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青石板是宋思上京时,在江心岛淘来,与之相伴的还有勾月,当时自己的便宜师父,太玄期的盈元子都奈何不得,想不到在这米黄色的丹炉上产生了变化。
宋思以为自己喝多看错了,揉了揉眼在看时,发现并非错觉。掀开案板,见丹炉内有一层厚厚黑灰,足有一寸来厚。想必是青案板中的杂质,宋思将之倾倒在墙角垃圾中,一倒之下,忽见黑灰中滚出一物来,小小的只有黄豆粒大小,黄璨璨的如一粒黄豆粒。
宋思捏了起来,发现这小小黄豆粒般大小的东西,竟有差不多一两来重。宋思怕是错觉,找了一两银子来,两手掂了掂比较一番,竟然差不多重。
宋思好奇下,在黑灰中摸索一番,竟又淘出两粒来,同样黄豆粒大小,一个白色,一个赤红色。白色的最重差不多有三两来重,赤红色的也有一两来重。
宋思觉的三粒金属不凡,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将三个金豆子连同勾月、丹炉和案板放入储物袋内,而且在储物袋内找个角落专门安放丹炉和案板,让案板依旧盖在丹炉上,他感觉案板还会产生变化,做完这些酒意上来,回床安歇。
第二天早上,宋思喝了酒起得有些晚,到厨房就餐时,见除宋玉外众人都在,宋真竟然也没走,正在训斥宋青;宋青身穿执衣,昨晚巡夜此时方回,宋真便宿在他房内。
宋青此时已经知道事情圆满解决,一声不吭,由着兄长责备,只顾埋头扒饭。宋真越说越气,怒道:“别吃了,去给玉哥道歉去!”宋青少年心性,放不开面子,哪里愿意,眼见血气上脸便要爆发;众人纷纷出言劝解,强按了下去。
宋思进来见此一幕,急于转移话题,哈哈一笑,从怀中储物内拿出三个金属豆来,放在餐桌上,对宋真道:“兄长,你见多识广,帮我看看这是什么物事?”
宋真怒斥自己兄弟,本来就是做给宋玉看的,此时见宋青如此不上道儿,正不知如何收场,见宋思有问,从桌上拿起白色的金属豆来。
“咦!”
宋真刚拿起便觉蹊跷之处,不由惊讶出声,众人一见拿起另外两粒来,沿桌传看。
宋真端详片晌,摇头示意不识,不过却道:“为兄虽然不识,但却觉此物不凡,小小一粒竟如此重,你从何处得来?”
宋思扯谎道:“前次上京途中,坐船时从江岸上,捡到一个蜡封小罐,里面有此三物。”宋真不疑道:“我与镇上拍卖行的管事素有交情,可以请他们的鉴定师,帮忙鉴定一下。”
宋思道:“如此有劳兄长了!”宋真摆手道:“无妨!”宋宝手上正拿着黄色豆子,也道:“我在百仞阁能时常见到赤须子老祖,到时请老祖鉴定一下。”
宋元拿着赤红豆子也道:“我在地火阁,能见不少炼器师,也能帮着鉴定一下。”宋思自无不可,点头应允了。
宋真瞪了宋青一眼,摇了摇头与众人打个招呼出门走了;接下来众人各散,该上工的上工,该修炼的修炼。
宋思到伍先生处学了一天棋,备言在锦绣阁找了份工,伍先生嘱咐闲暇时可来;宋思拜谢了,至晚方归。
刚回来不久,宋元也回来了,交给宋思一百块灵石,喜道:“我刚到地火阁,便遇到苏凌师叔,我请其帮忙鉴定,苏师叔看过后说是一粒赤铜精,当场要三十块灵石收购,我不依,说不是我的,苏师叔最后加价到一百块,我想也差不多了,便代你做主卖了。”
恰好宋宝回来,闻言道:“那绝对不是赤铜精,我们学徒都有《学徒手册》,上面记录着上千种矿石,其中便有赤铜精,与那赤豆绝不相符。”
宋玲和宋雪正好也在,宋玲责怪道:“宋元,你搞清楚是个什么物事了吗!就私自做主卖掉?”宋元不高兴的撇嘴道:“一粒豆子大小的东西指着能卖多少?”宋玲气的一窒,说不上话来。
宋雪接道:“有道是黄金有价玉无价,还没搞明白就卖掉,不要被人骗了。”宋元气道:“小毛丫头懂些什么?”转头对宋宝道:“小宝,你那粒呢;问明没有?”
宋宝道:“今日没见老祖,所以不曾问得!”宋元伸手道:“那就是还在你身上了,拿来给我,让我一发卖给苏师叔。”
宋宝摇头不依,道:“那可不行,明日老祖要给所有火工学徒开讲授业,我要拿给老祖鉴定!”宋玲和宋雪也纷纷出言阻止。
宋玲对宋思道:“十九,还是把灵石退回去吧!搞明白了在卖不迟!”
宋思不以为然,见钱眼开的将灵石收了起来,那东西对他来说只是副产品而已,笑道:“不必了,能卖一百灵石着实不少。”
一句话让宋玲等人无语,宋元洋洋得意道:“我说如何?”追着宋宝讨要那粒黄色的金豆,宋宝道:“不给,偏不给!”一溜烟跑了。
……
当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宋思穿了执衣,一路赶往锦绣阁。上了游云峰进入大殿,迎着一众女弟子羡慕的神色,二殿点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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