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今正国家的门就被敲响。
保姆把门打开,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挺周正,手上提了很多菜,还有酒和一些礼品,不好意思对她问:“请问这是今正国先生的家吗?”
保姆点头:“今老,有客人找,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进来吧。”
屋内传来今正国浑厚的声音。
许亚柯跟着保姆走进屋内,有些局促。
今正国看了看这个小伙子,不认识啊!看他手上还提着礼品和茅台。
“今老先生您好,冒昧打扰了。”许亚柯穿着板正的白衬衫,西装裤,对今正国鞠了一躬。
“小伙子,我这不收礼。”
“今老先生,我不是来送礼的,我叫许亚柯……”
今正国一听这个名字,眼睛都瞪圆了,怒道:“你还敢来我这?”
这个许亚柯悄无声息的拐走今十安,让一群人把京市都翻了个底朝天,好不容易把今十安送回来,没多久就又把人哄骗到国外去了。
许亚柯哪里受过这种尸山血海里出来的军人威压。
心里打鼓,头上冒着细汗,可是今十安昨晚做梦都还念叨着红烧肉。
他干脆心一横,直接跪下了:“今老先生,我知道带走十安是我不对,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
“事后您要打要罚都任您处置。”
保姆端着茶水出来,这都直接跪下了,是有多大的事求人啊?
今正国审视着他:“你想干什么?”
许亚柯跪在地上,有些不好意思:“能不能让您家保姆,帮我做一份红烧肉?”
“……”
就为了一份红烧肉,跑这来下跪?没出息!
今正国问:“你们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
许亚柯:“出国没多久就回来了。”
“你们这段时间在哪儿?”
许亚柯低着头:“之前在岛上,岛上不方便,就回了京市。”
今正国对保姆道:“小周,去给他做份红烧肉。”
保姆答应,准备把围裙解开:“行,那我出去买菜。”
许亚柯连忙道:“不用,我都买好了。就是辛苦阿姨帮忙做一下。”
保姆拿不定主意,见今正国点头,才提起菜往厨房走去。
今正国没叫他起来,他就一直跪着。
“你们现在住哪里?日常生活怎么维持的?”
许亚柯实话实说:“我用之前卖房子的钱,重新首付了一套房。”
“十安身边不能离人,主要的都是股票和基金,偶尔我再去工地打打零工,贴补家用。”
今正国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拿着拐杖就想打他,今十安从小就娇气的不行,被人如珠如宝的疼着长大。
现在就跟着这混小子受这份罪?
“她让你来的?”
许亚柯摇头:“她不知道我来这,她昨晚念叨了一晚上的红烧肉,要是没吃着,肯定要失落好久,我就自作主张过来了。”
“……起来吧。”今正国没眼看:“东街那个铺面的豌豆黄,她爱吃,你回去时给她带点儿。我乏了。”
今正国回了房间,直到红烧肉做好都没出来。
许亚柯心里忐忑不安。
保姆没多问,还做了几个小菜,一起让许亚柯带走。
许亚柯提着饭盒,脚步加快了几分,他早点回去,没准今十安还没吃早饭呢。
祁肃阳难得起早,有个烦心事,最近那家的老爷子来找过他,让他有时间去老宅看看。
他妈非逼得他早起去选礼物。
就这么巧,他正漫无目的的瞎晃悠,就看见许亚柯提着食盒赶路。
“许亚柯!”
赶路的许亚柯背后一僵,把食盒往身后藏了藏:“肃阳,这么巧?”
“你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亚柯尴尬:“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祁肃阳有些生气:“你回来不来找我?”
“还没来得及。”
这时许亚柯的电话响了,今十安打的,他划了接听。
今十安睡醒,许亚柯不在家,地上的凉席也被他收了起来,这人出门没给她打声招呼,她就打电话问问他在哪儿。
许亚柯:“醒了?”
今十安的声音还有些黏腻:“嗯,你去哪儿了?”
许亚柯看了看祁肃阳:“遇见一个朋友,你先吃早饭,别吃多了,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今十安:“好。那你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她就坐在餐桌前,慢悠悠地吃早餐。
祁肃阳一脸八卦的看许亚柯,这人春天来了?不是一直在死磕今十安?移情别恋了?
祁肃阳问:“女朋友?你移情别恋了?”
许亚柯挠了挠后脑勺:“我结婚了。”
祁肃阳觉得自己可能没睡醒,都出现幻听了:“什么?你说什么?”
“我结婚了。”
“不是兄弟,今十安就出个国,对你的打击有这么大?就结婚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没通知我?”
许亚柯尴尬:“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结婚这事,你算第一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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