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湾的晨光刚染亮船舷,“探源号”就载着终极瓷瓶的余温驶向台湾海峡。卢卡抱着升级的“水下光谱扫描仪”蹲在船舷,屏幕上实时跳动着沉船的位置坐标——北纬24度,东经119度,正是林晓星提及的明代沉船“福船号”遗址。“三海里外有艘台湾渔船跟着!”陆沉的雷达屏幕上出现一个熟悉的光点,“是台南古瓷修复师陈敬鸿的‘瓷缘号’,他带了两岸工匠的联合信物!”话音刚落,一艘挂着青花瓷纹旗帜的渔船靠了过来,船舷上站着位戴粗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举着块刻有“漳窑”款识的瓷片喊:“张斌先生!我是陈敬鸿,祖辈传下话:海峡藏青花,两岸共寻它!”
陈敬鸿登上“探源号”,将瓷片递给张斌,瓷片上的“双鲤纹”与张斌怀表内侧的刺桐花纹路完美衔接。“这是台南漳窑的‘跨海瓷’,”陈敬鸿指着瓷片边缘的裂痕,“当年张守业先生派船送青花釉料到台南,遇台风沉没,这瓷片就是打捞上来的信物!”他展开一卷泛黄的《台海瓷路图》,图上用朱砂标注着“福船号”的位置,旁边写着“釉料秘藏于船仓左舷,需闽台双瓷合璧开启”。阿扎姆扛着新编的“两岸合璧防护箱”跑过来,箱子用泉州刺桐藤与台南桂竹混编,内壁铺着闽绣与台绣拼接的衬布:“这是‘釉料秘藏箱’,藤竹混编防撞击,双绣衬布吸潮,还刻了双鲤护青花的纹样!”拉吉凑过去敲了敲箱壁,突然指着箱盖笑:“你这编的是‘海峡浪纹’还是‘蚵仔煎纹路’?怎么看都像能装海蛎的!”阿扎姆刚要反驳,卢卡的扫描仪突然被船舷溅起的浪花打湿,屏幕上的坐标跳成了乱码,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临时协作会议在船舱召开,桌上摆着泉州肉粽与台南肉羹,香气混着海风漫满舱室。全息投影将计划分成三步:“探舱阶段”张斌携怀表、陈敬鸿持漳窑瓷片,共同下潜开启沉船仓门;“取秘阶段”林晓星、拉吉配合台湾工匠拓印舱内青花刻纹,苏婉清与陈敬鸿的徒弟阿伟检测釉料成分;“防御阶段”卢卡、阿扎姆守住甲板,陆沉的特勤队员监控周边海域,防范垄断集团残余势力——据情报,他们仅剩一艘改装快艇,目标是釉料秘方。“我要跟去下潜!”卢卡举着擦干的扫描仪喊,嘴角还沾着肉羹的酱汁,“我的设备能识别釉料光谱,比肉眼找得快!”陈敬鸿笑着递给他一副防水护目镜:“沉船在四十米深的礁石区,水流湍急,你这小迷糊得抓牢牵引绳,别被洋流冲跑!”
下潜至沉船位置,海水呈清澈的碧绿色,阳光透过水层,在“福船号”残骸上投出粼粼波光。张斌与陈敬鸿在前引路,怀表的光晕与漳窑瓷片的青光交织,在前方形成一道防护光带,避开锋利的礁石;林晓星背着青铜刻刀与拓印纸,腰间挂着陈敬鸿给的“妈祖护佑符”——台南鹿耳门天后宫的信物,据说能护佑海上工匠;拉吉攥着特制的“水下启门器”,顶端嵌着两岸工匠共同烧制的青花珠;卢卡的扫描仪终于恢复正常,屏幕上清晰显示出左舷舱门的位置,门楣上刻着“闽台同窑”四个篆字,周围缠着千年海草,海草间嵌着不少漳窑瓷片。
“小心‘潮汐机关’!”陈敬鸿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带着水流的杂音,“这是当年船工设计的‘防沉机关’,涨潮时舱门会自动锁死,只有双瓷合璧才能解锁!”张斌将怀表贴在舱门左侧的凹槽,陈敬鸿同步将漳窑瓷片嵌入右侧凹槽,两道光芒同时迸发,舱门“咔嗒”一声向内开启,一股带着青花釉香的水流涌了出来。舱内空间约十平方米,舱壁嵌着防潮的竹篾,中央的木架上摆着三个青花釉料罐,罐身刻着“永乐青花秘配”字样,罐盖缠着闽台合编的藤绳;壁上还刻着大幅青花壁画,画着泉州窑工与台湾窑工共同制瓷的场景,角落里标着釉料配比的暗码。
就在众人准备提取釉料罐时,卢卡的扫描仪突然发出警报,屏幕上出现一个快速靠近的光点:“是垄断集团的快艇!他们派了潜水员下来!”林晓星立刻掏出青铜刻刀,顺着舱壁的竹篾绕到舱门侧后,刀鞘顶住门框的机关扣,防止舱门意外关闭;拉吉则用启门器固定住舱门,将青花珠嵌入门栓的锁孔,形成二次防护。张斌与陈敬鸿抓紧时间提取釉料罐,刚将罐子放进防护箱,两名穿着潜水服的黑影就出现在舱门口,手里举着水下电击棍,正是垄断集团的残余分子。
一场热血对决在水下爆发。拉吉率先出手,用启门器勾住一名分子的电击棍,用力一扯将其夺下,顺势用青花珠砸向对方的潜水镜;林晓星则用青铜刻刀挑开另一名分子的牵引绳,趁对方慌乱时,用刀鞘将其推出舱外,交给水面的特勤队员。舱内,张斌将怀表的光晕调至最强,照亮舱壁的壁画,陈敬鸿突然指着壁画上的暗码喊:“这是釉料配比的关键!‘石末三分,草木灰二分,刺桐花汁一分’——和台南漳窑的秘方只差一味‘澎湖贝壳粉’!”卢卡赶紧用扫描仪记录暗码,屏幕上立刻生成了完整的釉料配方图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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