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朝爱今十安,大概是你把高中重新回想一次,那些爱全都在细节里。
夜场里,灯光闪烁,音乐轰鸣,震耳欲聋。
在这喧嚣与迷离的氛围中,包厢里的灯光显得格外昏暗暧昧,
蒋远舟推开门,眉头微微一皱,扫视着包厢内的场景。
今朝正坐在正中间,被一群美女环绕着,笑容肆意张扬,手中的洋酒一杯接一杯地灌进喉咙,没有丝毫停顿。
蒋远舟出现在的那刻,今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然后,他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双腿随意地搭在玻璃茶几上,显得有些放荡不羁。
“去,给蒋少敬杯酒。”今朝拍了拍身旁的红衣女子,语气随意而轻佻。
那红衣女子闻声,娇嗔地应了一声,扭动着腰肢,端起一杯酒,走到蒋远舟面前。
蒋远舟嘴角微勾,伸手搭住那女人的肩膀,就着她的手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看着今朝,缓声道:“你要这么做,你可别后悔。”
今朝轻笑出声,他缓缓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我单身……我后悔什么?”今朝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蒋远舟的话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
蒋远舟嗤笑:“对,你不会后悔,你什么时候做过后悔的事儿?”
今朝眼睛一红,将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对啊,我什么时候做过后悔的事儿。”
巨大的撞击声,让包厢里的气氛凝固。
蒋远舟眯了眯眼,喝完手中的洋酒:“还不快滚?”他声音很轻,包间里的女人赶紧拿上自己的东西出了包间。
蒋远舟翘起二郎腿,轻佻又不羁:“怎么迟来的应激反应?”
“呵呵……”
“她就仗着我爱她,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今朝重新倒了一杯酒,摇晃:“我如珠如宝的疼了她十几年……爱了她十几年……”
“她让我别爱她了……”
“她多绝情,说走就走,说结婚就结婚,说不爱我就不爱我……”
今朝又连喝了三杯:“你看,我除了妥协,什么也做不了。”
“我只能妥协。”
“她是今家的大小姐,我爸妈的掌上明珠,今朝的……今朝的挚爱……”
今朝掩面哭泣:“她怎么就能不爱我了呢……”
“远舟……她怎么就不爱我了呢……”
蒋远舟这么多年看今朝哭过两次,一次是在产房门口,一次就在这,两次都因为今十安。
他不懂两人怎么走到现在这样子的,明明那时候,今朝还兴致勃勃地给他打电话,让他当伴郎。
今朝在酒吧里待了半个多月,包厢里的女人换了一波又一波,直到有天,叫来了一批小明星,那女孩长的乖巧伶俐,一双楚楚动人的桃花眼,让今朝瞬间愣了神。
随后今朝想起了什么,便起身,走了出去。
那小明星追出来,递给他一个皮夹,那是今十安给他买的。
连续烟酒不断的生活,让他的嗓子沙哑低沉:“谢谢。”
今朝没回家,住的酒店,他的每一处住处,都有今十安的影子,他回不去。
今十安出了月子,人反而消瘦了一圈,没同意容倾要把她接回家的提议,和许亚柯回了家。
她的病灶更严重了,许亚柯心疼得厉害,他想着如果她能好好的,她能重新快乐起来,他可以给今朝打电话解释。
今十安不让。
他们也没再见过今朝,只从蒋远舟的只字片语中知道,他一直待在酒吧。
今十安望向窗外:“许亚柯,我们回岛上去吧。”
“好,我这就给村长打电话,让他把家里收拾收拾。”
岛上热闹了许多,每天都有新鲜的海货。许亚柯在岛上请了一个做饭好吃的伯娘。
与世隔绝,今十安的心情好了不少,却还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她的心空的厉害,生生剜出的血肉,让她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了,她总是看着今别意发呆,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原来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许亚柯一直陪着她,心里难受的时候,她就在想,如果就这样睡下去,是不是心就不疼了?
今十安坐在秋千上,看着天空。
许亚柯正在逗今别意,她现在长得白白胖胖,可爱极了,正咿呀伊的吹泡泡。
后知后觉,许亚柯一直都没有怨言的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照顾孩子。
她不能既要又要,既然辜负了今朝,就不能再辜负许亚柯了。
“许亚柯,我好像病了,你带我去看病好不好?”
许亚柯说:“好,我们明天就回京市。”
今十安说:“不回京市,许亚柯我们不回京市。”
“那我们去S市好不好?那里的医疗水平也是全国顶尖的。”
今十安看着他:“嗯,许亚柯,等我的病好了,我们就办婚礼好不好?”
许亚柯没听清,或者说他没敢确定:“你说什么?”
“我说,等我的病好了,我们就办婚礼……就像其他正常的夫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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