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能跟傻柱闹腾这么多年岂是浪得虚名之辈,论贱就没服过谁。
“傻柱!甭跟这儿呲痒痒话!我认栽,我有病!可不像某些没起子的货,自个儿裤裆里支棱不起来,还见天儿外头吹得呜嚷呜嚷的,顶屁用?不照样是个草鸡!擎好儿吧你,赶明儿,嗯,撑死了后年儿!我这儿一准儿也抱上大胖小子!哼,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跟我谝!甭美,有你说嘴的日子在后头呢!咱走着瞧!”
明年可能有点悬,这眼瞅着年底了,后年绝对生儿子!
“吹?爷们儿用得着吹吗!实打实抱上带把儿的啦!大胖小子!热乎的!扑腾扑腾会管我叫爹的!你呢?还跟那儿干耗呢吧,我回头就搬个小板凳儿坐树荫底下,摇着蒲扇瞅瞅你那宝贝儿子啥年月能从云彩眼里掉下来,等得我胡子都白喽,怕也听不见谁喊你一声爸爸!急死你!”
没完了是吧,句句儿子儿子的,除了这个没得说了是吧!
“傻柱!跟爷们儿这儿吹牛胯骨顶蛋用!昨儿真佛你也见着了,可说咱这病,能断根儿!就你那破烂秧子? 悬!弄不好还得二来来,我就擎等着你复发呢!见天儿灌那苦水儿吧你,你这辈子算跟药吊子拜了把子了,那药锅就是你亲祖宗!炕头儿上支药罐子,你熬去吧!耗子药都比你那黑汤子甜!”
傻柱被唬的一愣,昨天少问了一句,还有这说法?去不了根儿?!这么邪乎呢,这他妈怎么听着比傻茂的病情严重啊!
也顾不上跟许大茂逗贫了,叮嘱媳妇看着点火,扭头奔了前院,正巧碰上熊光明。
“光明,正要找你呢,咱姐夫回家了吗?”
“咋了柱子,没走呢,去我丈母娘哪去了。”
“哎呦~~这可太好了,我一会得找他去。许大茂说我这病去不了根是吗?那不成绝症啦?!”
许大茂这嘴也够损的,傻柱吓得脑门子都冒汗了。
“不至于啊,肾虚还能成绝症啊,就是自己平常注意点,别见天净合计这事,这牛再壮实也得歇歇啊。”
“是这意思吗?嘿!~我就说嘛,凭咱这体格子就属于是~~劳累过度,对吧光明!”
“嗯嗯嗯差不多就这意思吧。你这药都熬上了,一会你还吃不吃饭了,我建议你以后还是睡前再吃。”
“这会不能吃吗?我记得咱姐夫说啥时候吃都行啊,凉了都没事,就是苦点。这还不抓紧,早吃早好!你也抓紧啊,没想到你这也虚,不行啊兄嘚~~你这劲头子没练对地方吧,下三路没练到位,是不是平常练的少啊?嘿嘿。。。”
熊光明脸顿时就黑了,这嘴也够贱的,抓着傻柱大领脚上一个绊子就让他趴地上了。
傻柱摔的哎呦哎呦半天起不来:“你丫就摔我行,你等我好了的。”
贾张氏冷笑两声:“傻柱!你真是眼眶子里糊了鸡屎,不开眼!说熊光明虚?姥姥!你瞅瞅人家美珠那脸盘儿,红是红,白是白,油光水滑透着亮儿!男人要是真瓤了,婆娘能是这成色?耗子窟窿里看人你也就这点眼力见了!”
傻柱是真皮实,刚才还哼哼唧唧的呢,这会儿爬起来一点事都没有了,掸着身上的土说:“行啊~贾大妈,您还会相面瞧症呢?我家玉梅那脸蛋儿粉扑扑赛过四月桃花儿!我这不也是该虚照虚,不耽误。”
“你懂个蛋,说了你也不明白,吃你药去。”
要不说老娘们眼力毒呢,懂的真多!
贾张氏做着饭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都怪秦淮茹那小妖精,给我东旭身子骨都熬坏了,以后让他俩分床睡,十天~~嗯还是半个月吧,来一回就得了,现在棒梗也大了,天天哼哼唧唧的也不嫌害臊。
熊光明拉着美珠到了桑家,三舅坐桌前正牛逼呢,嗓门都比以前大了,反正他觉得自己是大功臣,别人也不拆穿他,多少也算有功,虽然跟他想的功劳不一样吧!但是这份心意熊光明算是记下了。
美珠来了,桑母狠狠的瞪了一眼熊光明,赶紧给闺女拽过来,心疼的上下打量。给熊光明弄糊涂了,是不是因为刚才左脚先进的院?
针对俩人要孩子这事熊光明说是因为自己做了点避孕措施,等来年的再要,然后气氛一下就和谐了,之后桑母就一个劲的给熊光明夹菜,都是纯素菜,吃菜去火,不等他把碗里的吃完呢,又满了。
还是少吃点肉吧,以后两口子再来都别想见着荤腥,回头找亲家聊聊,吃肉背着点熊光明,让老蔫找亲家聊这事去。
其实直接跟桑豹说最管用,熊光明大部分肉都是偷摸从桑豹那弄来的,自从用了肉票之后才逐渐收敛,还是因为怕吃的太多被邻居蛐蛐,但空间里依然存了大量的肉。
汉民每月供应猪肉6-8两,就算高价收肉票,也扛不住见天吃,平常家里也是素菜为主,现在熊二也大点了,也就不让三大妈过来忙乎了,因为这事阎家失落了不少日子,练了两年多的手艺又没地方可以施展了,阎家生活水平直线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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