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这是不装了,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还是那么不讲道理……算了,带路吧。”
丹恒本就是应邀而来,自然不会拒绝
镜流“那从哪里开始呢?是工造司,还是回星港呢?”
“有好多回忆啊,但却在脑子里转呀转,怎么也抓不住。”
彦卿表示不解
“选个地方而已,我帮你选吧。”
“不如就去回心港如何?”
镜流笑了几声
“小孩子还真是有活力啊,就依你所言吧。”
…………
与此同时
列车上的三人在打扫完列车后,都瘫坐在地上
三月七“本姑娘的手臂好像没知觉了,星,去给我倒杯水。”
星“自己去,我现在腰好像要断了一样,都直不起来了。”
三月七“怜呢?怎么没见到她。”
怜“三月,你要不看看你脚下呢?”
“我现在骨头‘爽翻了’你知道吗?”
星“也不知道帕姆每次是怎么打扫完列车的,也没见它有多累啊?”
怜“鬼知道它怎么做到的?”
三月七撑起自己的身体来到沙发上,刚想坐下,就被一个球状物体刺痛。
“啊呦!”
“什么东西啊!”
三月七将物体掏出一看,发现是昨天的那个投影仪,气愤的将其丢到一边。
刚好滚到想来看看三人瓦尔特脚边,他将其拾起来到怜面前
“怜,这是你的吧,给你。”
怜抬起那颤颤巍巍的手接过
“谢谢杨叔。”
她轻点了一下投影仪,一幅奇异的洞天盛境展示出来。
…………
“海若不隐珠,骊龙吐明月,这鳞渊境的景光果然如诗中那样,绝美壮丽。”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到瓦尔特耳中,这一下让他打了个冷颤。
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声音的主人展现在眼前,不错正是罗刹
“不过我如今只是一介嫌犯,来鳞渊境这奇景是否合适呢?”
景元的声音也传出
“幽囚狱人员杂多,鳞渊境足够安静,而且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罗刹轻笑一声
“安全起见……看来不是为了我的安全。”
景元没有搭理罗刹的话
“星核降临,建木苏生,你作为一名行商,来这仙舟却没有任何贸易往来。”
“本该离去之日,又恰逢灾厄爆发,趁乱潜入幽囚狱,却也无所作为。”
“如今又宣称要对这场灾变负责,负罪自首。”
“阁下的行迹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罗刹淡定的说
“我受人之托运送信物,前往幽囚狱倒是确有所图,但现在看来,这罗浮并没有我所求之物。”
“而认罪伏法,也是畏惧惩罚。”
“我区区一介行商,想必也逃不过仙舟的追捕。”
话是这样说但却没有丝毫畏惧的样子。
景元听到这话有些发笑
“区区一介行商?”
“罗刹先生说笑了,你在哀容堡所行之事,还有在面纱星域遗留的种种,需要我一一赘述吗?”
“还是说你要我道出那个拗口说名字?”
罗刹沉思了一会儿笑着说
“哎,真不愧是神策将军啊。”
“但将军,宇宙中视丰饶为敌人的人也不止巡猎一方,不是吗?”
“而且我们说了这么久,你好像一直都有在忽略一个更重要的人。”
“将军的恩师——镜流。”
罗刹此时很是淡定安然,
…………
但听完全程的瓦尔特就略显不好了。
瓦尔特死死紧盯着屏幕里那位金发男子,呼吸也有点急促,好像有些喘不过气了一样。
并且四肢也有点不听使唤,特别是他拿着拐杖的手。
可以看到,他的拐杖微微发出一阵紫光,似乎是想做点什么。
三月七咽了口唾沫
“杨叔,你没事吧?你的样子好吓人。”
星和怜也躲到三月七身后,害怕瓦尔特突然暴起,给她们来一发黑洞。
“没事,小三月
“怜,你平时不是喜欢用那个传送吗?”
“能拜托你把我传送到鳞渊境吗?”
瓦尔特的声音像往常一样温和,但怜却感觉到了浓浓的阴森与杀意。
“可是杨叔,现在鳞渊境内有云骑把守,你现在过去,很可能会被误会,抓起来的。”
瓦尔特长叹一口气
“这样吗?那我就先回房间了。”
星推了推旁边的三月七
“你说杨叔这是看开了?”
三月七“应该……”
三月七话还没说完,瓦尔特的房间里就传来电报声
“奥托我**你***我**……”
额……这么看,至少我们的老杨还是很健谈的。
“奥托你***”
应该吧?
咳咳,我们还是把视角拉回镜流这边吧。
…………
镜流在来到回星港后向丹恒和彦卿讲述了云上五骁之一——狐人飞行十白珩的故事。
丹恒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也闪烁过一些记忆碎片,还有一位活泼伶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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