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真是意外之喜!”郑厚拍了拍郑浑:“老三,今晚陪爹好好喝两杯,庆祝一下,今天你真给爹长脸了!”
见爹爹对郑浑如此夸赞,郑澈心中万般不自然!
爹爹应该对他们好,而厌恶这个野种的,凭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郑浑表情平淡,眉目之间出现一丝褶皱,道:“爹,我认为,咱们不应该高兴,因为西域使团那边新的比赛,咱们很难赢!”
看到郑厚的模样,郑浑其实打心眼里厌恶。
只顾自己,而不顾家国!
“臭小子,你还教训起爹来了,这不是看你封官了,爹高兴吗?”郑厚也没生气,摸了摸郑浑的肩膀,笑道。
郑浑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爹,现在问题还没解决,有什么可高兴的,我还没你这么脸皮厚,今晚也不庆祝!”
“你说什么?!”这一下,郑厚瞪着眼睛,也怒了:“你这逆子,竟然敢如此说你爹?!难道你觉得,你爹是不爱国?!”
郑浑没有说话,不置可否
这让郑厚七窍生烟:“好,好,你这逆子,逆子,养不熟的东西!”
“爹,您消消气。”见爹对郑浑生气了,郑澈心里,也稍微有安慰了一些。
他就怕郑浑把他们的父爱给抢走。
不过现在看来,也不用担心了,这家伙明显缺根筋。
“爹,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郑浑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逆子,你走了,永远别再回来!”郑厚在后面破口大骂。
觉得郑浑完全是烂泥扶不上墙,自己为他高兴,他还说自己?
“爹,消消气,那咱们今晚还庆祝吗?”郑澈问道。
“还庆祝什么,该死的东西,给我去,去让伙食放不用做了!”
“是!”郑澈点头,走了过去。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逆子,以后你就算死在外面,我也不会管!”郑厚还在后面破口大骂。
他算看出来了,自己家老三,根本跟自家人不是一条心!
郑澈来到了伙食房,看到郑路正在吩咐厨子们做饭。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来:“大哥,您怎么来了?”
“爹说了,不用庆祝了,让你们都休息吧。”郑澈对那些厨子说道。
啥?
不庆祝了?
郑路有些吃惊,不过随后,他就欣喜起来!
“大哥,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野种,又惹爹生气了?”
都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以前这种事屡见不鲜。
如果那个野种,能像他们一样讨好爹,也不至于没他们受宠了!
“哼!”郑澈冷哼一声,提起郑浑就恶心,转身走了出去。
郑路看了眼,也马上跟了出去,留下了一群茫然的厨子。
这,到底是做还是不做?怎么说一句话就走了?
郑路跟着郑澈跑了出去,来到了后院一个没人的地方,终于忍不住了。
“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您没有封官,反而是郑浑那个野种封官了?”
他迫切想要知道,朝廷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不是比赛诗词吗?郑浑那个粗鄙武夫,怎么可能赢?
他不赢,又怎可能给他封官?
再次提起这件事,无人之下,郑澈终于忍不住了,怒吼出声:“为什么,天公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
他吼了一会儿,这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双目赤红的看向郑路。
郑路吓一大跳:“到底咋了?”
“咋了?还能咋了,郑浑那个野种,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首绝句,赢了这比赛!”
“而我的诗词,却输给了那帮西域使团!”
“大哥,您输了?!”郑路不可置信。
“不然呢?!”郑澈反问道,心情无法平静:“那帮西域使团,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大汉叛徒,作出的诗词那叫一个好!”
如若不然,他的诗词赢了,还有郑浑什么事?
“可恶,这次竟然让那个野种出尽风头!”郑路听完事情经过,也忍不住朝旁边树木重锤一拳。
本以为,这次大哥十拿九稳了。
等到他封官拜相后,下一个就是自己!
谁知道,竟然被那个野种破坏了!
“不过,大哥,那家伙是找谁,弄的诗词?”
郑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说是无意间认识的一个路人,然后那路人已经不知所踪。”
“一个路人?我看不像!”郑路摇了摇头。
郑澈有些诧异,问道:“此话怎讲?”
郑路想了想,道:“大哥,你想一下,郑浑那人是什么性子?他就是个粗鄙武夫,而且最看不起文人,如果只是一个路人,他怎么可能去跟对方一起讨论诗词?”
闻言,郑澈眼前一亮!
对啊!
他怎么就没想过这点!
朝廷里那些大臣甚至皇帝,他们相信,那是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郑浑。
而自己跟郑浑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二十多年,早就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了。
如果一个不认识的人,跟他讨论文学,他直接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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