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的清晨带着几分料峭寒意,驿馆院子里的梧桐叶被风卷得打旋,落在刚被士兵踩过的石板路上,留下凌乱的痕迹。谢辉正蹲在墙角,给昨晚缴获的秦国长剑缠防滑带 —— 这剑锋利是锋利,就是剑柄太滑,他从体内小宇宙翻出几块现代运动腕带,剪了缠上去,手感瞬间升级。
“我说你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摆弄兵器?” 项少龙背着双手在院子里踱步,眉头拧成疙瘩,“昨晚救了朱姬,吕不韦肯定疯了,说不定这会儿正调兵遣将,要把我们挫骨扬灰呢!”
谢辉头也没抬,拍了拍缠好的剑柄:“急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这六脉神剑加凌波微步,吕不韦想拿捏我,还得再练个百八十年。再说了,我们有朱姬这个‘王牌’,他总不能真把嬴政的亲妈怎么样吧?”
话音刚落,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是驿卒惊恐的叫喊:“不好了!谢壮士,项壮士!吕相带着大队人马杀过来了!”
“来得正好!” 谢辉猛地站起身,把长剑往腰间一插,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省得我们去找他了,正好试试这新缠的剑柄好不好使!”
项少龙无奈地摇了摇头,抽出自己的匕首:“你小子真是个战狂,一会儿打起来别光顾着耍帅,保护好朱姬和嬴政才是重点!”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见朱姬牵着嬴政从房间里出来,朱姬脸色苍白,紧紧攥着嬴政的手,眼神里满是惶恐;嬴政倒是比昨晚镇定了些,虽然身子还在微微发抖,但眼神却透着一股倔强。
“谢壮士,项壮士,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朱姬声音发颤,显然是被吕不韦的阵仗吓住了。
“朱姬夫人放心,有我们在,没人能伤害你和嬴政。” 谢辉拍了拍胸脯,转头对着琴清、乌廷芳等人喊道,“姐妹们,准备战斗!让吕不韦那老狐狸看看,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琴清、乌廷芳、善柔、纪嫣然等人立刻抄起武器,围了过来。琴清手里拿着一把谢辉给她的现代工艺弩箭,乌廷芳握着长剑,善柔依旧是那把锋利的匕首,纪嫣然则提着一杆长枪,个个英姿飒爽,眼神锐利。
“轰隆” 一声,驿馆的大门被士兵们撞开,吕不韦身穿紫色相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着数百名士兵冲了进来。士兵们手持长戈,气势汹汹,把驿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吕不韦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谢辉等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谢辉,项少龙!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相府,劫走朱姬!今日不把你们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
“吕不韦,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谢辉往前走了两步,冷笑一声,“朱姬夫人是嬴政的母亲,你非法囚禁她,就是忤逆王室,罪该万死!我们救她出来,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 吕不韦嗤笑一声,眼神变得凶狠,“在这咸阳城,本相说的话就是天!本相做的事就是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些乱臣贼子拿下,格杀勿论!”
士兵们听到命令,纷纷举起长戈,朝着谢辉等人冲了过来。
“姐妹们,上!” 谢辉大喊一声,率先冲了上去。他施展凌波微步,身形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士兵之间,手中的长剑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剑都能击倒一个士兵。
项少龙也不甘示弱,手持匕首,与士兵们展开激战。他的剑法精湛,招招致命,很快就放倒了一片士兵。
琴清躲在后面,举起弩箭,精准地射击冲在前面的士兵。她的箭法又快又准,箭无虚发,每一支箭都能射中士兵的要害,让士兵们不敢轻易靠近。
乌廷芳和纪嫣然并肩作战,乌廷芳的剑法凌厉,纪嫣然的长枪势如破竹,两人配合默契,杀得士兵们节节败退。
善柔则如同一条影子,在士兵们中间穿梭,匕首寒光一闪,就能带走一个士兵的性命,看得人眼花缭乱。
谢辉一边打斗,一边还不忘吐槽:“我说吕不韦,你这手下也太不经打了吧?跟我之前遇到的山贼比起来,简直就是战五渣!看来你这丞相当得也不怎么样,连个像样的手下都找不到!”
吕不韦坐在马背上,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谢辉等人的武功竟然这么高强,自己带来的数百名士兵,竟然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谢辉,你不要太嚣张了!” 吕不韦怒吼一声,从马背上跳下来,拔出腰间的佩剑,“今日就让本相亲自会会你!”
说着,吕不韦挥舞着佩剑,朝着谢辉冲了过来。他的剑法确实不弱,招式凌厉,招招致命,显然是练了多年的上乘武功。
“哦?吕相亲自出手了?那我可得好好领教一下!” 谢辉冷笑一声,施展凌波微步,轻松躲开吕不韦的攻击。
吕不韦的剑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每一剑都带着强劲的内力,周围的空气都被搅动得猎猎作响。谢辉一边躲闪,一边观察着吕不韦的招式,心里暗暗赞叹:“这老狐狸的武功确实有两把刷子,难怪能在秦国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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