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有人举着白菜叶晃:“我老板发过生红薯!”
弹幕:“当代老板的‘家的谎言’”“白菜:我承受了虫和人的双重惊吓”。
晏辰低头笑:“我当年更傻,骗阿楚说去外地出差,其实揣着俩肉包子蹲在她家楼下的树杈上,假装看鸟,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家窗户,活像个等投喂的猴子——结果包子被乌鸦抢了,我跟乌鸦在树上打了一架,摔下来压塌了王奶奶的菜篮子。”
阿楚笑得直擦眼泪:“我在窗台看得清清楚楚!他抱着树杈跟乌鸦骂街,最后摔进菜篮子里,满身都是烂菜叶,还对着楼上喊‘阿楚快看我给你带的菜’——我实在看不下去,从楼上扔了袋饼干下去,正好砸他脑门上。”
观众席的笑声里混着“哈哈哈哈”的尖叫,主持人举着话筒喊:“建议拍部《人鸦大战之爱情篇》!”
弹幕:“乌鸦:这波狗粮我先叼走了”“原来爱情是从抢包子开始的”。
晏辰站起身,走到舞台中央转了个圈:“要说离谱,现在的相亲市场才是魔幻剧。我妈去年给我介绍个姑娘,咖啡馆刚坐下,她掏出个血压仪:‘先量量血压,我妈说高血压的人脾气不好。’我刚缠上袖带,她又掏出个金属探测器:‘再看看有没有藏私房钱’——合着相亲先过安检?”
台下笑倒一片,戴眼镜的大哥喊:“我遇见过查手机相册的!”
阿楚在沙发上笑得直不起腰:“我姑姑更绝,给我安排了场‘算命相亲’,说‘八字不合的人,处着也是白搭’。结果晏辰一坐下,大师掐着手指算半天,突然说‘这小伙子命里带煞,得找个属猫的才能镇住’——我家猫当时蹲在旁边,吓得尾巴都炸成鸡毛掸子了。”
观众席发出“哦——”的长音,弹幕:“大师:我胡诌的你也信”“猫:这锅我不背”。
主持人挥着手喊:“属猫可还行!建议给大师颁个瞎掰奖!”
聚光灯跟着晏辰的脚步晃成波浪,他突然停下看向阿楚:“其实我们第一次正经吵架,是为了抢最后一口奶茶。她非说‘女生喝奶茶会长高’,我争‘男生喝奶茶会变帅’,最后奶茶撒地上,俩人趴在地毯上舔,边舔边哭——现在想想,当时的智商还不如我家柯基。”
阿楚捂着嘴笑:“结果他半夜爬起来,在厨房用奶粉兑酱油做‘黑暗奶茶’,端到我床头说‘赔你的’,那味儿差点把我送走——但他眼睛亮得像灯泡,我突然就不想吵了。”
舞台侧面的大屏“咔哒”亮了,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切画面,结果放出了前年的家庭录像:阿楚和晏辰在超市抢最后一袋薯片,俩人抱着薯片袋在货架间转圈,最后一起撞翻了泡面堆,埋在方便面山里笑到打滚。
全场先是静了两秒,随即爆发出更响的笑声,有姑娘擦着眼泪喊:“这才是过日子啊!”
弹幕:“为了薯片大打出手太真实了”“泡面:我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压”“突然想吃薯片了”。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接下来聊个敏感话题——前任。”
阿楚挑眉拿起话筒:“前任就像过期的罐头,扔了心疼,吃了窜稀。我闺蜜更绝,前任结婚请她去,她包了个红包,里面塞了张纸条:‘祝你新婚快乐,当年借我的半块橡皮记得从份子钱里扣’——结果前任真转了五毛钱,附言‘下次我二婚再扣一块’。”
晏辰突然咳嗽两声:“我前阵子在菜市场撞见前女友,她推着婴儿车买葱,见了我就喊‘快来帮我挑挑,你当年最会挑葱了’。我刚蹲下去,婴儿车里的娃突然抓着我胡子喊‘爷爷’,卖葱的大爷举着秤杆说‘小伙子,这么年轻就当爷爷了?’——最后前女友笑得直不起腰:‘这是我外甥,刚学会叫人’。”
观众席笑成一团,弹幕:“菜市场大型社死现场”“大爷:我年轻过我懂”。
晏辰突然握紧阿楚的手:“但说真的,遇见她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对的人’。以前总觉得爱情得像电影,现在才发现,能一起蹲在阳台啃西瓜,顺便吐槽楼上的人唱歌跑调,就够甜了。”
阿楚的睫毛颤了颤,声音软得像:“他以前总说‘要赚大钱给我买城堡’,结果现在天天跟我算计‘今天买菜省了三块钱’,但他把省下来的钱给我买冰棍时,眼睛比城堡还亮。”
舞台的灯突然暗了大半,两束追光像两只手,轻轻托着他们。
主持人悄咪咪退到阴影里,弹幕:“前方高甜预警!非战斗人员请撤离”“主持人:我是背景板我自豪”。
晏辰走到阿楚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今天来之前,我翻到大学的日记本,上面写‘如果阿楚愿意跟我一起吃遍学校门口的麻辣烫,我就告诉她——当年把她的英语磁带换成儿歌的,是我这醋坛子,就怕她跟外教练口语靠太近’。”
阿楚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像葡萄:“怪不得我听了半学期《两只老虎》!最后在你枕头底下发现了我的磁带!当时还以为你暗恋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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