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麓的古墓群里,青石板铺就的甬道两侧,立着三燕古国的彩绘陶俑,俑身上的孤竹国鸟纹与红山文化玉饰相映,被南天门计划的探照灯照出斑驳光影。墓顶垂下的青铜链拴着长明灯,灯油是混沌之影用白狼山松脂熬的,燃出的黑烟在墙上投出鬼怪形状,随着气流晃悠,活像有人在跳皮影戏。慕容艳的银白色作战服被机关划破了好几处,裤脚沾着墓土,紧贴着小腿曲线,右肩的破口处,灵血混着朱砂往下淌,在青石板上积成小小的血珠,踩上去沙沙响,像踩碎了晒干的红豆。
“别碰那些带字的砖块。”云霄的机械义眼调成了热成像模式,红光扫过处,甬道里藏着的机关轮廓无所遁形。他的黑色作战服肘部蹭掉了块漆,露出底下的金属光泽,左手虚护在慕容艳腰侧,指尖故意在她被箭簇划破的衣摆处多停留了半秒——那里露出的肌肤在灯影下泛着细腻的红晕。“是‘混沌俑兵’,混沌之影用古墓的陶俑、南天门计划的液压杆,再掺了点白狼山的骨灰——就像你上次在兵马俑博物馆,非要给陶俑戴墨镜,结果把人家的展柜玻璃撞裂了。”
慕容艳的作战靴在湿滑的青石板上打滑,靴跟卡在块嵌着饕餮纹的砖缝里,整个人踉跄着撞进云霄怀里。她的作战裤大腿处被俑兵的戈刃划破道斜口,露出的肌肤上沾着墓土,灵血在上面画出孤竹国的镇墓符,“是‘噬灵俑傀儡’!《后汉书·方术列传》里记载的,被殉葬的工匠怨气化形,专吸处子的灵气——你看二娃那货被追得像只受惊的兔子,估计是处男身份暴露了。”
“冤枉啊!小爷我是纯情少男!”二娃的声音从耳室拐角传来,他举着个青铜鼎挡脸,背后追着三个浑身披甲的俑兵,红紫衣摆被戈刃勾出好几个洞,“艳姐快救救我!再被它们戳两下,我就得变成人体兵马俑了!”他突然被地上的锁链绊倒,青铜鼎飞出去正好扣在个俑兵头上,那俑兵顿时像断了电的机器人,原地转圈找头盔,“哎哟喂这玩意儿还带人脸识别的!”
四娃提着激光剑赶来,剑身在灯影里泛着冷光,一剑劈开追来的俑兵,陶片溅得他满身都是,“根据《文物保护法实施条例》第23条,擅自损毁文物可处五万元罚款——但这些是混沌改造的,拆了不犯法!二娃用你的火焰枪给它们‘脱釉’!”他突然踹开个扑向慕容艳的俑兵,“小心!这玩意儿的关节是钛合金做的,比古代的青铜硬十倍!”
大娃的藤蔓从墓顶垂下来,像绿色的网兜兜住两个俑兵:“这陶疙瘩比石怪沉十倍!”他的藤蔓突然被俑兵的青铜剑斩断,剑身上还刻着三燕古国的纪年,气得直跺脚,“我的青藤藤啊!昨天刚跟隔壁园的蔷薇花定了亲!”
三娃蹲在尊倒在地上的文官俑旁写写画画,黄褐衣袖沾着朱砂,“检测到俑兵体内有‘混沌俑核’,含放射性同位素!这违反了《放射性污染防治法》——二娃你离远点,你那火焰枪要是引爆了,咱们都得变成考古标本!”
慕容艳突然脚下一滑,作战服的拉链在拉扯中崩开大半,露出里面黑色的运动内衣,领口被俑兵的箭簇勾住,硬生生扯开道口子,露出的锁骨窝里积着墓土,在灯影下像撒了把碎金。云霄伸手帮她拉拉链,指尖故意在她胸口蹭了蹭,惹得她抬手就拧他的耳朵:“再乱摸把你这机械耳拆下来当陪葬品!”
“哎哟!谋杀亲夫啊!”云霄夸张地歪着头,机械臂顺势搂住她的腰往耳室退,“冤枉!我在看机关的触发点!再说......”他突然低头,热气吹得她耳垂发痒,“你的乳沟里藏着块玉饰,是红山文化的‘玉猪龙’吧?刚才打架时从哪个墓里蹭来的?”
慕容艳的呼吸突然乱了节奏,作战靴在青石板上打滑时,干脆把重心全压在他身上。她的鼻尖蹭过他的喉结,闻到股机油混着朱砂的味道:“是‘镇墓俑王’的配饰!《魏书·高句丽传》里说,这玉能镇压百邪——不过被混沌能量污染后,变成吸人精气的邪物了。”她突然咬了咬他的耳垂,“二娃刚才被追得屁滚尿流,估计是处男气场太强,把俑兵都引来了。”
两人躲进个天然形成的耳室,里面的陪葬品散落一地,红山文化的玉璧压着南天门计划的防水布,三燕古国的铜灯旁扔着压缩饼干,墙角的陶罐里装着混沌之影的计划书,上面写着“俑兵量产计划v2.0”。
“别动。”云霄的机械臂被俑兵的弩箭射穿,露出的线路冒着蓝火花。他从急救包掏出罐膏体,接触到空气瞬间变成土黄色,“是南天门计划的‘陶土修复剂’,能同时粘合陶片和皮肉。”他的指尖沾着膏体,轻轻涂抹在她膝盖的伤口上,那里的肌肤突然泛起战栗的潮红。
慕容艳的作战服前襟在拉扯中敞开大半,露出的胸前肌肤沾着墓土,右乳侧的旧伤被陶片划破,灵血混着朱砂往下淌,在玉璧上积成个小小的血池,那些血珠在灯影映照下竟凝成了玛瑙般的珠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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