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把目光投向了放在桌子上的酒精上。
青野莲眼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喉咙也本能的咽了口唾沫。
这玩意儿虽然说也能消毒,但是疼啊,而且那种刺激感和被砍掉一只手比起来也没啥区别。
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
青野莲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桌前拿起了那瓶酒精来到了洗手台前。
用牙咬开酒精盖子,妈的死就死了!青野莲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他将受伤的手伸出随后直接将酒精一股脑的倒在了伤口上。
小刀拉屁股的疼痛瞬间传入他的脑中,“嘶——”青野莲倒吸一口凉气,真他娘的痛。
消毒完后,血还在渗,青野一把车扯过纱布按了上去,力道重得指节发白,缠胶带时指尖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最后往伤口上拍了拍,看着那块洇开淡红的纱布,喉结滚了滚,这他妈割到动脉了吧,怎么还在流血呀?
顺手把染血的棉球扔进垃圾桶,转身拿起创可贴加固。
就在这时,他发现病房的角落白布帘子后隐隐约约的好像躺着一个人。
青野莲原本没多太在意,保健室里有同学来躺着也是常有的事儿,他自己之前不想上课也装病过两次跑到这里睡觉。
但白布帘子后的那道人影实在显眼,哪怕是隔了一层白布帘子也能隐隐约约看到那人有着一头红发。
青野莲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伸手慢慢拉开帘子。
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千鹤,她正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红发如散开的焰苗,垂落在枕头上,几缕被泪水濡湿的发丝黏在她脸颊。
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水光,眼下泛着淡淡的红,像是刚被晨露打湿的花瓣。
嘴唇微抿着,带着哭过的轻肿,呼吸轻浅却不平稳,偶尔蹙一下眉,仿佛梦里还凝着未散的委屈。
她半个身子蜷在被子里,整个后背露在外面,这可以看出她睡觉的时候十分不老实,有踢被子或者乱动的情况。
红发与白皙的脖颈相衬,那抹红褪去了平日的张扬,只剩被泪水浸过的柔软,像燃尽的火星,余温里裹着未消的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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