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肥猪,草泥马的!”几个人骂骂咧咧,将奄奄一息的狗哥,拖出车厢,扔在一辆平板小车上。
紧接着,览子感觉自己的手腕被钳住,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拖出车厢,动作粗暴,像在拖一个水泥袋子。
车厢底部凹凸不平,他只听自己的胸口,嘎嘣嘎嘣的响着,每一次声响,都伴随着扎心剧痛。
“走你!”
一声吆喝,览子被甩出车厢,重重砸在狗哥身上,巨大的冲击下,他哇一声,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二人叠在一起,死猪一般,被平板小车,拉进了室内。
二人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霉菌混合消毒水的气味,不时还能听见鞭子的抽打声,和非人的惨叫。
这立刻是览子联想到,影视剧中,阴暗潮湿,终日见不到光的地牢。
吱~~~咣!
铁门打开,他们被推进去,架起来,捆在椅子上。
唰~唰~
面罩摘下,览子的嘴巴,鼻子,甚至眼球里都是血,他想说话,但胸腔内的尖锐刺痛,令他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只能像狗一样,发出呃呃的喘息。
狗哥头顶冒血,眼睛肿成了一条缝,鼻梁骨塌陷扭曲,鼻根隐隐露出森森的白骨,上排见光的牙齿,几乎全掉了,嘴角拖着一条长长的、暗红色的涎水,精神恍惚,有气进,没气出。
嘎达...嘎达...
门外传来空荡的高跟鞋声,每一声脚步的间隙,都伴着忽远忽近的惨叫。
吱~~~嘎达...嘎达...
脚步接近,停在二人身前。
透过肿胀的双眼,狗哥看到一个身穿制服的高大身影,他想抬头看看那人的脸,但颈椎和肩膀传来紧致的钝痛,无奈,只好低下头去,眼瞅着暗红的涎水,拉丝、伸长、不断靠近面前男人锃亮的高跟皮鞋。
嘀嗒...
涎水承受不住重力的拉扯,断成两截,一截带着空气的阴凉,缩回狗哥嘴角。
另一截,化做粘稠的血滴,落在男人鞋面上。
“嘶....”男人一脸嫌弃,连退两步,举手投足之间,竟透着女人的娇羞。
只见他拇指和中指之间,轻轻捻着一块印花方帕,食指比作兰花指的样式,隔空点着狗哥,阴柔地说:“臭男人,不讲卫生!”
说罢,他伸出被血水弄脏的皮鞋,略微侧头,对门外的守卫勾了勾手:“门口那傻大个儿,过来~”
那守卫闻言,仿佛中了魔咒一般,没有丝毫迟疑,转身,迈腿,哒!哒!哒!
一路正步,站定到阴柔男人身边。
干练的动作,将制服扯得飒飒作响。
“戴总局长,有何吩咐!”
阴柔男人听后,皱起眉毛,表情里透着一副更年期女人特有的烦躁气,说道:“听好咯,要么,就和以前一样,叫全名,戴刚局长,要么,就叫戴刚总局长,或者总局长,别天天戴总局长、戴总局长的叫,怎么着?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这个总局长是“代”的?”
守卫吓坏了,连忙鞠躬道歉。
阴柔的男人,没正眼瞧守卫,而是贱兮兮地哼了一声,低头瞥了瞥鞋面,扭捏地说道:“呦,鞋脏了~”
“是!”守卫会意,后撤步下蹲俯身,双手撑地,重心下垂,作出磕头状,整体动作一气呵成,毫无拖泥带水。
览子半昏半醒之间,以为这守卫给娘娘腔磕头呢,定睛一看,他哪里是在磕头,他是在给娘娘腔舔鞋!
狗哥也看到了这一幕,胃里一阵翻腾,干呕过后,啐了一口。
舔干净皮鞋的守卫,麻利起身,借着狗哥啐血的引子,将不敢言的怨气,化成一个巴掌,抽在他的肿脸上。
娘娘腔摆摆手,眯眼探脖,晃了两下头,又用手帕捂住口鼻,柔声细语说道:“行了,我来吧。”
守卫敬礼,出门。
娘娘腔开口道:“哥儿俩,说吧,为什么要杀我前任?”
前任?览子不解,心想,这是把我俩,当情敌了?!连忙开口解释,却痛的说不出话,只能呃呃地哼哼,半晌,才找到发气音的方法,含含糊糊地说:“呃...找错人了,我俩没...没杀你...你对象儿...”
“哎呀~嘿嘿~讨厌!”娘娘腔闻言,夹着屁股跳了两下,嗔笑一声,“我说的前任,是前任局长,民事治安局的梁国安,梁局~”
娘娘腔说罢,兰花指捏着手帕,在二人面前扇了一下,二人只闻一阵女人的香味,没等反应过来,便听那娘娘腔阴狠地说道:“不老实~,别怪我哦~”
娘娘腔话音刚落,又掏出另一个手帕,同时转身走向身后烧红的烙铁池,俩只手帕包着两条烙铁末端,踩着猫步,笑呵呵地,将炽热的另一端,怼在二人脑门上。
嘶~~~~
二人痛的剧烈颤抖,像是被放干了血的猪一般,发出漏风的干嚎。
当啷~
两根烙铁,连同末端手帕一起,被娘娘腔扔在地上。
他眉头紧皱,显然对烤肉的焦臭味很是不满,急忙从制服胸前口袋里,掏出一个扁扁的精致方瓶,对着自己,喷了两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