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班长看了冷艳锯的杰作,感到非常惊讶,说:“冷艳锯,人才啊!平时还真看不出来,你有这一手,在炮连混就不难了。”
“你知道吗?咱们连的文书今年要退伍了,看来你就是文书的最佳人选。文书不光跟连长指导员一个桌吃饭,还有个人宿舍,享受班长津贴待遇。”
冷艳锯的跑步走动作学得可谓是相当迅速,这主要得益于三班长的悉心教导。然而,当学习到最后一个动作——跑步走立定动作时,冷艳锯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实则有着严格的要求:跑步走时需要在第四步完成立定,并且最后一步要收拳靠脚。可不知为何,冷艳锯总是在这个关键环节上出问题。
要么是他完全忘记了收拳,导致拳头在空中挥舞,破坏了整个动作的协调性;要么就是忽略了靠脚这一重要步骤,使得双脚无法并拢,影响了动作的规范性。
面对冷艳锯的频频失误,三班长焦急万分,额头上的汗水如雨点般滑落。他一遍又一遍地向冷艳锯解释动作要领,甚至亲自示范,但冷艳锯似乎始终无法理解其中的诀窍。
这时候苟排长过来了,看到冷艳锯设计制作的黑板报,也是大加赞赏:“第一名,这次元旦黑板报评比咱们是板上钉钉第一了。”
“如果这次评比拿了第一,你们三个都记排嘉奖一次,冷艳锯由新兵排向指导员推荐当连部文书。”
苟排长兴奋得满脸通红,看到冷艳锯在旁边端着拳练习跑步立定,就说:“先歇歇吧,擦擦汗,待会我亲自来教你。”
在苟排长的带领下,冷艳锯几个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依次巡视各新兵排出的黑板报,自信心更加增强了。
以冷艳锯的眼光看,这些黑板报跟他的大作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就像是拳击比赛,一个是超重量级,一个是次轻量级,上不了一个层面。
巡视结束后,张老实和李拥军在三班长的带领下,转身返回训练场地,继续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中。而苟排长则带着冷艳锯,径直走向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
这棵大树枝叶繁茂,形成了一片天然的绿荫,为他们提供了一个相对凉爽的训练环境。苟排长站在树荫下,身姿挺拔,他的队列动作标准而利落,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干脆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冷艳锯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苟排长的示范动作。苟排长首先向冷艳锯展示了一遍正确的跑步行进与立定动作,他的步伐稳健有力,手臂摆动自然协调,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让人不禁为之赞叹。
示范完毕后,苟排长开始一步一动地详细讲解每个动作的要领和注意事项。他的讲解清晰明了,让冷艳锯能够迅速理解并掌握其中的关键。
接着,苟排长亲自带着冷艳锯进行练习。他耐心地纠正冷艳锯的动作,指出她的不足之处,并给予及时的指导和鼓励。
在苟排长的悉心教导下,冷艳锯的进步非常明显,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的跑步行进与立定动作已经变得有模有样了。
苟排长点点头:“孺子可教啊,回去吧。”说完转身到炊事班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去了。
经过缅北人民军新兵连评比,冷艳锯设计制作的黑板报获得第一名。这个消息像一阵春风,迅速传遍了整个军营。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黑板报上,仿佛为这份荣誉镀上了一层金边。
“冷艳锯,你小子可以啊!”李拥军拍了拍冷艳锯的肩膀,脸上满是羡慕,“这黑板报做得跟艺术品似的,难怪能拿第一。”
冷艳锯笑了笑,谦虚地说:“哪里哪里,都是大家的功劳。要不是你们提供素材和帮助,我也做不出来这个效果。”
“得了吧,你就别谦虚了。”陈小仁插嘴道,“我可是亲眼看见你画画的,那认真劲儿,跟绣花似的。”
“绣花?”冷艳锯挑了挑眉,“我可是大老爷们,绣花可不会,画画还行。”
众人一阵哄笑,气氛轻松愉快。黑板报前,新兵们围成一圈,仔细欣赏着冷艳锯的作品。黑板报上,鲜艳的色彩搭配得当,图文并茂,既有军营生活的点滴记录,也有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冷艳锯,你这画的是什么?”张帅指着黑板报上的一幅画问道。
“那是咱们训练的场景。”冷艳锯解释道,“你看,这是咱们在操场上跑步,这是咱们在练习队列,这是咱们在打靶。”
“哇,画得真像!”张帅不禁赞叹道,他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着眼前的黑板报,满脸都是惊讶和钦佩,“连咱们的表情都画出来了,简直太厉害了!”
冷艳锯听了张帅的夸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那当然,我可是观察了很久才画的呢。”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骄傲。
胡汉三在一旁也被吸引过来,他好奇地问道:“冷艳锯,你这黑板报做得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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