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的深夜,刑侦队长陆川接到报警电话,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陆队,你快来城西废弃医院,这里……这里有具尸体,太诡异了!”
陆川带着警员火速赶到现场。医院大楼漆黑阴森,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挂着警示牌,早已褪色的字迹依稀可辨:“危险建筑,禁止入内”。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腐臭与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众人的喉咙。
顺着手电筒的光束,他们在二楼的一间诊疗室发现了尸体。眼前的景象让见惯了血腥场面的警员都忍不住作呕。尸体呈扭曲状蜷缩在墙角,皮肤被完整剥离,钉在墙上,形成一幅诡异的“人皮壁画”,肌肉与血管暴露在外,鲜血顺着墙面流淌,在地上汇聚成小小的血泊。尸体旁边,放着一本皮质笔记本,封面的纹路看起来格外熟悉,仔细一看,竟然也是人皮制成。
陆川强忍着不适,戴上手套翻开笔记本。第一页写着一行血字:“游戏开始”。接下来的内容,记录着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杀人计划,每一个计划都详细到作案时间、地点、手法,而最后一页,赫然写着陆川的名字,死亡时间标注为三天后。
“陆队,死者身份确认了,是最近失踪的外科医生陈默。”警员小周的声音打破了死寂,“据他的家人说,他最近一直在调查一桩器官贩卖案,还说自己掌握了重要线索。”
陆川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回到警局,他立刻召集队员展开调查。就在这时,技术科传来消息,人皮笔记本上检测出了不明的DNA,与数据库中的所有记录都不匹配,更诡异的是,在笔记本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背景正是那座废弃医院,而照片里站在最中间的人,竟和陆川长得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陆川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短信:“你以为你能逃脱命运吗?下一个,就是你。”紧接着,警局的监控画面突然全部闪烁雪花,再恢复正常时,每个屏幕上都出现了一张人皮面具,面具的五官与陆川如出一辙,正对着镜头诡异地微笑。
当晚,陆川回到家,发现房门虚掩。他警惕地掏出配枪,缓缓走进屋内。客厅的电视自动打开,播放着一段模糊的录像。画面里,一群人穿着黑色长袍,在废弃医院举行某种神秘仪式,祭坛上摆放着多具被剥了皮的尸体。当镜头扫过其中一个人的脸时,陆川感觉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那分明是年轻时的自己!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脚步声。陆川迅速转身,却只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他追过去,发现卧室的镜子上用血写着一行字:“你永远无法逃脱自己的过去”。镜子里,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披人皮的人,那人缓缓举起手,露出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
镜面突然渗出暗红液体,将血字晕染成扭曲的符咒。陆川后退时踩碎了什么,低头看见满地散落的牙齿,每颗臼齿内侧都刻着细小的数字,最新鲜的那颗还沾着肉丝,齿根处的编号正是他的警号。
“咯吱——”衣柜毫无征兆地敞开,十二具裹着白布的尸体直立倾倒,脖颈处的切口整齐如刀切。当白布滑落,陆川瞳孔骤缩——所有尸体都长着他的脸,死亡时间从二十岁到四十岁不等,最年轻那具尸体胸口还插着他警校毕业时的勋章。
天花板传来指甲抓挠声,石灰簌簌掉落。陆川举枪瞄准上方,却见吊灯剧烈摇晃,垂下的铁链上串着二十几张人皮,每张都印着他不同时期的照片。最末端的人皮突然睁开眼睛,声带位置裂开血口发出冷笑:“终于想起自己是谁了?”
警队通讯器在此时炸响刺耳电流,所有频道同时播放着同一段音频:“第七次轮回启动,清除者陆川即将失败。”紧接着,整栋楼的电路开始疯狂闪烁,黑暗与光明交替的瞬间,陆川看见无数人影在房间里穿梭——穿黑袍的仪式参与者、剥皮的受害者,还有无数个举着手术刀的“自己”。
当灯光彻底熄灭,陆川感觉有冰凉的东西贴上后背。他猛地转身,鼻尖几乎撞上悬在半空的人皮灯笼,那是用婴儿皮肤制成的灯罩,内部烛光摇曳间,能清晰看见皮肤上细密的胎毛。人皮突然发出尖锐啼哭:“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
窗外惊雷炸响,陆川透过闪电看见对面楼的每扇窗户里,都站着戴着他人皮面具的人。他们整齐举起右手,掌心赫然纹着与废弃医院老照片里相同的图腾。而他后腰突然传来刺痛,伸手一摸,摸到正在浮现的新鲜纹身——那个象征永生的诡异图腾,正在他皮肤上缓缓生长。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新消息是段十秒视频。画面里,陆川正跪在祭坛中央,黑袍人将滚烫的蜡油滴在他眼皮上,迫使他直视面前堆积如山的人皮。当镜头拉近,他发现那些人皮上都用金线绣着同一句话:清除者终将成为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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