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
陈默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
“孙连长!”他对着对讲机,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如同死神的宣判,“可以……开始了。”
对讲机里,几乎在同一时间,传来了孙德胜那同样充满了冰冷杀意的怒吼:
“开火!!!”
“噗!”
陈默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那颗装填着贫铀合金弹芯的特制弹丸,以一种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悄无声息地,精准地,从“破晓”那冰冷的枪口中射出。
下一秒,正在窗边得意地欣赏着夜景,举着酒杯准备小酌一口的李斯第,他那颗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脑袋,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来自地狱的巨手,狠狠地捏爆了!
红的、白的,混合着被震碎的玻璃酒杯和猩红的酒液,在半空中炸开一朵绚烂而又无比血腥的死亡之花!
无头的尸体晃了晃,手中的半截酒杯掉落在地,然后便软软地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彻底结束了他那罪恶而又肮脏的一生。
而这,仅仅只是这场正义审判的……一个开始。
当陈默那颗承载着无尽怒火的贫铀合金弹丸,以一种近乎艺术般的精准,将李斯第那颗充满了龌龊与罪恶的脑袋,连同他手中的高脚杯一起,在半空中轰然引爆,化作一蓬血色与酒红色交织的死亡礼花时,这场针对“鬣狗”组织二号头目据点的、蓄谋已久的清剿行动,便正式拉开了它血腥而残酷的序幕。
“开火!!”
孙德胜那如同惊雷般的怒吼,通过无线电频道,清晰地传达到了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狙击手耳中。
这个命令,就像是打开了地狱的闸门。
“噗噗噗噗噗——!!”
一瞬间,从工业区据点外围的四面八方,从那些废弃厂房的楼顶、高耸烟囱的了望台、堆积如山的集装箱顶部……五十道微不可察,却又致命无比的攻击,如同在暗夜中悄然绽放的死亡之花,在同一时刻,悄无声息地亮起!
没有震耳欲聋的枪声齐鸣,也没有火光四射的壮观场面。整个战场,依旧沉浸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之中。但那一声声极其轻微、若有若无的“噗噗”轻响,却如同死神在耳边轻柔的呢喃,在空气中悄然响起,密集得如同夏夜的骤雨,敲打在每一个“鬣狗”成员的死亡倒计时上。
紧接着,一副足以让任何见证者永生难忘的、诡异而又恐怖的画面,再次上演!
据点内,那些还在各个角落里寻欢作乐、赌博吹牛的“鬣狗”匪徒们,他们的生命,正在以一种最突如其来、最无法理解的方式,被高效地收割。
一个正围着篝火,就着劣质的罐头肉,和同伴吹嘘自己昨天又“搞定”了几个新来的“货色”的匪徒,他脸上的淫笑还未散去,脑袋就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嘭”的一声,猛地炸裂开来!红白之物混合着篝火的火星,四散飞溅,甚至溅到了他身旁同伴那张惊愕到扭曲的脸上。
一个正躲在角落里,与另一个匪徒为了几块压缩饼干而争得面红耳赤、甚至拔出了匕首的家伙,他刚刚举起手中的武器,还没来得及刺下,眉心处便悄然出现一个光滑平整的圆形孔洞,前后通透。他眼中的凶光瞬间凝固,随即涣散,身体晃了晃,也软软地瘫倒下去。
一个又一个……
没有枪声预警,没有火光提示,甚至连子弹飞行的轨迹都无法捕捉。死亡,就这么蛮不讲理地、以一种近乎魔幻的方式降临了。那些匪徒,就如同被一个看不见的、至高无上的存在,用一根无形的针,挨个地点着名,然后轻轻地戳破,终结掉他们那罪恶的生命。
当据点内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在短短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里,以同样诡异的方式莫名其妙地倒下后,剩下的那些匪徒,终于从最初的震惊和茫然中反应了过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巨大恐惧,如同最刺骨的寒流,瞬间席卷了他们的全身!
“鬼!有鬼啊!!”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歇斯底里地喊出了声,那声音尖锐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猫,充满了崩溃和绝望。
“敌袭!是狙击手!我们被包围了!!”
“妈的!子弹是从哪儿打来的?!为什么没有声音?!”
整个据点瞬间陷入了一片末日般的混乱。刚才还充满了污秽和狂妄的匪徒巢穴,此刻彻底变成了一个被死亡阴影笼罩的修罗场。匪徒们如同被捅了窝的蚂蚁,扔掉手中的酒瓶和扑克牌,抓起身边的武器,惊慌失措地寻找着任何可以蔽体的掩体。
他们像一群没头苍蝇一样,在厂房里四处乱窜,嘴里发出惊恐的尖叫和无意义的咒骂,互相推搡着,踩踏着,试图找到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看不见的敌人。
“砰!砰砰砰!”
一些人开始朝着外面漆黑的夜空胡乱地开枪还击,子弹打在空无一人的黑暗里,除了在远处的废弃建筑上激起几片尘土和火星,没有任何效果。他们的反击,在五十一名神射手的精准狙杀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苍白、可笑,和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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