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片椰树林,他们来到一座破旧的祠堂前。祠堂门口站着个穿奥黛的老太太,脸上的皱纹比包德发的裤褶还多。
就是他?老太太用沙哑的声音问。
老板娘恭敬地鞠躬:婆婆,吊坠在他身上找到的。
老太太颤巍巍地走近,突然一把揪住包德发的耳朵:臭小子!三个月了才回来!
包德发一脸懵逼:阿婆,您认错人了吧?
老太太从怀里掏出个照片,上面是包德发,正搂着个穿奥黛的姑娘傻笑。背景正是这座祠堂。
这...…包德发突然想起来了,您是..….阿梅的奶奶?
老太太松开手,叹了口气:阿梅一直在等你……
包德发心里咯噔一下:阿梅...…还活着?
老太太没回答,转身往祠堂里走:带他进来,取龙珠。
祠堂里点着诡异的绿色蜡烛,正中供着一尊鱼尾人身的奇怪神像。包德发被按在神像前的蒲团上,老太太开始念念有词地做法。
等等!包德发挣扎着,什么龙珠?老子又不是孙悟空!
老板娘把子弹吊坠递给老太太:婆婆,时间不多了,阮家的人已经到村口了。
老太太把吊坠放在神像掌心,突然用匕首划破包德发的手指,将血滴在上面。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子弹吊坠竟然开始发光,慢慢裂开,露出一颗泛着蓝光的小珠子!
卧槽!包德发瞪大眼睛,这玩意儿在我屁股里藏了几个月了?
老太太郑重地捧起珠子:这是南海龙王的眼泪,能控制潮汐。三个月前,阮文雄为了找它,血洗了我们渔村。
包德发突然想起什么:等等,阿梅接近我,也是为了这个?
祠堂外突然传来枪声和惨叫。老板娘脸色大变:他们来了!
老太太迅速把龙珠塞回包德发手里:带着它去找阿梅!她在.…..
话音未落,祠堂大门被踹开。阮文雄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个持枪手下。
老同学,好久不见。阮文雄阴森森地笑着,把龙珠交出来,我可以考虑留你全尸。
包德发握紧龙珠,突然咧嘴一笑:想要?来拿啊!说完一个臀震山河,撞翻供桌,绿色蜡烛滚落,瞬间点燃了祠堂的帷幔。
抓住他!阮文雄怒吼。
包德发趁机滚到神像后面,发现地上有个暗门。他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跌进一条潮湿的地道。
地道里漆黑一片,包德发摸着墙往前爬,屁股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突然,他摸到个软乎乎的东西。
一个女声低喝。
包德发吓了一跳:阿梅?
包德发?对方打开手电筒,正是河粉西施!你怎么…...
包德发激动地一把抱住她:真的是你!老子就知道你没死!
阿梅推开他:少来这套!龙珠呢?
包德发掏出珠子:在这。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当年那个吻.…..
阿梅翻了个白眼,拽着他往前爬:闭嘴!跟我来!
地道尽头是个隐蔽的海湾,停着艘小渔船。两人刚爬出来,就听见追兵的脚步声。
快上船!阿梅推着包德发。
包德发却突然转身,对着地道口撅起屁股:臀神秘术终极奥义-毒气攻击!
阿梅差点被熏晕:你…...!
包德发得意地跳上船:老子的独门绝技!
渔船驶离海岸时,追兵刚好冲出地道。阮文雄在轮椅上气得直捶扶手:包德发!你给我等着!
海上,包德发一边划船一边偷瞄阿梅:所以..….你当年真的是为了龙珠接近我?
阿梅望着远处的海平线:一开始是。后来.…..
后来爱上老子了?包德发嬉皮笑脸。
阿梅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再废话就把你扔海里喂鱼!
包德发咽了口唾沫,突然发现阿梅耳根红了。他心里美滋滋:嘿嘿,这婆娘还是这么傲娇.…..
渔船在墨色的海面上摇晃,包德发趴在船边吐得昏天黑地。
呕...…老子当年..….呕...…坐游轮都不晕..….呕…...
阿梅嫌弃地挪了挪位置:闭嘴,把龙珠拿稳了。
包德发擦了擦嘴,掏出那颗泛着蓝光的珠子:这玩意儿到底有啥用?总不能真能召唤神龙吧?
话音刚落,海面突然泛起诡异的荧光。阿梅脸色骤变:糟了,是鲛人!
啥人?包德发还没反应过来,船身就遭到猛烈撞击。一个半人半鱼的影子从海中跃起,鳞片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卧槽!美人鱼?!包德发眼睛都直了,这身材...…九分!
阿梅一把将他拽倒:白痴!那是来抢龙珠的!
鲛人再次撞击渔船,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包德发死死抱住龙珠,突然发现珠子在他手里越来越烫。
它.…..它发光了!
阿梅夺过龙珠,对着鲛人大喊:退下!这是龙王选中的使者!
鲛人停下攻击,浮在海面上打量着包德发,突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就这?一个糟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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