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什么?”周辰无辜地摊手,随即坏笑,“不过,你刚才那口漱口水吞得倒是挺干脆的。”
“你还说!”郑翊舒羞得抬手就要打他,却被周辰轻易捉住了手腕。
他凑近她耳边,气息灼热:“方静说得对,我就是个不正经的。不过,‘枪下亡魂’……你想不想现在试试?”
郑翊舒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脸颊瞬间爆红,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挣扎着想要从他腿上下来:“你、你敢!这可是办公室!”
“办公室怎么了?”周辰手臂箍得更紧,不让她逃离,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纤细的脖颈,拇指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后,“刚才不知道是谁,主动坐上来证明诚意来着?现在知道怕了?”
他的触碰引来郑翊舒一阵轻颤,她声音都软了几分:“司令……别在这儿……万一、万一又有人进来……”
“门我锁上了。”周辰低笑,欣赏着她又羞又急的娇态,“刚才方静进来是个意外,现在……没人会打扰我们。”
他话锋一转,“而且,你刚才告状不是告得挺欢?说我摸了个遍?这罪名我都已经但担下来了,如果不做一遍,那岂不是很亏。”
说着,他原本在她腿上游弋的手,开始不满足于现状,指尖顺着旗袍的开衩,缓缓向上探索。
丝袜细腻的触感与肌肤温热的弹性交织,带来一种别样的诱惑。
郑翊舒身体一僵,按住他作怪的手,眼波流转间既有抗拒又有一种隐隐的期待。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沙发上的两人身体同时一僵。
周辰眉头皱起:“谁?”
门外传来副官的声音:“司令,公安厅长有急事找您。”
郑翊舒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周辰腿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旗袍和头发。
脸颊上的红潮尚未退去,眼神里满是慌乱和尴尬。
周辰看着她这副模样,低声道:“看来今天这‘亡魂’是做不成了。”
他伸手,帮她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蹭过她滚烫的耳垂,“晚上再收拾你。”
周辰起身,走向办公桌,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威严冷静的司令。
郑翊舒趁此机会,几乎是踮着脚尖,飞快地溜出了办公室,临走前还没忘回头,对着周辰的背影做了个小小的鬼脸。
“砰!”
青花瓷杯在地上炸开,碎片四溅。
“如果不是被抓的是个女大学生,如果不是事情闹大了,你们是不是压根不打算告诉我?”周辰站在办公桌前,目光凌厉如刀。
警察厅齐厅长擦了擦汗,躬身道:“司令日理万机,若是这等琐事都要禀报,您哪里忙得过来?谁料这帮刁民如此不识好歹,竟敢围堵警察……”
“既然不识好歹,为何不果断镇压?”周辰厉声打断,“你们腰间的配枪都是烧火棍吗?”
况副厅长急忙解释:“当时全村老少几百号人都出来了,若是酿成流血冲突,势必成为重大治安事件。我们主要是担心给国民党和日本人留下话柄,在国际上造成不良影响。”
“想得可真周到。”周辰冷笑,“那你们说,现在该怎么收场?”
齐厅长小心翼翼地说:“我们打算组建一支精锐干警,潜入村庄将涉案人员秘密逮捕,在济南公开审判。这样既能给受害者一个交代,也能平息舆论。”
“司令,此事确实触目惊心,”齐厅长见周辰面色稍缓,又继续解释道,“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山区土地贫瘠,男多女少,光棍成群,这买媳妇的陋习已延续数代,非如此,他们也难以延续后代。
地方官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有心治理,面对宗族势力把持的村落,往往也力不从心。
再加上这些年战乱频仍,基层治理薄弱,这才让这等恶习有了生存的土壤。”
况副厅长紧接着补充:“为防再生事端,我们将在周边乡村设立治安所,加强宣传教育,定期派武装警察巡逻。
同时当地政府会在政策上给予扶持,帮助他们脱贫致富。双管齐下,方能根治此类事件。”
“还要帮他们脱贫致富?”周辰目光一寒,“中国那么多品性淳朴的百姓尚在贫困中挣扎,你们不去扶持,反倒要扶持这帮刁民?
你们怎么肯定他们致富后就不会继续作恶?若是变得更加凶残,欺压周边百姓,世人会如何评价我们?”
坐在一旁的韩复渠看热闹不嫌事大,“怕是要说我们先锋军偏爱恶人,积善之家没有余庆,放下屠刀反倒能立地成佛!”
这话让两位厅长冷汗涔涔。
齐厅长忙说:“那就不搞扶持了,专用武力威慑,抓几个典型杀鸡儆猴,看他们还敢不老实!”
周辰不置可否,转向一旁面容憨厚的副厅长:“况副厅长,你说说看。”
况副厅长偷瞄了一眼上司,发现他也在总司令的目光下如坐针毡,这位到这时居然还瞻前顾后,看来也是指望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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