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工厂的吊灯在穿堂风中摇晃,费云帆摩挲着新纹的蛇形刺青,嘴角勾起冷笑:“楚濂,没想到,你如此废物!汪绿萍现在风头正盛?正好!” 费云帆踢开脚边生锈的铁桶,金属撞击声在空旷厂房里回响,“楚濂,你还记得你和汪家大小姐那纸婚约吗?”
楚濂攥着威士忌酒杯的手骤然收紧,杯壁结满的水珠顺着指缝滴落:“婚约都解除了,能翻出什么水花?费云帆,你到底想说什么?”
“解除婚约的公告,是汪氏集团官方账号发的吧?” 费云帆突然贴近楚濂,烟草混着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要咬定是汪绿萍主动勾引你,拿婚约当跳板吞并楚家产业,再买通几个情感博主煽风点火……” 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楚濂瞳孔里燃起的阴鸷,“那些围观群众,最喜欢看豪门千金的‘真面目’。”
楚濂仰头灌下烈酒,喉结滚动间溢出癫狂的笑:“好!再加上她父亲卧底警察的身份,随便编个‘黑警洗白’的剧本,保证让汪氏股价雪崩!” 他抓起桌上的平板电脑,快速调出汪氏新品发布会的直播预告,“就趁着他们最得意的时候动手,把‘始乱终弃’的帽子,结结实实扣在汪绿萍头上!”
费云帆摸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水军头目:“三天后开始造势,先让营销号放出你们的旧情书截图……” 他突然顿住,盯着楚濂泛白的指节,“楚濂,这个时候,你不会心软了吧?毕竟你们曾经同床共枕……”
“同床异梦罢了!” 楚濂猛地摔碎酒杯,玻璃碴溅在两人策划的行动方案上,“我要让汪氏,为踩在楚家头上的每一步,付出代价!”
费云帆将手机扔到桌上,屏幕亮起数十个营销号聊天界面,猩红的转账数字在幽光中跳动:“楚濂,恐怕光靠情书截图不够,得让故事更‘真实’。” 费云帆一边说着一边扯开楚濂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就说你试图挽回婚约时,被汪绿萍的保镖打成重伤,这道疤 ——” 指尖狠狠按在伤疤上,“就是最好的物证。”
楚濂呼吸急促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好!费总,还得是你啊!你说得对,我再找几个‘前员工’爆料,说汪氏集团用童工的事虽然被澄清,但其实是买通了国际刑警!” 他突然抓起平板电脑疯狂敲击,“把那些非洲学校的画面 AI 换脸,改成破败矿场!观众才不会去分辨真假!”
“聪明!” 费云帆发出刺耳的大笑,抓起半瓶威士忌浇在行动方案上,油墨晕开的字迹宛如鲜血,“等舆论发酵到顶点,再安排几个‘受害者家属’在新品发布会现场闹事。” 他掏出枚微型窃听器,“我已经买通了汪氏的保洁,发布会当天的安保部署,我们了如指掌。”
楚濂舔了舔嘴角的酒渍,目光扫过墙上斑驳的涂鸦,突然扯下领带缠在手上:“等汪氏股价暴跌,我们就联手收购他们的核心矿区。” 他猛地挥拳砸向墙面,砖石碎屑簌簌落下,“到时候,就算汪绿萍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会给她翻身的机会!费总,来,干一杯!”
费云帆放下酒杯,把玩着手机里的偷拍照片,看着画面中汪绿萍正在给非洲孩子戴智能手环,笑着说道:“楚濂,你放心,等这些照片被‘曝光’成‘作秀’,她汪绿萍就彻底完了。”
费云帆与楚濂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同时爆发出的笑声,几乎震得厂房里的灰尘纷纷扬扬落下,仿佛预示着即将掀起的腥风血雨。
与此同时,我正忙着汪氏集团的新品发布,全息投影在办公室流转,我反复调试新品钻石项链的 AR 展示效果,腕表突然震动,蓝光投射出系统的红色警告:【检测到异常舆情波动,疑似定向攻击】。
我指尖划过空气屏,数百条水军账号的异常互动数据在眼前跳动,某个熟悉的疤痕照片让我瞳孔微缩 —— 正是楚濂那个死渣男锁骨处的狰狞伤疤。
“大小姐,发布会现场的 AI 安检系统已升级完毕。” 助理递来平板,屏幕上 3D 地图标注着每个可疑区域,“但后台突然收到二十份‘前员工’的爆料邮件。”
我冷笑一声,调出系统的溯源程序:“这些邮件的 IP 地址都来自同一个中转站,查!”
腕表突然弹出加密通讯界面,国际刑警罗伯特的头像闪烁:“汪小姐,费云帆买通的保洁已经落网,微型窃听器里存着他们全部计划。”
“罗伯特先生,能确定他们潜入发布会的具体方案吗?” 我摩挲着腕表边缘的指纹解锁键,空气屏上同步弹出废弃工厂的监控回放,费云帆把玩偷拍照片的画面刺得人眼睛生疼。
“三个‘受害者家属’将会持伪造邀请函入场,楚濂先生会伪装成设备检修员。” 罗伯特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背景传来警笛声,“费云帆则藏在直播车的信号控制箱里,准备实时篡改现场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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