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柱的灵气稻穗在“商枢坛”的衡器纹上骤然失序时,正望着坛中显形的十七道“熵邪纹”黑纹。这些由赤阳教“熵使”化形的“熵人”布下的邪纹,正将护村的“商脉灵流”搅成乱麻——本该等价交换的灵米在黑纹中化作飞灰,虎娃雷火弓换来的“凝脉草”竟是吸灵的棘心藤,坛顶的“序灵铃”渗出靛蓝,显形出“能量耗散”的棘心幻象。
“将商人唤作熵人是见其逐利时的无序,”他的低语震得坛边的“序熵蝉”振翅欲裂,蝉翼上的序纹显形出初代护田人“以商养田”的残卷,“商本是灵流的渠,熵人却把渠挖成了泄洪的壑——咱偏要让商脉,像稻渠分水,按需而流,序则两利,熵则两枯。”
虎娃攥着化作飞灰的灵米袋,掌心还残留着棘心藤的灼痕:“柱哥!那‘商人’说‘一颗雷珠换十斤灵米’,”少年的雷火灵气撞在黑纹上竟泛起灰雾,“秋生哥说,熵人在交易里掺了‘耗灵瘴’,现在每笔交换都像拿灵脉喂黑洞,越换越虚!”
禾心跪在紊乱的“商契纹”前,她试图用禾纹灵气缝合被黑纹撕裂的契约,指尖触到的“等价”二字却化作噬灵的熵虫:“这些‘逐利经’全是熵毒!”她的声音带着灵流枯竭的颤音,“‘互通有无’成了‘有去无回’,‘等价交换’成了‘以空换实’——赤阳教把‘商’说成‘掠取的工具’,骗咱认了这无序耗散,忘了商脉如稻渠,乱流则田枯!”
李寡妇的擀面杖重重砸在商枢坛,黑纹顺着杖身往“粮贸IP”的序核钻,她却猛地将杖尾按在“公平秤”的星纹上:“你老娘当年与外乡换种时,”杖身的序纹爆出暖光,黑纹被秤星逼退半寸,“说‘秤星是渠堤,漏一分就溃一片’——现在这熵人,偏把秤星磨成了漏斗,换出去的是实粮,换回来的是空气!”
王大爷的火铳对着黑纹喷出稻烟,烟圈刚要凝成“序灵网”,就被熵人抛出的“虚利符”冲散:“你爹曾用铳火熔了外乡人的‘耗商符’,”老人的烟袋锅敲着商枢坛的“序根痕”,“说‘商是活水灵,熵是死水臭’——现在这痕被邪祟凿成了熵洞,活水全成了腐浆!”
陈二柱的指尖抚过序根痕,灵气稻穗突然化作万千序灵丝,顺着黑纹的缝隙往熵邪核心钻。老娘的木雕虚影在丝络中显形,指尖点向坛中紊乱的灵流:“柱儿,”虚影的声音混着灵流归序的轻响,“商字本是‘以货易货’的序,熵人却把它变成‘以空耗实’的乱——你看这稻渠,水按亩分是商,漫田乱淌是熵,乱了渠,苗就死了。”
“先固序灵堤。”陈二柱的灵气稻穗猛地扎根商枢坛的“公平秤”,序灵丝织成的渠堤将无序的熵流一一导正。虎娃的雷火灵气顺着丝络流转,他换来的棘心藤在序光中褪成真正的凝脉草:“原来不是‘交易必亏’,”少年盯着掌心复苏的灵草,“是熵人用‘虚利’引灵流乱淌,就像故意挖破稻渠,让水白流入荒,苗渴死了还以为是水不够。”
“再织商序阵。”禾心的禾纹灵气从灵田深处引来“均灵露”,少女的指尖在坛中织出“稻渠纹”:“赤阳教不懂,”她的声音混着露水滴落的清响,“咱的商道是‘渠水养稻’——十斤灵米换一颗雷珠是均,三尺布换半斗谷是衡,序不是死,是让每滴灵流都浇在苗上,不是灌进沙里。”
李寡妇的擀面杖虚影敲在商枢坛的“熵洞”,黑纹溅起的灰雾竟化作序灵稻种,显形出老娘与外乡换种时的场景:“看见这秤星的‘均字纹’没?”她的语气陡然清亮,秤星在坛中流转成渠,“你老娘当年说,‘商是分渠,不是独流’——现在该让这纹,把熵人的乱流,全导回正渠!”
秋生的指尖在《商序真解》上划出“均灵咒”,将商枢坛的纹络转化为灵气渠闸:“真正的商道,”他的声音混着书页燃烧的轻响,“在李婶的擀面杖分粮时的‘一升不多’里,在王大爷的火铳易药时的‘一两不少’里,在柱哥的稻穗换种时的‘一颗不差’里——熵人最怕的不是利,是序,序定则熵乱自灭。”
暮色降临时,熵邪纹的黑色开始褪散。李寡妇的“均灵汤”化作小稻人,用擀面杖虚影修补每道破渠;王大爷的火铳烟凝成“序灵秤”,将虚利符震成飞灰;秋生的《商序真解》在序光中绘出新图:陈二柱与村民们的灵流化作稻渠,按需分流,均而有序,下方注着:“商如稻渠,序则两利。熵是乱流,序是归渠。辨熵正商,方得灵田永续。”
“还记得你教我辨‘熵流’吗?”陈二柱望着坛中重新归序的灵渠,对虎娃轻笑,那笑容像稻渠在均灵露中泛波,“你说‘流成线是商,散成烟是熵’——现在我懂了,称熵人而非商人,是让咱看清乱流的根,不是恨交易,是恨把交易变成耗灵的祸。”
虎娃的雷火灵气突然在商枢坛显形出巨大的序灵稻穗,雷光在每片稻叶刻着均序印记:“柱哥!咱的雷火,”少年的剑尖点着穗芯的商序核,“该劈向所有说‘乱流才得利’的邪念——就像李婶说的,渠破了水漏光,再能换的人也换不到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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