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熟悉的街道上。艾克和艾雪手牵手站在实验小学门口,望着那棵比以前更加茂盛的梧桐树,相视一笑。)
艾雪:十年了,这里好像什么都没变。
艾克:梧桐树更粗了些。(指了指树干上依稀可辨的刻痕)我们的身高标记还在。
(杨阳从校门口跑出来,穿着笔挺的衬衫,手里拿着一束康乃馨)
杨阳:抱歉来晚了!学生会突然有点事...你们等很久了吗?
艾雪:(微笑)刚好回忆了一下童年。
艾克:(看着杨阳手中的花)教师节快乐。
杨阳:走吧,欧阳老师应该在办公室。她今天特意推掉了其他安排,就等我们呢。
(三人走在熟悉的走廊上,墙面上贴满了学生们的教师节贺卡。在五年级教师办公室门前,杨阳轻轻敲门)
欧阳老师:(声音从里面传来)请进!
(推开门,一位优雅的女士正坐在办公桌前批改作业。她抬起头,眼镜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欧阳老师:杨阳!艾克!艾雪!(急忙站起身)天哪,你们都长这么大了!
(欧阳老师看起来比十年前更显年轻,利落的短发染成栗色,眼角虽然多了些细纹,但笑容依然温暖如初)
艾雪:(送上准备好的礼物)欧阳老师,教师节快乐。
艾克:这是我们亲手做的永生花盒,希望您喜欢。
欧阳老师:(接过礼物,眼眶微红)谢谢你们还记得老师。(仔细端详两人)艾雪越来越漂亮了,艾克也长成帅小伙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杨阳:(送上康乃馨)老师,还有我的呢!
欧阳老师:(笑着接过)我们的小班长,现在是大班长了吧?听说你在传媒大学很优秀呢。
(欧阳老师请三人坐下,办公桌上还摆着十年前四一班的毕业照)
欧阳老师:(指着照片)看看你们小时候的样子。艾克那时候就不爱说话,但是特别聪明;艾雪总是安安静静的,但是心里很有主意。
艾雪:(微笑)老师还记得这么清楚。
欧阳老师:当然记得!你们俩可是我最特别的学生。(眼神温柔)转学来的时候就不一般,走的时候也...很特别。
(艾克和艾雪交换了一个眼神,杨阳则好奇地凑过来)
杨阳:老师,他们到底怎么特别了?我就记得艾克总是考满分,艾雪作文写得特别好。
欧阳老师:(神秘地笑笑)这是一种感觉。比如说...(看向艾克)记得有一次科学课,我讲到行星运行轨道,艾克你居然补充了教科书上没有的知识。
艾克:(微微低头)那时候冒失了。
欧阳老师:不,那很了不起。还有艾雪,(转向艾雪)那次作文课,你写的《我的梦想》,说要和最重要的人一起探索星空...
(艾雪不好意思地笑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手链)
欧阳老师:(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们现在...(目光在艾克和艾雪之间来回)还在一起啊?
杨阳:(抢答)何止在一起!简直腻歪得没眼看!
艾克:(耳尖微红)老师别听他胡说。
艾雪:(低头轻笑)我们...一直在一起。
(欧阳老师露出欣慰的笑容)
欧阳老师:真好。四年级时我就看出来了,你俩之间有种特别的联系。(对杨阳说)记得那次春游吗?艾雪不小心走丢了...
杨阳:记得记得!结果艾克第一个找到她,我们都还没开始找呢!
欧阳老师:对,而且是在一个很隐蔽的小山洞里。我问艾克怎么找到的,他说...(看向艾克)
艾克:(接话)直觉。
艾雪:(轻轻碰了碰艾克的手)那时候吓坏我了,还好你来了。
(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也好奇地看过来)
王老师:(走过来)欧阳,这就是你常说的那对特别的学生?
欧阳老师:(自豪地)是啊,李老师你看,都长这么大了,还在一起呢!
李老师:真难得。现在年轻人换对象比换衣服还快。
(艾克和艾雪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手却握得更紧了)
欧阳老师:(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说起来,我这里还留着你们当年写给我的信。
杨阳:哇!老师这都留着?
欧阳老师:当然。(取出信纸)艾克写的:“谢谢老师教我知识,我会用在正确的地方。”艾雪写的:“谢谢老师教会我爱与责任。”
(艾克和艾雪看着当年稚嫩的笔迹,眼中都有光在闪动)
艾雪:老师...您真的什么都留着。
欧阳老师:(又拿出一个相册)还有呢!看看这些照片——
(相册里是四年级时的点点滴滴:运动会上艾克和艾雪搭档参加两人三足比赛;科技节上他们一起制作的水火箭;期末汇演时表演的二重唱...)
杨阳:(指着一张照片)哇!这张是我拍的!你俩在图书馆睡着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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