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的37℃红糖水】
东京的初雪落在公寓窗棂上时,三玖蜷缩在沙发里,怀里抱着丁子轩用3D打印做的兔子暖宫带。少年从厨房出来,陶壶里的红糖姜茶冒着热气,温度计夹在壶把上,显示37℃——人体最舒适的温度。
"子轩,又用温度计了?"三玖看着他蹲在面前,把温热的陶碗塞进自己手里。丁子轩推了推眼镜,白大褂袖口蹭到她的膝盖:"红糖浓度18%,姜辣素含量0.3%,符合《中医妇科学》推荐标准。"他拿出手机,点开健康APP,"你看,这次痛经持续时间比上次缩短了47分钟。"
三玖吹着热气,想起今早醒来时,枕边放着提前温好的蜂蜜水和布洛芬,旁边压着丁子轩的便签:"餐后30分钟服用,避免胃黏膜刺激。"暖宫带的兔子耳朵轻轻晃动,她突然想起高中时第一次生理期,躲在厕所哭,是丁子轩隔着门递进来的暖宝宝,上面还贴着"使用说明:请勿直接接触皮肤"的打印纸条。
傍晚丁子轩从医学院回来,三玖已经把热好的饭菜摆在桌上:昆布煮鲭鱼、梅干饭团、味噌汤。他看着自己专用的解剖刀造型筷子——三玖用3D食物打印机做的,筷头是迷你心脏瓣膜形状,忍不住笑出声:"今天的饭团...又是左心室造型?"
"嗯,"三玖给他盛汤,"二乃姐说我把你带成'医学偏执狂'了。"丁子轩夹起饭团,想起上周自己给三玖讲心脏结构,她居然把和果子做成了四个心腔的模样,评委还以为是"解构主义料理"。
【跨时区的解剖图谱明信片】
丁子轩去德国参加医学研讨会的第七天,三玖的手机准时在东京时间22点震动。视频里的少年站在海德堡城堡前,白大褂被风吹起,身后是中世纪的城墙:"三玖,你看,这里的石雕花纹像不像你说的武田信玄甲胄?"
屏幕里的阳光刺眼,三玖却看见他眼下的青黑:"子轩,你又熬夜查文献了?"丁子轩身后的研究员笑着插话:"丁医生昨晚研究到凌晨,把我们的解剖标本画成了和果子图谱。"三玖想起临行前他塞进行李箱的战国茶器图谱,还有那句"想看看欧洲的医学史和战国有没有共通点"。
每天的视频里,丁子轩会分享不同的细节:解剖博物馆里的古老心脏模型、咖啡馆里形状像解剖刀的饼干、甚至街头艺人吹奏的旋律,他都能联想到心脏跳动的频率。而三玖则会告诉他:二乃的辣椒巧克力得了创意奖、一花的新戏里有解剖学梗、五月用教育心理学分析四叶的跑步姿势。
回国前一天,三玖收到明信片,正面是柏林大教堂,背面是丁子轩的字迹:"看到教堂的拱顶,想起你做和果子时的糖霜弧线。另外,给你买了能精准控温的巧克力熔炉,记得去菜鸟驿站取。"三玖摸着明信片上的邮戳,想起自己上次逛街,看到战国武将主题的解剖刀挂件,毫不犹豫买下来,现在还藏在抽屉里。
【居酒屋的默契点单】
周末的居酒屋,三玖看着菜单还没开口,丁子轩已经报出一串菜名:"烤青花鱼(去刺)、茶泡饭(少盐)、山药泥(细磨)、再加一份...樱花果冻。"店员惊讶地看着他,三玖却偷偷笑了——他点的全是自己喜欢的,连青花鱼去刺的要求,都和五年前第一次带她来吃时一模一样。
邻桌的情侣在吵架,女生抱怨男生记不住她的喜好。三玖夹起一块烤青花鱼,想起有次丁子轩感冒,她去医学院送粥,他却从白大褂里掏出她爱吃的羊羹:"刚才路过和果子店,看到新出的樱花味。"那时他自己还发着烧,却记得她随口提过的喜好。
"子轩,"三玖突然指着电视里的历史剧,"那个武将的甲胄纹样...像不像你画的心脏传导系统?"丁子轩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眼睛亮起来:"确实!希氏束的分支和甲胄的菱格排列原理相同,都是为了高效传导/防护。"两人对视一眼,突然笑出声,邻桌的吵架声都被这默契的笑声盖过。
回家的路上,丁子轩突然牵起三玖的手,十指紧扣。初雪又开始下,落在他的白大褂肩上,三玖想帮他拍掉,却被他握得更紧:"这样就好,你的手暖和。"她想起高中时下雪天,自己冻得发抖,丁子轩也是这样牵住她的手,说"我的手温比常人高0.5℃"。
【战国博物馆的推理游戏】
三玖拉着丁子轩在战国博物馆里穿梭,停在武田信玄的甲胄前:"你看,这个腋下的透气孔,和你讲的腋窝淋巴结位置是不是很像?"丁子轩凑近观察,手指在空中划出淋巴结的分布:"确实,都是人体需要散热/免疫的关键部位。"
走到兵器展区,三玖拿起仿制的短刀:"子轩,你说如果战国武将受伤,他们的军医会怎么处理?"丁子轩从她手里接过刀,突然变成推理剧里的侦探模样:"假设这是凶器,刃长23cm,角度45°刺入,可能伤及腹主动脉...三玖,你看这个刀鞘的磨损痕迹,像不像慢性失血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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