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别说是顾东风了,连莫沉也被那两人的遁速给震惊到了。
莫沉自问对御风术的修习已经很上心了,可根本没进修到这种地步,感觉他们二人两脚一跨,轻轻一跃,便是三五丈的距离。
而这是莫沉需全力运转御风术的情况下才能做得到的,可暗中观察其颜色,一边追击,还一边有说有笑的,根本不像是全力施展功法、术法的样子。
而莫沉这边,也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顾东风,我们必须得停下来一阵了。”莫沉满脸阴沉地对顾东风传音道。
“啊?怎么了?”顾东风闻之,大惊,又道:“没看见他们就在不远处打着嘛?我们停下来休息万一被发现该怎么办?我等可斗不过那实力强悍的四人。”
“我也不想,只是现在我法力不足两成,前边还有他们说的什么会吃人的梦银花。倒不如现在我原地打坐一下,一边维持着蔽形术和敛气术,一边恢复法力。”莫沉提议道。
“可...”顾东风似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算了,你走不了,我也不走了。”顾东风说完,也跟着坐下来调息。
顾东风明明还可以继续前行,却留下来陪自己,这让莫沉心里一暖。
于是,莫沉翻出几块灵石恢复法力,并注意着不远处的战况,而顾东风也依旧隐蔽着身形,在莫沉身边坐下。
“你们的速度还真慢啊。”那名身着唯剑门服饰的陈姓男子倒着飞行,并戏谑地面对玉虚门修士道。
见此情景,那几名玉虚门修士之面容甚为惊怒,且无不轻轻地“啊”了一声。
“师弟,你把你练的《双巽灵功》使出来吧,刚好拿他们几人练练手。”那名唯剑门修士对自己的同门师弟道。
“谢师兄赏脸,正好杀杀岚之崖的锐气。”另一名唯剑门修士兴奋地道,说完,竟化作一阵风消失了。
“风缚!”在场之人皆闻此声。
瞬间,数道雾气似的绳子缠住了所有的玉虚门修士的手足,捆得其动弹不得。
“什么?这人的风缚术也实在是太强悍了吧,竟然能把正在施展遁术的人给硬生生锁死,看来等会若是我们也遇上了他,绝无生还的可能啊。”顾东风见其出手迅速而无情,心里不由得升起几分惧意。
“没错,等我法力回复五六成就走,此人绝对惹不得。”莫沉也传音回复道。
就目前来说,此人展现的力量已经让莫沉二人十分震惊了,却没想到接下来他的动作则更为残忍。
那唯剑门修士站在一团风灵气凝结成的平台上,鄙夷地看着一众玉虚门修士,笑着伸出手,五指一张,缓缓道:“春来山溪暖,风过艳花残。”
其话音刚落,一阵“噗呲噗呲”的声音便从他们身上传来。
只见一众玉虚门修士手筋、足筋各被一道风刃挑断。
是时血溅如花绽!
那玉虚门的修士见这人闲庭信步,好似赏春一般悠闲,还缓缓念出一句诗,便将众人手筋足筋便被挑断,便心知其间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唯当即求饶方有一线生机。
顿时间,一阵哀嚎便传入在场之人的耳畔,“求求四位好汉放我等归去吧,此番是我等冒失了,此后定会将厚礼送至贵宗,以此谢罪。”
闻之,唯剑门修士并未动心,反而脸色更加阴沉,饶有兴致地道:“哦?传去宗门坏我名声?”
“不敢不敢!”玉虚门修士从空中跌落下去,绝望地喊道。
不一会,这些玉虚门的修士被风缚术缠得像团大粽子似的扔在地上,成了这四人的俘虏。
见此情景,悬浮在远处的两位岚之崖修士也遁到旁边。
“呀呀呀,两位唯剑门的道友真是好手段啊。论残忍,我是万万比不得两位的。”那位陈姓修士用手按在一名俘虏的头上道。
而那名战俘早已吓得涕泗横流,满嘴的“不要,不要。”
“哈哈,不要?要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来吧,两位道友,说说该怎么用?”
“好,那在下便说说我曾在古籍上看到的注释吧。岚之崖的两位道友可能还不知道,这梦银红女花本不是花,也就是一丛荆棘罢了。它大多时候都会用幻术来将自己隐藏起来,除非被引诱出来,才会破除幻术现身,将带伤的猎物捆住,并把带刺的枝干扎进去,吸取其体内的灵气和精血。”说着,还不时看向那群无法行动的俘虏,其意不点而明。
“引诱?有趣得很,毕道友说说怎么引诱吧。”听罢,还故作不知,特地反问道。
“哈哈哈,此事简单,就用人红啊。”毕姓男子看着俘虏们,哈哈大笑起来。
“哦?人红?有意思。”
听及此处,那些玉虚门的俘虏便开始哇哇大叫起来,相信此时他们心里一定十分后悔追击莫沉两人。
那毕姓修士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道:“当梦银荆棘吸了足够多的灵气之后,便会开花,至于红女二字,则是因其银色的花瓣在盛放之下会带有血色,就好似有窈窕之女着红衣而舞一般才得此名。”说完,那气质出尘的毕姓修士饶有兴致地看着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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