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喝的。”
“我朋友心情不好,我陪他来玩,他男朋友过来接他了。”
阮知眠觉得自己随口胡诌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
他快步走出包厢,一紧张的时候就面无表情,看起来格外冷漠,随手拉开另一间空置的包厢。
门外的侍者让外面的人迅速撤下,保持安静。
谁又惹这位少爷了,可别把他们店给砸了。
阮知眠蹲下来,软声软语的同时鹤说,“哥哥,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倒打一耙。
他的眠眠,会的越来越多了。
S级的Alpha站在金融系活动现场的角落里,修长冷白的指腹夹着一根刚点燃的烟,指尖伸直又收拢,漫不经心的在烟灰缸上磕了磕,“宝宝,我当然相信你,是我没有安全感。”
“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和我说话了,我很想你。”
“我前两天提前回国,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你,为什么不和我见面呢?你不喜欢我吗?”
时鹤低沉的嗓音钻进泛红的耳孔,伴随着乖顺的字眼,仿佛在同他耳语厮磨般。
阮知眠的呼吸也变得格外灼热。
他红着小脸低下头,心跳停了一瞬,强行压制,“最近没有时间,我可以用别的哄你。”
今天先不…分了,明天再开始“冷漠”。
时鹤微笑,“上次我买给眠眠的裙子只穿了一条,宝宝,我想看那一条粉的,可以吗?”
宁愿穿裙子,也不想见我。
那就多穿几次。
迟早,他会亲自给穿上去。
阮知眠想了想,不太记得了,“我回去看看再回答你。”
时鹤按断了烟,听不出情绪,“是吗?”
阮知眠站直身体,滕玉的电话打了过来,是在找他。
他又怕时鹤再听到滕玉的声音认出来,快速答应了,“我回去给你拍,我先去忙了。”
没等时鹤回答,阮知眠直接挂了电话,他推开包厢门走出去,滕玉被披着外套抱了起来,他靠在男人怀里,拿着手机打电话,明显是喝醉了,“眠眠,我们家眠眠呢?”
阮知眠走到他面前,拉住滕玉的手臂。
“我送你回家。”
滕玉挣脱不开,他转头,张开嘴,直接咬上男人的脖颈,一点都没有松开力道,“暨野,你再不松开我,我咬死你。”
男人只是皱了皱眉心,伸手扣住滕玉的下巴。
“你想咬,回去再咬。”
滕玉气的眼眶都是红的,“谁要和你回去,滚开。”
“眠眠,替我报警。”
暨野单手抱住滕玉,右手从口袋里掏出名片递给阮知眠,“我来自港城,我和滕玉认识很久了。”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
“不行,阿玉不愿意,我不会让你带他走的。”
“我只把你送回家,什么都不做。”
滕玉不想把阮知眠牵扯进来,“眠眠,你先回去,我会解决好的。”
刚刚脱离阮知眠的视线,滕玉开始挣扎,他越挣扎暨野抱的越紧,最后,直接扛走,从后门的电梯离开。
阮知眠不放心的跟了一路,看到暨野真的把滕玉送回公寓,并且很快开车离开,才让司机送他回学校。
两天没回学校,阮知眠抱着刚休眠醒来没多久的球球爬上楼梯,打开窗户通风,拿毛巾把桌子擦干净。
窗明几净,天气舒适。
呼。
阮知眠站在衣柜前,一股脑的把裙子全抱了出来,穿了两次了,他都…习惯了!
没错。
下午三点,时鹤结束活动。
临时把他抓过来干活的学生会长温颂笑眯眯的靠近,八卦不停,“你还没告诉我呢,哪个是你老婆呀。”
“自己猜。”
时鹤正在后台收拾东西,他用湿巾擦掉手上的灰尘,拿出棉签和绷带,对着手机前置擦了擦额角发丝中凝固的血痂。
刚结束演讲的金融专家正被学生围着。
时鹤全程没听一两句。
温颂惊叫一声,“这么大的伤,你去医院了吗?”
“没去。”
温颂拿过棉签,碎碎叨叨的给他消毒,看到顾西辞过来,一起押着时鹤去校医院检查了一下。
好在真的没事。
“顾西辞,你上午就看到了,你为什么不带他去医院?”
顾西辞抱着双臂,直接认错:“医生,请您给他包扎的结实一点。”
“不用,简单就好。”
温颂的气瞬间消了。
当年,温颂和顾西辞,还有时鹤是一同出国读书的,温颂月份最大,自认是哥哥,顾西辞在中间,时鹤最小。
“走,我请客吃饭。”
时鹤站起来,额头被缠了一圈绷带,他拎起药袋,走的果断,“我今天有事,先回去了。”
温颂哎一声,是想喊他。
顾西辞拉住了温颂的手臂,“我们都知道,时鹤心中有郁结难解。”
“现在是个机会,让他去吧。”
温颂甩开顾西辞的手,哼一声。
“两码事,你离我远点儿。”
…
下午三点半,桦江大学宿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