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双方目的虽同,都是要剿灭李自成,可动机迥异。
朱有建是为求一线生机,改变悲惨宿命,才想出这等破天荒的法子,仿若困兽犹斗;
那帮大地主集团,则纯粹是觊觎土地,打心底看不起李自成之流,如今手握崇祯给出的“大杀器”,更是自信心爆棚,仿若膨胀的气球。
加之崇祯那战法,虽说冒险,却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他们本就对军队心存疑虑,又不敢贸然启用自家家丁。
在这诸多矛盾之下,有了可行战法与新式武器,又采用小队作战形式,这才勉强接受,造就了如今这疯狂局面,仿若各方势力在混乱中达成了诡异的平衡。
而且,他们骨子里憎恶流民,生怕流民夺了自家财产,直到朱有建抛出“土地谁来耕种”的问题,才如梦初醒,纷纷加入抢人混战。
顺带重新审视崇祯,将信将疑间,开始试着相信他,进而拿到了安置方案,仿若在黑暗中摸索到了一丝曙光。
朱有建深知,只有等崇祯真正兑现这股权计划,他们才会彻底信服,认定崇祯是能带领他们走向富贵的“带头大哥”,仿若虔诚的信徒等待神明显灵。
朱有建回到御书房,仿若刚从战场上归来的疲惫士兵,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心头翻涌情绪,开始琢磨些事儿。
眼下自己性命都悬于一线,国家大事太过沉重,他实在不愿费神,此刻满脑子都是些琐碎日常,仿若从云端跌入凡尘。
就说王承恩吧,身上老是透着股子尿骚味,还偏爱用香囊遮掩,那味道混杂在一起,实在刺鼻难闻,每次靠近,朱有建都忍不住皱眉,仿若闻到了腐臭的气息。
朱有建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忽然灵机一动:纸尿裤!
可转念一想,又觉不切实际,这年头哪有什么化工业,没有皮筋,这纸尿裤根本做不出来。
用系带法?
虽说勉强可行,可松松垮垮,动不动就往下掉,麻烦得很,王承恩走起路来怕是都得时不时提一下裤子,免得掉了尴尬,仿若穿着不合身的衣服。
而且,这还不是最要紧的,关键是成本太高,倒不是心疼银子,而是一天得换多少条啊,根本不划算,光是想想那堆积如山的废弃尿裤,就头大,仿若面对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
思来想去,他脑海中突然闪过女人用的月事带,太监漏尿这事儿,和月事颇有几分相似,重点都在勤换,且不麻烦才是主要的。
这么一来,用尿片似乎是个绝佳主意,眼下棉花已然普及,价格亲民,制作难度不大,不妨一试,仿若在黑暗中发现了一颗希望的火种。
说干就干,朱有建撸起袖子,仿若即将大干一场的工匠,拿起纸笔,开始画图设计,然后想想还是交给王承恩。
御用秘书王承恩自然全程伺候,不敢有丝毫懈怠,边听朱有建述说,边记录:
棉布裁剪成长二尺、宽一尺的布片,准备两块。
将棉花膨化后,用木锤反复捶打紧实,务必保证均匀,松软度要适中,以手指轻压能陷下去约小半寸为宜。
接着,把布片分上下两层覆盖棉花饼,长边仔细锁边,短边只锁一侧,留出锁布片的空间,上边则不锁,方便更换棉花饼。
再用平针缝合,日后拆线便捷,就像给未来的便利开了一道小门。
长边角处缝上棉布条,使用时,用布条绕胯部系成活结,布条务必留长些,活结后的布条再绕腰系紧,以防尿片脱落,这一道道工序,仿佛构建起一座对抗异味的堡垒。
画完简略图,朱有建又让王承恩依据讲解,画出分解图,随后吩咐道:
“拿去针工局,先做两件出来,速去速回。”
王承恩虽满心疑惑,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多问,领了图纸,匆匆赶往针工局,脚步急切,似要与时间赛跑,仿若肩负重任的信使。
朱有建拢了拢袖子,重新坐下,端起茶壶,捂着手,慢悠悠抿了口茶,心中满是期待,仿若已经看到了日后宫中风清气爽的画面,仿若置身于春日的花园。
此刻,他仿若暂时忘却了外界风雨飘摇,只盼着这小物件能顺利制成。
若真成了,往后太监们都用上这尿片,这宫里的气味指定能清新许多,而且还能当女人们的月事带用,棉布质地柔软,不伤皮肤,在宫内推广,那是再好不过。
这般想着,他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笑意,仿若已经看到了日后宫中风清气爽的画面,仿若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不多时,因是王承恩亲自督办,针工局嫲嫲又手艺精湛,不敢耽搁,照着图纸说明,麻溜儿做出两件。
王承恩一路小跑,赶回御书房,见朱有建正悠闲喝茶,忙不迭喊道:
“皇上,做好了!”
朱有建放下茶壶,迫不及待接过尿片,细细端详。
嘿,不得不说,嫲嫲手艺着实了得,针脚细密、又长又直,棉花饼软硬恰到好处。
他试着将棉花饼抽出,再塞回去,却发现有些费力,棉花饼难以复位,就像一个倔强的小孩,不愿回到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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