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高执事回去禀告高长老,军队咱家会尽快掌握,只是咱家要的东西?”
“马公公放心,回去之后我就会向父亲禀告,至于马公公想要的东西,还是等马公公渗透了那支军队再说吧!”
“哼!”
马吉才哼了一声,虽然被人拿捏有些生气,但是却也不敢发作。
三人又在二堂说了一会儿话,马吉才心中有气,只偶尔说上一两句。没过多久,高霖秋便先离开了。
二堂此时便只剩下张琮和马吉才。
“马公公何必和这高霖秋置气呢?你我皆有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这番置气之举实属不智啊!”
马吉才知道张琮看不起自己,但此时却也不像是面对高霖秋那样妥协,他对于张琮,可不需要低人一等。“张大人想靠着这高霖秋高升那是张大人的打算,只是张大人读了一辈子的书,缺可是忠君报国?”
张琮闻言,不由得微怒,“马公公说这话不显得羞臊?”
“咱家可没有辜负圣上的嘱托。”
张琮不再说话,与这阉人也说不到一块儿去。
马吉才离开之后,张琮穿过二堂的小门进入三堂区域。穿过东花厅便到了县令内宅,张琮的妻子和一个妾室以及妾室生的女儿住在这里。他的大女儿也就是正妻生的女儿已经嫁人,儿子在外求学,现在这内宅显得有些冷清。
“爹爹回来了?”刚回来,就看到自己的女儿朝自己迎过来。十三四岁的女娃,脸上尚显稚嫩,此时却在前院内绣荷包。
“莲娘,这外边天冷,怎么不在屋里绣呢?”
对于这个女儿,张琮倒是没有因为是庶出而亏待。不过正房夫人不喜欢她们母女俩,他也是知道的。
“屋里头闷。”
“小心些,不要着凉!”说着摸了摸女儿的头,随后朝着后院走去,那边是他的书房。
而在县令内宅不远的县丞内宅后院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也在绣花,正是刘季的妻子和女儿。
“娘亲,爹爹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了?都有十几天没有见过爹爹了。”
“放心,你爹爹很快就会回来了。”说完看向了前院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些担忧。
此时,在前院,两个劲装打扮的人正在饮酒,一个年纪大些,一个看着年纪小些。看衣着,却是与那夜张琮、马吉才、高霖秋等人在谈话时守在外面的人穿着一样。
“大哥,我们还要守在这守到什么时候?”年纪小的喝了一口热酒,突然露出贱兮兮的笑,“后院那两娘们,真水灵啊。”
“砰”的一声,却是年纪大的猛的将酒杯砸在桌子上,顿时酒杯被砸的四分五裂。
“你想死不要拖累我,那是你能打主意的吗?”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年轻些的男人讪笑几声,随后给年长者重新倒了一杯酒。
这边,李逸和徐肆找到了县衙,但是他们却进不去。当然进不去,县衙哪能是随便进的呢。于是便牵着骡子准备沿着东大街往西走,他已经打听清楚了,那边更热闹些,也打算在西大街那边找住宿的客栈。
这时,一辆马车从县衙的侧门驶出来,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实在是这马车不凡,车帘似乎都穿了金丝,此时在夕阳的照耀下泛着金光。
除了马车不凡,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荠县本就不富裕,能乘坐马车的真不多。就好比一个不富裕的县城,平时开车的都没多少,突然有一辆闪着金光的劳斯莱斯在大马路上经过,自然吸引过路人的目光。
马车很快从李逸两人旁边经过,沿着东大街向着东门方向驶去。
在经过之时,李逸看到了一个熟人,就是在白沙集见过的那个中年人,此时正坐在车厢前面。显然,当时在白沙集显得尊贵的他,此时竟然也只是车厢内的人的属下。
等马车走远,徐肆道,“是白沙集见过的那人,竟然坐在前面,车厢里的是谁?”
“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李逸便牵着骡子跟在后面,他不需要紧紧跟着,只需要知道他们去哪里就行了。
行不过多远,马车在前面突然往右拐,却是拐上了小朝门。等到李逸等人来到路口,只见这辆马车正从前方右手边的一个巷子里出来,然后重新上了小朝门,在经过这个路口之后继续朝着东门而去。
“徐大哥,你去看看这马车刚去了哪里,我去跟着那辆马车。等会儿我们就在这里汇合。”
之前一直舍不得骑的骡子,这下不得不辛苦它一下了。
俩人在路口分开,徐肆继续沿着小朝门去打探刚才马车在哪里停留,而李逸则骑着骡子跟着那辆马车。
没有马鞍,直接坐在骡子身上着实不舒服,而且骡子走不快,身上毕竟还驮着货物,现在又载了个人。
马车沿着东大街一直往东门方向走,在快要到达东门之前向左,拐进了仓口街。仓口街顾名思义,这一片多是官府的粮仓。官府粮仓也是有官员管理的,一般叫大使。大使在某些仓会有从九品官衔,但是更多的大使是未入流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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