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背着帆布包,踩着清晨的露水在校园里闲逛,说是“巡查租赁绿植状态”,实则是赴一场和“老朋友们”的约会。自从能通过照片模糊听到植物声音后,她的“社交圈”就拓展到了植物界——校园里的老槐树、图书馆的文竹、操场边的狗尾巴草,周边商铺的绿萝、小区的薄荷,甚至连路边的野草,都成了能跟她聊上几句的“好友”,组成了一个热热闹闹的“花草朋友圈”。
“小满,你来啦!”老槐树的声音沧桑又亲切,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挥手,“昨晚下了场小雨,我喝得饱饱的,新抽的嫩芽又长了不少,就是枝桠上沾了点塑料袋,有点硌得慌,你能不能帮我摘下来?”
林小满仰头一看,老槐树的一根细枝上果然挂着个白色塑料袋,被风吹得“哗啦”响。她从帆布包里掏出小钩子,小心翼翼地勾下塑料袋,笑着说:“老槐树,以后再有人往你身上扔垃圾,你就使劲晃枝叶,掉下来砸他们脚(轻点),让他们知道你也会‘抗议’!”
“哈哈哈,好嘞!”老槐树笑得枝叶沙沙响,“我这把老骨头,可不想被垃圾玷污。对了,你上次救的那丛月季,最近情绪不太好,总跟我抱怨被学生摘花,你去看看她吧。”
帆布包里的多肉探出头,叶片撇了撇:“哼,这老槐树,眼里只有月季,都不问问我睡得好不好!我昨晚被李婷的闹钟吵醒,叶片都没睡饱满!”
老兰花慢悠悠开口:“你个小屁孩,就知道抱怨。月季确实可怜,开花开得好好的,总被人摘,换谁都不开心。小满,你快去看看,不然她该哭了。”
林小满顺着老槐树指的方向,来到教学楼后的月季花丛——这是她之前帮后勤处抢救的月季,现在长得枝繁叶茂,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娇艳欲滴。但走近一看,不少花朵被摘得残缺不全,有的枝条还被折断了,剩下的花苞也蔫蔫的,没精打采。
“小满……你可来了……”月季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昨天有几个学生来拍照,拍完就摘了我的花,还掰我的枝条,说‘带回家插花瓶好看’……我疼得厉害,花苞都掉了好几个,以后再也不想开花了……”
林小满心疼地摸了摸月季的枝条,断口处还有新鲜的汁液渗出。“别难过,”她轻声安慰,“我这就给你做个防护栏,再挂个‘爱护花草,请勿采摘’的牌子,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她掏出手机给陈阳打电话,让他带点防护网和木牌来。陈阳很快赶到,看到月季的惨状,也很气愤:“这些学生也太不珍惜了!这月季好不容易救活,开得这么好看,怎么能随便摘呢?”
两人麻利地给月季花丛围上防护网,挂上木牌,林小满还在旁边种了几丛薄荷——薄荷的气味能驱蚊虫,还能提醒学生“这里是花草保护区”。薄荷刚种下去,就兴奋地喊:“月季姐姐,以后我保护你!谁要是敢摘你的花,我就用气味熏他!”
月季的声音稍微缓和了点:“谢谢你啊薄荷弟弟,也谢谢小满……我再试试开花,希望这次没人再摘了。”
处理完月季,林小满又往图书馆走——图书馆门口的两盆文竹是租赁的,之前总抱怨“光照不足,叶子发黄”。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文竹小声嘀咕:“……好闷啊……图书馆里人太多,二氧化碳浓度太高,我叶子都快喘不过气了……还有,保洁阿姨擦桌子的时候,总把水洒到我身上,盆土都快积水了……”
林小满凑近一看,文竹的叶子果然有点发黄发暗,盆土表面湿乎乎的。她赶紧把文竹搬到门口的散光处,松了松土,笑着说:“以后你就在这儿晒太阳,透气,我跟保洁阿姨说一声,让她别往你身上洒水。”
文竹的声音立刻变得欢快起来:“太好了!谢谢你小满!我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了,以后一定长得绿油油的,给图书馆增添点生机!”
图书馆的管理员张老师正好出来,看到林小满在照顾文竹,笑着说:“小满同学,你可真细心!这两盆文竹自从租来,长得越来越好了,不少学生都说‘图书馆有了文竹,看书都更有精神了’!”
“应该的,”林小满笑着说,“张老师,以后麻烦您多留意一下,别让文竹被水洒到,放在这儿散光处就好。”
“没问题!”张老师点点头,“我们都把它当成图书馆的‘一员’了,肯定好好照顾!”
离开图书馆,林小满又去了周边的咖啡店——咖啡店的吊兰是长期租赁的,之前总抱怨“油烟太大,叶子发黏”。刚走进咖啡店,就听见吊兰咳嗽似的声音:“……咳咳……油烟太大了……我叶子上都沾了油,喘不过气……王姐虽然每天给我擦叶子,但油烟还是太多,我快受不了了……”
林小满一看,吊兰的叶子果然有点发黏,上面沾着一层薄薄的油灰。她拿出喷壶,给吊兰喷了点清水,仔细擦了擦叶子,对王姐说:“王姐,以后您把吊兰往窗边移移,窗边通风好,能减少油烟污染,我再给您换两盆耐油烟的常春藤,和吊兰交替摆放,效果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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