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慕容艳的卧室,把挤成一团的五兄弟照得暖洋洋的。二娃的胳膊搭在大娃脸上,三娃的脚正对着四娃的鼻子,五娃则蜷缩在慕容艳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
慕容艳伸了个懒腰,胸前的曲线在丝绸睡裙下若隐若现。她轻轻拨开五娃额前的碎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小懒虫,该起床觅食了。”
五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艳姐,我梦见我们在海底宫殿吃海鲜自助,有好多好多小龙虾... 对了,今天早餐吃什么?”
“选择困难症又犯了?”慕容艳捏了捏她的脸颊,“楼下新开了家豆浆油条铺,还有隔壁的生煎包,或者...”
“我选豆浆油条!”二娃突然蹦起来,睡袍的带子松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听说老板娘是个寡妇,前凸后翘...”
“砰!”慕容艳一枕头砸在他脸上,“再敢胡说八道,今天就让你吃三娃做的黑暗料理。”
二娃顿时蔫了,他可是见识过三娃做的苦瓜汁配榴莲披萨。
大娃揉着眼睛坐起来,绿袍上还沾着几根头发:“艳姐,我昨晚梦见跟秦始皇聊天,他说他的兵马俑缺个设计师,让我帮他改造一下...”
“你的脑洞能开得再大点吗?”四娃整理着一丝不苟的银甲,“根据睡眠监测报告,你昨晚打鼾时长达到三小时十七分钟,创本周新高。”
三娃已经开始叠被子了,他把每个人的被子叠成标准的豆腐块,连褶皱都要抚平:“今天谁值日?该轮到二娃洗碗了。”
“凭什么又是我?”二娃跳起来,“上周就是我洗的!”
“上周三你打碎了五个碗,按照《石娃宿舍管理条例》第三章第七条,需额外值日三天。”四娃掏出个小本子念道,“这是你签字确认的。”
二娃顿时语塞,气呼呼地抓着头发:“我怎么不记得签过这种东西!”
“在你上次喝醉的时候。”三娃淡定地说,“顺便说一句,你还答应给我洗一个月的袜子。”
“什么?!”
慕容艳笑着起身,睡裙滑落露出雪白的肩膀:“好了别吵了,今天带你们去个好地方。”她走到衣柜前,故意打开柜门挑选衣服,背影曲线玲珑,“省博物馆新来了批文物,据说有件宝贝跟你们的身世有关。”
五娃眼睛一亮:“是上周刚从海底打捞上来的战国水晶杯吗?我查过资料,那杯子的工艺现代都无法复制,而且杯身上的纹路...”
“打住打住。”二娃捂住耳朵,“又开始科普了,听得我头疼。不过如果博物馆有漂亮的讲解员小姐姐,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去看看。”
“根据资料显示,省博物馆的讲解员平均年龄42岁,其中百分之八十是已婚女性。”四娃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而且本周三是小学生参观日,预计人流量会达到三千人。”
“那还是算了...”二娃顿时没了兴趣。
半小时后,慕容艳穿着紧身牛仔裤和露脐装,把五兄弟塞进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开车的是四娃雇佣的司机,他看到这五个奇装异服的帅哥时,嘴角抽了抽但不敢多问——毕竟老板给的薪水是市场价的五倍。
“四娃,你这车不错啊。”慕容艳摸着真皮座椅,“什么时候买的?”
“上周。”四娃面无表情地说,“原来的车不符合最新的安全标准,刹车距离超过了欧盟规定的0.3米。”
“土豪的世界我们不懂。”二娃趴在车窗上,对着路边的美女吹口哨,“美女留个微信啊!”
慕容艳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老实点!再敢调戏良家妇女,就让三娃把你吸进谷穗里反省三天。”
三娃认真地点点头:“我的谷穗最近正好缺肥料。”
大娃突然指着窗外:“那不是昨天烧烤摊的大叔吗?他好像在跟人吵架。”
众人看去,只见烧烤摊老板正和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争执,那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怀里抱着个箱子。
“停车。”慕容艳说,“去看看怎么回事。”
四娃让司机停车,五人下车走向烧烤摊。走近了才发现,那男人的风衣下露出一截毛茸茸的尾巴。
“狼人?”五娃小声说,“北欧来的品种,月圆之夜会变身,喜欢生吃肉食。”
“难怪老板的羊肉串少了两串。”二娃恍然大悟,“原来是被这货偷吃了!”
那狼人看到慕容艳,眼睛顿时直了,舔了舔嘴唇:“美丽的女士,要不要跟我去喝一杯?我知道一家很棒的酒吧,有最纯正的血腥玛丽。”
“滚。”慕容艳冷冷地说,“把偷的羊肉串还回来。”
狼人脸色一沉:“臭女人,别给脸不要脸!”他突然变身,浑身长出黑毛,爪子变得锋利无比,“今天就让你尝尝狼人的厉害!”
大娃立刻挡在慕容艳身前,铜头铁臂泛着寒光:“不许欺负艳姐!”
狼人挥爪拍向大娃,却被弹得连连后退,爪子上还留了个口子:“这是什么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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