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国林凭着以往的经验,决定赌一把。
就这样,父女俩花一万元买下了这批废铁。
祁国林让女儿在这里等着,他开车找地方打电话了。
不到一个小时,吊车跟装卸工人就过来了。
连吊带人工装,用了小半天,把铁全部上车,连祁国林的车上也装满了轻薄铁。
祁冬雪押着吊车跟着父亲的车一路来到了收购站,过完磅,卸完货,父女俩开车往家走。
“冬雪,咱俩这一趟差点没亏喽,以后可得小心点。”
“是啊,花一万元去了所有的费用,才赚了七百多块钱,是挺玄的。”祁冬雪也挺后怕,她猛地想起自家的车上还剩下一个几百斤重的大电机跟二三十斤的生铝。
“爸,你车上还有没卖完的货呢。”
祁国林这才想起,可不,货还没卖完呢,看来,这趟又没少赚。
林芳看父女俩回来了,听说还没吃午饭,连忙放桌子。
祁冬雪把脸洗干净,吃了一口,便回屋歇着了。
林芳打听了一下情况,这才放心。不管赚多少,只要别赔着就行。
冯子贤今天提前回来一会儿,在村子的入口处碰见了王菊花。
他是真不愿意拉她,但同在一个村子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拉她,面子上还过不去,只好认命地停下来,让她上来。他是真怕了她的那张嘴。
“哎呀,子贤,我都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了,你干啥去了?”王菊花热情地问道。
“白婶,我去出差了。”
“子贤啊,你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有件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王菊花欲言又止地说道。
“白婶,有话请直说,不用吞吞吐吐的。”冯子贤心想: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压根不会这么说。看来,还是想说。
“那婶子可说了。”王菊花把自己看见他妈想在背后对祁冬雪下手的那一幕,原封不动地告诉了他。
冯子贤听后头都大了,他也不知自己母亲这两年到底是咋的了,做出来的事情越来越离谱,越来越不可思议,反正,他是真的无法理解。
等冯子贤到家的时候,才想起王菊花还在自己的车上。
王菊花表示理解,任谁听了自己母亲的光荣事迹,都一时无法接受。
曹淑云见儿子一脸铁青地进了屋子,问道:“子贤,这是发生啥事了,脸色咋这么难看?”
“妈,我听村里人说,你想动手打冬雪?”冯子贤开门见山地问道。
“子贤,你听谁说的?是不是祁冬雪跟你告状了?再不就是王菊花那个扯老婆舌的说的。”
“妈,你别啥事都往冬雪身上扯。还有,不管是谁说的,有没有这事就完了?”
被儿子劈头盖脸,毫不留情地当面质问,曹淑云觉得颜面扫地。她想否认,但铁一般的事实又无可否认,只好破罐子破摔。
“子贤,为了一个外人,你就是这么对妈的吗?我告诉你,那个破鞋就是欠骂!勾搭你不说,还和她的那个前夫不清不楚的。我要是没看见她跟成轩在自家门口打情骂俏的,我会骂她!”
冯子贤气得浑身直哆嗦,当着他的面都敢这么埋汰祁冬雪,他不敢往下想,只好严肃地说道:“妈,你记住,冬雪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还有,她并没有跟她的那个前夫不清不楚的。作为长辈,我希望你别做让人笑话的事。另外,我郑重声明,就算她不嫁给我,我也不会娶任何人。对了,还有那个张艳,她欺骗我的事,我全都找人调查清楚了。
妈,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离开本市,继续去外面混了。”冯子贤如今对自己母亲的所做所为已经失望透顶。
曹淑云一听儿子已经知道了张艳欺骗他的事,立马灭火。做为同谋者的她,哪敢再言语。要是真把儿子逼走,她的损失就大了。不说别人,就丈夫就得埋怨死她。
冯子贤把该说的话,借机说了出来,就往外走去,他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家待,觉得这里压抑得透不过气。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还得重新开始。
“子贤,你这是干啥去啊?”从外面进来的冯贵问道。
“爸,我去外面透透气。”冯子贤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两个塑料袋,递给父亲一个,拎着另外一个就走了。
冯贵知道儿子这是去祁家了。他真的希望他能早日得偿所愿。不为别的,就为了有人照顾他。……
林芳正在做饭,她今天跟村里的两个妇女搭伴去山上采了不少老蕨菜、刺老芽和明叶菜等。
此时,她正在用热水焯这些野菜,打算晚上蘸鸡蛋酱吃。
正在烧火的万老太太看冯子贤过来了,问道,“子贤,今天没出去吃饭啊?”
“没有。我过来看看冬雪跟你们。”冯子贤把买的东西放到了案子上。
“子贤,以后过来别再买东西了,家里有啥吃啥。”
“嗯呐,婶子。我去找冬雪说点事。”
“去吧,冬雪在她的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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