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宇回过头,看着李淳风,有些不好意思道:“实在抱歉啊前辈,因为我还不习惯计算时间,来晚了。”
“少废话,快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李淳风慵懒地靠在大树上,微微眯起双眸,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手中的酒葫芦轻轻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仰头饮下一口美酒,感受着夜晚清凉的微风拂过脸颊,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悠然自得的氛围之中。
陈天宇缓缓说道:“其实很简单,我就是想让前辈教我剑法。”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李淳风闻言,手中的动作略微停滞了一下,目光从遥远的天际收回,落在陈天宇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说道:“教你剑法?你可知太白飞剑是不外传的,还是换一个条件吧。”
陈天宇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不屑之情,叹息道:“哎,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抱着这些门户之见,我还以为酒剑仙能有多超凡脱俗,原来也和那些酒囊饭袋一样,真是食古不化。”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失望和无奈,似乎对李淳风的回答感到十分不满。
“呦呵,你个臭小子又有何高见?”李淳风饶有兴致的看着陈天宇,敢如此对他说话的人可没几个。
陈天宇也学起了古人,抬头看着月亮,双手背在背后,语重心长道:“你知道为什么这天下间的门派都比不过少林寺有名望吗,为什么人家就能存在千年之久。”
李淳风看着陈天宇这个样子笑了,反问道:“你说说,为什么?”
陈天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解释道:“就是因为你们的门户之见啊,各门各派都把自己的武学藏着掖着,生怕给别人学了去,而且也从不跟人交流,不会取长补短。少林寺则相反,只要是进去的人都可以学习,会少林功夫的人也就越来越多,有的人甚至把它演变为自己的武学,久而久之,才会有天下武功出少林的美誉。”
“哈哈哈哈哈!”李淳风听后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夜空之中,“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能看得这么透彻,确实如你所说,各大门派之间的门户之见导致了他们的局限性,无法与少林相提并论。”
李淳风沉思片刻,接着说道:“你这小子,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但你有没有想过,进入少林的人基本就是入寺出家,常伴青灯古佛,下山的条件也极为苛刻,没有几个人能够还俗,而俗家弟子也就这么几人,万一有人用少林功夫为非作歹,也可以马上找出这个人,但寻常门派就不行了,万一把自家武学随意让人学去,倘若那人为非作歹留下痕迹,岂不是给门派抹黑,麻烦甚多。”
陈天宇一时语塞,想了想,“前辈说的也是,哎,可惜你们现在没有指纹对比,也没有摄像头,不然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什么,小子,你在说什么啊?”李淳风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心想这个年轻人怎么突然说起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哦,没什么,前辈,难道我看上去像坏人吗?你到底要不要知道怎么酿高度数的酒了,不答应我可就走了。”陈天宇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李淳风脚尖轻点,身形如飞鸟般轻盈地跃过陈天宇头顶,稳稳落在他面前,拦住了去路。他目光锐利,紧紧盯着陈天宇,开口说道:“你不像坏人,但也绝不是什么绝对的好人。世事无常,人也不会永远一成不变。罢了,就教给你吧。不过,你要记住,如果他日你行差踏错,敢用我教你的剑法为非作歹,我会亲自去找你算账。”
陈天宇心中一凛,感受到了李淳风话语中的严肃和认真。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笑着回答道:“哈哈,那就多谢前辈了!放心吧,我虽然不算是什么大好人,但大是大非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他的眼神坚定而明亮,透露出对自己底线的坚守。
得到了李淳风的承诺,陈天宇心中欣喜若狂,仿佛一个孩子得到了最想要的礼物一般。能够学到李白的剑法,实在是难得的机遇。而他也想看看,被人誉为诗仙和剑仙的李白,剑法有何出奇,应该要比长虹剑法厉害吧。
“小子,看清楚了。”李淳风将酒葫芦往天上一扔,陈天宇还在想这是做什么,当酒葫芦下坠到陈天宇耳边时,李淳风突然拔剑刺出,停留在陈天宇耳边,恰到好处稳稳当当的接住了酒葫芦。
李淳风看到陈天宇的反应,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随后剑尖一挑,酒葫芦飞到了树枝上。“金樽快饮三百杯!”话音落下,李淳风脚步飞快,四周的树叶也随着这阵狂风舞动,他的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凌厉的剑气,目标正是一旁的巨石,巨石此刻已经是千疮百孔。
接着,李淳风更换步伐,豪气万千道:“银鞍飞马不留行!”只见他手握长剑,不停变换着姿势,以巨石为中心,不断穿梭,不管落点在哪里,下一刻总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巨石后面,刺中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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