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多鱼答应试着爱拓跋友辰,所以他赖在韩家不走了。
他脸皮厚,明知道韩多银不喜欢他,也要缠着韩多鱼。
他父皇一本正经跟他说过:“追人就要脸皮厚,将不要脸发挥的淋漓尽致,癞蛤蟆也能吃上天鹅肉。学着点儿,当初我就是这样追到你母父的。”
拓跋友辰一直尊敬他的父皇,他老人家说的一定都是对的。
老话说的好,精诚所致,金石为开,人心是块石头他也给捂热了。
第二天两人都要去军校报到,所以他便不好留宿韩家。
韩多银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也不好意思待下去了。
金乌西垂,燕鸟归巢。他也该离开了。
临走前,他抱了韩多鱼一会儿说:“我走了,有事就联系我。随叫随到,绝无半点怠慢。你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唯一。”
韩多鱼推了推他,无可奈何地说:“你赶紧走吧,天都快黑了。”
他就知道,一旦给了眼前的闷骚男人一点好处,他就会得寸进尺了。
拓跋友辰告别了韩多鱼,行色匆匆,直奔皇宫深处。
宫殿内灯火通明,给这寂静的夜增添了不少生机。
他熟稔地朝着父皇的寝宫走去,沿途的守卫见是他,纷纷恭敬行礼,眼神中带着敬畏。
跟以前无数次一样,父皇的寝宫内空无一人。
拓跋友辰并未多做停留,直接朝着地下室而去。
一道道验证机关在他的操作下缓缓开启,金属摩擦的声响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徒增了一丝神秘感。
终于,他来到了母父的寝宫。
厚重的金属门缓缓打开,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寝宫内布置简洁而雅致,柔和的灯光洒在床榻之上。
母父燕来还是跟以前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有些让人心疼。一动也不动,似乎陷入了一个漫长的梦境。
在母父床边,有一张精致的婴儿床,里面铺满了柔软的褥子。
婴儿床上,躺着一颗赤色的蛋,表面泛着温润的光泽,偶尔还会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光晕。
拓跋友辰望着这颗几个月都没有长大一丁点儿的赤色小蛋,眉头紧锁,缓缓走过去,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
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和颜悦色地说:“蛋蛋二号,你长的好慢。你一直这么小,我儿子会嫌弃你的。”
赤色蛋里的灵魂是公的,一只公蛋是不能说小的。
像是听懂了他的话,蛋蛋二号轻轻抖了抖身子,接着整个蛋埋进了被褥里。再也不肯露头,一副不想搭理拓跋友辰的模样。
“小东西还生气了?你将来要拱我家白菜,该生气的是我吧!”
看着它这可爱的反应,拓跋友辰轻笑一声,眼中满是温柔。
虽然这颗蛋看起来还是很小,但比起刚养的时候,明显活泼了不少,这让他心中的不安感也散去了不少。
他将目光从赤色蛋上移开,走到母父床边,缓缓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握住母父的手。
母父的手很暖和,想来父皇将他照顾得很好。
他轻声细语诉说着:“母父,我好高兴。他答应了,会试着跟我交往。”
“他很善良,为人仗义不拘小节。就是他把儿子从星盗手里救出来,他是儿子心里唯一的光。您见了一定也会很喜欢他的。”
“您快点醒过来吧,父皇和我都很想念您,我们一直都爱着您。”
顿了顿,拓跋友辰擦了擦湿润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继续诉说着:“母父,我有很多话要对您说。这些年,我学着处理政务,学着扛起责任,可是没有您在身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父皇和我不能没了您,尤其是父皇,这些年他太累太累了,您那么爱他,也不希望他难过吧,还有……”
当拓跋友辰沉浸在与母父的倾诉中时,拓跋修尔悄然走进了寝室。
他眉眼间带着几丝疲惫,看到儿子握着爱人的手不停诉说着什么,拓跋修尔不由觉得好笑。
那个平日里一棒子打不出几句话的儿子,难得有如此话痨的时候,想来是遇到什么特别令他开心的事。
他深知儿子很小就和母父分开,在成长的道路上缺失了太多来自母父的关爱,心中满是心疼。
于是,他轻轻叹了口气,脚步放轻,默默退出了寝宫,将这难得的相处时间留给儿子和爱人。
在他看来,自己的儿子就是个棒槌,如果现在走进去,儿子又会变回那个沉默不语的大冰块儿。
这些年,拓跋修尔看着儿子小小年纪就接管政事,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没有太多闲暇之时,愧疚感油然而生。
他觉得自己是个不称职的父皇,没能给儿子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
等拓跋友辰离开以后,拓跋修尔才再次走进寝室。
他从空间手环里拿出几颗高阶异兽核,将兽核放在赤色蛋旁边,赤色蛋缓缓吸收着其中的能量,表面的光芒愈发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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