里的冤死鬼可多了去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太后脸色难看,恨不得把他怀里的沈黎书拖出来大卸八块。
可........他们母子还要仰仗摄政王。
“王爷说得是,可话又说回来,对待下人如此苛刻的人家在京中实属罕见,让人听了也会笑话。”
“母后不在了,长嫂如母,哀家就做主将你们二人的婚事作.......”
“太后!”
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宴辞大声打断,“本王的婚事,您无需要操心,有这时间,不如管管皇上的学业吧。”
“放肆!”
太后今日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驳了面子,终于忍不住脾气,一拍桌子站起来。
“你看看那个女子,有哪一点摄政王妃的样子?”
“哀家是为了你好,付家小姐这样温婉贤淑的女子才适合你。”
顾宴辞:“适合与否,不是您说了算,太后娘娘,告辞!”
说完,他搂着沈黎书就往外走,步子大得她只来得及看一眼脸色发白的付明珠。
刚走出殿外,就见一十五六岁的少年走近。
穿着明黄的龙袍,身后跟了一群太监丫鬟,面容跟顾宴辞有两分像。
但却更加年轻,气质已经隐隐有了几分威仪。
沈黎书探着脑袋看过去,这就是五岁登基,今年才十五岁的皇帝陛下吧!
感叹完,那少年已经向顾宴辞拱手,“皇叔,您今日也在啊。”
顾宴辞微微颔首,“见过皇上,微臣还有公务要处理,先行告退。”
皇帝笑眯眯的说道,“您忙,朕进去找母后。”
顾宴辞搂着沈黎书,与其擦肩而过,她看见了少年眼中对自己浓浓的兴趣。
小屁孩!
沈黎书收回目光,一点都不感兴趣。
她被带到了一处宫殿,刚进门,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力道不轻不重,有点痛,但不多。
可她恼怒啊,双手捂着屁股,水润泛红的眼睛瞪着顾宴辞。
眼里全是控诉之意。
“你打我?”
顾宴辞没出声,冷着脸将她横按在自己腿上,又是两巴掌下去。
力道比第一下轻,但她还是委屈,鼻头红红。
沈黎书趴在顾宴辞腿上,被身后大掌紧紧按住不能动弹,她心一横张嘴便咬住了身下之人的大腿。
可他穿的衣物太厚,下巴都酸了也没咬破皮,眼泪滴落,沁湿了顾宴辞的裤子,烫得他下意识松手。
沈黎书借机翻身坐起来,抱着他的脖颈一口咬下去。
吸了两口血,又恶心的吐了出来,眼睫挂上晶莹的泪花,唇边一抹红。
真是可怜的很!
顾宴辞全程都坐着没动,哪怕被咬破脖子,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也没管自己还在流血的伤。
眸子落在女子的红唇上,眼神幽深如墨,喉结下压,指腹从她唇边划过。
“知道错自己在哪里吗?”
沈黎书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她想爬起来跑,刚动一下,又被抓回来按在一双线条流畅的大腿上。
紧绷的肌肉硌得屁股疼,她不安的扭动几下,腰肢猛然被掐紧。
“别动!”
忽然嘶哑的嗓音总算让她意识到了什么。
涨红着脸坐着不敢乱动。
顾宴辞紧紧搂着细腰,将她整个人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剧烈喘息几下,才慢慢平复下来。
只是,搂着她腰的力道没松。
男人身上的龙涎香味越发浓烈,与冷香紧紧交缠在一起,却又泾渭分明,谁也同化不了谁。
沈黎书心跳如雷,浑身忍不住的发烫。
半晌,顾宴辞低沉的嗓音响起,“下次不要这么冲动,太后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心狠手辣。”
“这次要不是我,她绝不会让你全须全尾的走出皇宫。”
沈黎书用白嫩的指尖,无意识划拉着男人胸前衣服上的暗纹,语气是满满的依赖。
“你在,我才敢这么大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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