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苏长堤把三口人的衣服都洗了,回来见小宝还缠着周娇娇和他玩五子棋。
“小宝,时候不早了,还要早起练功呢。”
“爹知道了,这把结束我们就休息了。”
苏长堤便在周娇娇边上坐下来,看他们用炭笔画圈圈叉叉。
“这个笔不方便,明天给你们买围棋回来吧。”
“你怎么还知道围棋?”周娇娇抬头看他,他们平常百姓家可不会这东西。
“嗯,在蒯朋家见到过。”
“他会?”
“他不行,他弟弟会,据说还挺厉害的。”
愣了一会儿神,周娇娇才道:“也行,明日咱们去找找,有好木头的买一套。”
又过了一会儿娘俩才结束这盘棋,周娇娇道:“小宝下得越来越好了。”
“嘿嘿,那也没赢过娘!”
“早晚的事!等我们给你找找棋谱。”周娇娇说着起身去洗手,小宝跟在后头,“五子棋也有棋谱?”
“没有吧,我说的是围棋的,不过我以前没留意过,可以找找看。”
“好的,娘。”
“娘,晚安。”
“儿子,晚安。”
回卧室时,苏长堤已经进了被窝,见她进来催促道:“快点进来,怎么和你儿子黏黏糊糊的。”
“少胡说!”周娇娇从他身上爬了过去,苏长堤趁势拍了她屁股。
周娇娇回头瞪他。
“快点,被子都给你捂热了。”
周娇娇进了被窝顺势把爪子伸进他衣服里。
“嘶......我都得拉肚子。”苏长堤一边给她捂手一边抱怨。
周娇娇呵呵直乐。
然后就被人压住了。
“多动动就热乎了。”
周娇娇:......
重愿郎为花底浪,无隔障,随风逐雨长来往。
如胶似漆的两人在这一刻似乎做到了前尘尽忘,眼中只有彼此和他们想象中的未来。
“娇娇......我的娇娇......”男人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似乎这样他离自己的妻子能更近些。
周娇娇似有所感,原来她一直忘不掉的呼唤来自这里。
其实自从知道了妻子的心意,苏长堤的心安稳了许多。
少了患得患失,剩下得便是一腔情意。
这份情意化作涓涓细流滋润了他的爱人,也让他自己放松了下来。
所以即便得知了流言再起,即使她久不归家,也可以一笑置之,冷静的处理,不会把那份怨怼强加给别人。
清晨起床,他带着妻子进城大肆采买,然后又带着她给花家庄里能说的上的话的人家送年礼。
他的处理流言的方法简单粗暴,与其让人背后蛐蛐他媳妇,不如把她领到人前,让大家都来认识她一下,他媳妇这么好,谁见了不夸一句?
所谓拿人手短,纵使花家人心思各异,可也没人再拿这事儿当谈资了。
除了这个周娇娇还真有自己的收获。
花族长的孙女十二了,正在绣嫁妆,这夫妻俩进屋之前,正在跟祖母王氏请教鸳鸯的眼睛怎么绣,她总是处理不好。
听说有客人来,小姑娘就躲了起来。
见是这夫妻俩,王氏和花族长不得不卖个情面,陪他们聊天。
村里的流言花族长后来也知道了,不过这事儿他是画了问号的,那样的两人一看就知道都是骄傲的,若真有了外心恐怕都很难再续前缘,当初打架的时候他可是看得比谁都明白,姓苏的很是维护他的妻子,那是被骂一句都不行的。
今天见他们二人联袂而来,他倒是要好好瞧一眼。
男的高大俊朗,咳,虽然黑了些,可男人嘛,长相过得去就行。
这妇人说实话他可还记得在她家吃饭那日那一笑,真是,老头子不敢看。
总之这两人当得上一句郎才女貌了。
王氏见老头子并不反感这周氏,便笑道:“前儿听你义母说你在绣坊做过,我家小丫头正在学,可有一处怎么也绣不好,你能不能给看看?”
“这有什么,您不嫌弃我做的不好就成。”
“说的哪里话来,我们这些人都是自己瞎琢磨的,肯定不如你正经学过的。”
两人说着便进了内屋。
花家的小姑娘眉清目秀,说话细声细气,很招人喜欢。
周娇娇见她真心想学就教了她许多。
直到苏长堤让人来催,她只好道:“你若不嫌弃,我那里有不少花样子,等过了年能动针线了便来拿吧。”
花芝媚点头,“苏大嫂我过些日子就去找你。”
“行啊,你苏大哥初三就走了,家里就我和小宝,你随时可以来。”
和苏长堤出门后笑着跟他说:“他们族里芝字辈和万字辈居然是同辈 。”
花家院子里的老两口远远还能听见二人说笑的声音。
王氏道:“这周氏倒是有些不拘小节。”
“嗯,回吧。”花族长转身回屋,见他孙女给他们换了热茶很满意这孩子的眼力见,“这个周氏如何?”
王氏:“听说话是个稳妥人,手上活计是真的好,就那几下子就知道人家是有本事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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