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郝开明挣扎地看着他们。
“别报喜不报忧,我们要听实话。”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说道。
郝开明在心里默念了声,对不起二姐之后,如实地说道,“二姐嫁给洋鬼子之后,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到洗手作羹汤,温柔听话的很。简直不像我二姐了。”
“人家讲男女平等,他肯定也分担家务。”郝开心闻言打哈哈圆场。
“嘁……这话你相信。”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儿子说道。
“那……哪个大妹妹愿意做家务。”郝开心心虚地躲避着妈妈的视线。
“也许为爱洗手作羹汤呢!”周凤云乐观地看着婆婆说道,“别想的那么糟糕。”
“呵呵……你们俩可真单纯,善良的让人心疼。”阮桂芳目光分外柔和地看着他们俩夫妻,“做什么梦?”
“那丫头为什么做家务啊!不是受到自由的文化的感召,也不是遇到了更平等的环境而改变的。”阮桂芳深邃不见底的黑眸看着他们说道,“而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的环境不改变不行。”好心地提醒他们,“别忘了,获得绿卡和国籍是两回事,要满三年呢!她敢不干吗?怕惹事,怕出了问题无人管,没人托底。”眼底凝结霜,“不改变自己,还想入籍吗?不改变自己等着拳头落下。”
“咱家大妹妹可不是弱者。”郝开心小声地辩驳着。
“女人的体力终究不如男人。”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们说道,“那丫头爱洋鬼子呢!心甘情愿。”
“不会有人愿意吧!咱们接受的教育可不是逆来顺受。”郝开心眨了眨眼看着妈妈说道,“谁对我好,我对谁好,对我不好,还拿脸贴人家冷屁股,那叫有病。”
“你说的那是对国人,头脑清醒,斤斤计较。对洋鬼子,那是狗,跪舔,上赶着的,自带干粮也要倒贴着,跪下。”阮桂芳不客气地说道,“况为了国籍,什么都能忍,”
“妈您说话有些太难听了吧!”郝开心不自然地看着妈妈说道。
“老四……”阮桂芳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你和京京相处时,她是不是在你面前说一不二,事事以她为先。”
“嗯!”郝开明闻言点点头,又给自己找补,“我让让她吗?谁让她是个女的。”
阮桂芳闻言轻笑出声,“哪跟了洋鬼子呢!”
“呃……”郝开明嘴张张合合的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不一样吗?”郝开心也发现四弟情绪不对。
“时不是小鸟依人,说话轻声细语,整个人放的姿态很低。”阮桂芳墨黑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这么说吧!趴在地上系鞋带都乐意。让她们穿女仆装,跳脱衣舞……”
“咳咳……”郝开心轻咳了两声,提醒妈妈,孩子们还在呢!
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儿子说道,“你问问老四不就知道了。”冷哼一声道,“孩子们听着,这样作贱自己,讨好别人,我可饶不了你们。做人不能失去自我。”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也做不出来呀!”郝方遒困惑地问道,“可这是为啥呀!”
“因为是洋鬼子呀!”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说道。
“这样他们也不是洋鬼子啊!”郝美丽不解地看着奶奶问道。
“那些人就是给洋鬼子当狗,也觉得高咱们一等,只要在咱们面前能耀武扬威的,就极大的满足了虚荣心。”阮桂芳目光清明的看着他们说道,“狗仗人势!”
“宰相门口七品官,其实也就是个奴才,但是比小老百姓高高在上,官架子摆的十足。”郝开心认真想了想说道。
“就是这奴才思维。”阮桂芳闻言眼前一亮。
“老四,老四,怎么不说话?”阮桂芳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呆呆地他说道。
“不会是咱妈说中了吧!”郝开心见状胡乱猜测道。
“说对了,我见京京给他擦皮鞋,我们俩的鞋,都是我给他擦的。”郝开明回过神来看着他们说道,“下雨打伞京京京愿自己淋成落汤鸡。”拍着自己胸脯,“我的一片真心真是喂了狗了。”
“人就是这样。”阮桂芳清冷的目光看着他们说道,“不稀奇,得到了又不珍惜。男的也这样,在家里油瓶子倒了不扶的主儿,和原配离了,娶了小三,那是洗衣服做饭,啥啥都会了。”
“这只能说下贱。”周凤云小声地嘀咕,声音却让在场的人听得分明。
郝开心闻言赶紧转移了话题,“妹夫不是写出国潮吗?他搜集素材应该有吧!”
“有!但平时不会有人说的。”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说道,“那些嫁出去的不是这个被打,就是那个被骗的,可她们几乎不哭诉,也不声张,因为怕说出来再挨一顿,她们清楚的很,在人家的地盘上作不得。没有人能包容他们,现实教会他们如何做人。”
“难怪妈经常说,资本主义铁拳。”郝开心闻言感慨道。
“国外可不像国内,没有人替他们撑腰,更不会动不动那么多容忍。从小对于女孩子,我和大部分妈妈都教育让着点妹妹,女孩子嘛!”阮桂芳目光清亮地看着他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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