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德发感觉自己不是趴在医疗床上,而是被绑在了一台失控的冲击钻上!阿娜护士长口中“不用太温柔”的物理治疗,其凶残程度远超他贫瘠的想象力!那台高频振动仪像一头钢铁疯狗,死死咬住他臀部深处的筋膜粘连处,用足以震碎结石的频率疯狂输出!
“嗷嗷嗷……!轻点!谋杀!这是谋杀!老子的屁股要散架了!要变肉酱了!” 包德发眼泪鼻涕横流,嗓子都嚎哑了,身体在固定带下剧烈抽搐,像一条被通了高压电的咸鱼。每一次震动都精准地敲打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痛感直冲天灵盖!什么七分美女,什么叱咤风云,此刻统统被震成了脑浆里的豆腐渣!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停下!快停下!老子要退货!这顺境老子不玩了!
小清护士面无表情地操作着仪器,眼神专注地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压力数据和模拟筋膜松解图像,仿佛在调试一台出了点小故障的精密机床。阿娜护士长冰冷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振幅再提升5%,目标区域粘连严重,需要更彻底的‘解离’……记录神经元放电峰值……”
解离?神经元放电? 包德发感觉自己不是在接受治疗,而是在被进行一场活体解剖实验!“老子是‘货物’!是‘载体’!但老子也是镶金的‘臀神’啊!你们不能这么糟蹋!” 他悲愤地嘶吼,可惜声音淹没在仪器的嗡鸣和他自己的嚎叫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几分钟(但每一秒都像一年),那地狱般的震动终于停了。
包德发像一滩彻底融化的蜡油,瘫在湿透(汗水、泪水、可能还有点别的)的床单上,连哼哼的力气都没了。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而是一坨失去了知觉、还在惯性抽搐的烂肉。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感觉灵魂都被震出了窍,在舱顶飘荡,俯视着自己这具饱受摧残的皮囊。
现在他感觉自己是被万千根高频振动棒同时蹂躏于一身!七分美? 七分护士正拿着刑具记录他的痛苦数据!叱咤于乱世? 他连自己屁股的振动频率都控制不了!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魂飞魄散,彻底告别这个充满恶意和震动的世界时,舱门滑开。进来的不是救星,而是阿芳那张万年冰封的脸。
“收拾一下,‘货物’准备转移。最后阶段。”阿芳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目光扫过包德发那副生无可恋的惨样,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转移?最后阶段?
包德发的心猛地一抽!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阮文雄那句“尽快达到运输标准”和阿娜的“更彻底解离”如同魔咒般在耳边回响。“他们要干什么?把老子运到哪里去?不会是……拆零件吧?” 巨大的恐惧让他暂时忘记了屁股的剧痛。
他被保镖粗暴地从“刑架”上解下来,像拖死狗一样架着,简单擦洗了一下(动作粗鲁得让他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套上了一件新的、材质特殊、有点像束缚衣的连体服。然后,一个黑色的头套不由分说地罩了下来!
“干什么?老子不是货物!老子是人!包德发!臀神!放开我!”包德发在黑暗中徒劳地挣扎、叫骂,声音因为恐惧和虚弱而发颤。
没人理他。他感觉自己被架着,快速移动。脚步声在空旷的金属通道里回响,冰冷、急促。他听到了舱门开启关闭的声音,闻到了海风咸腥的味道(短暂),然后是……引擎的轰鸣?似乎又被塞进了一个交通工具?但感觉不像飞机,震动更强烈,空间也更狭小颠簸。
“妈的……阮文雄!老子跟你没完!等老子翻身了……一定让你……” 包德发在头套里咬牙切齿地诅咒,但诅咒到一半,屁股被座位(或地板?)的颠簸狠狠硌了一下,剧痛瞬间让他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变成了痛苦的闷哼。“顺得老子快归西了……”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停止了。他被粗暴地拽下车,架着继续走。地面坚硬冰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机油和……某种难以形容的、冰冷的金属气味。脚步声在巨大的空间里回荡,带着空旷的回音。
头套被猛地扯下!
刺眼的白光让包德发下意识地闭眼,泪水直流。等他勉强适应光线,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连屁股的剧痛都暂时被冻结了!
这不是医院!不是游艇!更不是赌场!
这是一个巨大、冰冷、充满未来感和工业感的……地下基地?或者说,人体处理中心?
高耸的穹顶下,是密密麻麻闪烁着幽蓝光芒的服务器机柜,粗大的银色管道如同巨蟒般在头顶和墙壁蜿蜒。空气冰冷得刺骨。最让他头皮发麻的,是视野中央,一个巨大的、如同科幻电影里才有的透明圆柱体培养舱!里面浸泡在淡蓝色液体中的……赫然是那个芽庄警察局里见过的、被阮文雄称为“货物”的诡异人形生物!无数管线连接在它身上,舱壁上跳动着瀑布般的数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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