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谢若林夫妇二人劝走了,翠萍的脸拉下来,问:“你和这小浪蹄子还真有事,上赶子给你当小老婆。”
余则成赶忙解释:“姑奶奶啊,你听我解释,当时那是站长让我哄她,趁机监视他叔叔,站长不是看上他叔叔的财产了吗。”
“你监视的是个屁啊,结果让马奎捡了个大漏,要是当初你狠狠心,副站长早是你的了,不对,咱们说的是这事吗,你老实交代你和楼下那个小骚狐狸有没有事?”
“我们俩真没事,我对天发誓!”
翠萍下床从床底下扒拉出一个蕾丝胸罩和蕾丝内裤,直接甩在余则成脸上,气哼哼地道:
“不承认是吧,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谁的,是不是那个小骚狐狸的,我可没穿过这么不要脸的衣服。”
余则成一脸无辜:“不是,冤枉啊,这是她故意陷害我的,翠萍你听我解释,这小娘们是想拆散我们呐!”
…………
第二天,李涯坐在办公室,手里摩挲着一对翡翠手镯,心想着该如何把这一对手镯送出去。
他已经知道翠萍回来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和她见面的机会。
现在他和马奎暂时达成了和解,两人都是为了完成任务,没有死仇,不过他知道自己和余则成已经是不死不休了,虽然现在两人还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可是左蓝的死就像是一根刺横在两人中间,他相信余则成找到机会,也一定不会对自己手软。
经过上次渤海大厦的生死搏杀,他现在已经变的隐忍了许多,心也更狠了,表面上也更随和,和光同尘,藏匿锋芒,静待时机。
他起身来到陈青的办公室,笑着道:“我听说余太太回来了,生了场大病,要不咱们抽时间去瞧瞧吧!”
“你听谁说的余太太病了?”
“上次去站长家,站长太太说的啊,她说余太太不知道怎么了,生了场大病到现在还没好利索,人瘦了一大圈。”李涯言语间似乎有些心疼。
陈青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小心思,也不点破,他也想趁机接触一下余则成的邻居谢若林,点头答应:“就这个周日吧,我们一起去瞧瞧余太太。”
李涯心满意足地走了,陈青摇摇头,这李涯也真是,当什么不好当舔狗,还舔一个有夫之妇,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翠萍是玩家,会是什么表情。
正好趁机试探一下这个翠萍,要是还有威胁就干掉她。
不过米志国找的这个杀手也太拉胯了,实在不行自己还得物色一个厉害点的杀手。
到了周日,陈青开车带着马太太,买了一大堆补品,拉着李涯去了余则成家。
余则成听见敲门声,警惕地从猫眼确认来人后,才拉开门栓。
陈青笑容满面地将礼盒往墙角一放:"则成啊,听说弟妹身子欠安,我们特意来看看。"
李涯攥着手提袋的指节发白,目光越过余则成肩膀,在客厅角落瞥见一抹熟悉的蓝布衫身影。
翠萍正蹲在八仙桌边喝着糖水,听见动静直起身时,她拍了拍衣襟,露出标准的憨厚笑:"呦,长官们咋还带东西来,快坐快坐!"
马太太拉着翠萍的手,嗲声嗲气道:“翠萍啊,你回来可太好了,你不在这么多天,连打麻将都凑不齐人了。”
翠萍赶忙道:“过两天我身子好些,就过去陪你们打麻将。”
几人聊着家常,表面一团和气,一团和气之下又非常古怪,所有人表面闲聊,全都在偷偷观察着对方。
翠萍和陈青之间充满着敌意,余则成在极力控制对李涯的恨意,李涯却在思考如何找个合适的机会把手镯送给翠萍。
李涯不合时宜地开口了:“我说嫂子这伤是怎么来的?”
余则成赶忙道:“回易县的时候牛车掉到山沟里了,侥幸捡了一条命。”
翠萍附和道:“这也养了两个月了,好的也差不多了。”
陈青揶揄道:“弟妹还真是命大,真是洪福齐天呐。”
屋内顿时陷入一阵沉默,除了李涯和马太太,其他人都心知肚明怎么回事。
李涯从口袋掏出一个首饰盒子,走到翠萍面前,把首饰盒子递了过去。
“这是海龙水产的薛老板送的,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就送给嫂子吧!”
翠萍狐疑地接过首饰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对精致的翡翠镯子。
马太太是识货的,拿起镯子端详一阵,道:“这可是上好的翡翠飘花镯子,苏工,绝对大师的手艺,这镯子可不便宜,把海龙水产卖了也不值这一只镯子,这还是一对。”
陈青瞪了她一眼,真是没眼色,你直接把价格说破了,李涯的那点小心思可就藏不住了。
翠萍也是爱不释手,拿起一个戴在手腕上:“真好看,我们村里的地主婆子手上戴的都没这个好看。”
余则成面上阴云密布,赶忙把翡翠手镯从她手腕上拿下来,放进首饰盒子里塞给李涯。
“李队长,这也太贵重了,我们家翠萍哪里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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