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老人叹着气,说的很无奈,还露出痛惜脸色。
“老朋友啊,你是不知道,你那个徒孙有多好,她不管做什么事,心中都想着你这个师祖!”
说到这,麻衣老人拿出一枚闪耀微光的替死仙符,并在话语间,伸手递到病秧老人手中。
“这是…”看着手中的替死仙武,病秧老人目光带着震惊。
“这是她特意让我给你的,说是可以替你身死一次!”麻衣老人点头轻笑,瞥了乾宇大帝一眼,再次开口,说的是一把心酸一把泪。
“有次我去火神洞天,见她要去凡城找自己师父,我说带她去吧,她说不行,师父说不许找别人帮忙!
你想一想,从火神洞天到凡城,整整几十万里路,她硬是徒步走过去,结果把腿都走肿了,我脱开她的鞋一看,好家伙,一双脚都磨得血肉模糊!”
话语落下,麻衣老人露出凄惨脸色,眼中目光带着悲凉,俨然一副痛心疾首的的样子。
而且他边说边摇头,说到最后,更是说不下去,还在说话间,拿出那根散发极道之威的三丈戒尺。
要不是他解不开乾宇大帝的禁制,估计都不忍心看到雪月清受苦。
“子牙先生,她何时去凡城找过我?”乾宇大帝气得差点吐血,又咬着牙没好气一声。
这老睚眦告黑状的本事堪称一绝,简直黑白颠倒,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满嘴胡说八道!
“师父,可别听他瞎胡说!”念头间,转头看到病殃老人已气得嘴角颤动,他赶忙解释。
但病秧老人不想听他解释,收起那枚闪耀微光的替身仙符,从麻衣老人手中接过戒尺,举起戒尺朝乾宇大帝打去,脸色已怒不可揭。
“孽徒,老夫今天打不死你!”
“老睚眦,你给我等着!”乾宇大帝气得破口怒骂,起身遁进虚空,可随之被病殃老人一戒尺打出虚空,疼得龇牙咧嘴,张口怒骂。
片刻后,乾宇大帝又鼻青脸肿,跪在屋子前,但目光始终盯着麻衣老人,露着咬牙切齿的面容。
老睚眦,你给本等着,本帝这次铁定要跟你没完!
他暗骂一声,感受到身后虚空波动,当即转过头去,看到齐洪大帝遁出虚空,又忍不住暗笑。
好家伙,这递刀子的齐老二来了!
“嗯!乾宇师兄咋又跪下?”见乾宇大帝又跪在屋子前,齐洪大帝心中暗笑,不紧不慢的走进屋子,目光总瞥着乾宇大帝,脸上带着笑容。
“齐洪,你在笑什么?”见齐洪大帝幸灾乐祸,病秧老人顿时面色发黑,立刻伸手一指门外。
“你也跪着去!”
“师父,我…”齐洪大帝顿时笑不出来,欲哭无泪的走到屋子外跪下,又与乾宇大帝大眼瞪大眼。
“齐老二啊齐老二,让你笑话本帝!”乾宇大帝笑了,同样露出幸灾乐祸的脸色,又在心中暗笑。
这齐老二以为又看本帝笑话,结果屁股都没坐下,就被师父他老人家轰出来,随本帝一起罚跪!
“乾宇,给我住口!”
只是他话语刚落,屋子里的病秧老人又开口呵斥,冷冷瞪了眼乾宇大帝,脸色恨铁不成钢。
“哼!”
而后,病秧老人冷哼一声,转眼看着齐洪大帝,脸上实在没有好气,对着齐洪大帝摇头。
自己怎么收了这么个弟子,总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旁的麻衣老人默不作声,不过看到这一本正经的师徒三人,还是忍不住在脸上挂起笑容。
就在此刻,齐萱笑盈盈的从远处走来,她好像忘了教训,一见乾宇大帝,立刻忍不住笑出声。
“哟!师父你老人家,怎么又让师祖叫你在门前罚跪!”
话语刚落,病秧老人起身走出屋子,抬手一个暴栗,打得齐萱抱头惨叫,脸色都快黑成炭泥。
“齐萱,你也幸灾乐祸,再去把古乐弟子规抄写一百遍!”
“师祖,我没笑啊!”齐萱两眼泪汪汪,欲哭无泪至极,本来还想笑,现在想笑都笑不出来,只得瞪了眼乾宇大帝,一脸委屈的走进房间。
这师父还真不是一般能坑,来一次,就把自己坑一次!
“哼!”
病秧老人又冷哼一声,再次瞥了眼齐洪大帝。
这齐萱与他真是一脉相承!
随即,病秧老人走进屋子,在凳子上同时瞥了齐洪大帝和乾宇大帝一眼,开口叹着气道。
“子牙先生,让你看笑话了,既然我这两个孽徒都已到齐,有什么事,还请直说无妨?”
“也好,也好!”麻衣老人点头轻笑,也瞥了眼齐洪大帝和乾宇大帝,收起笑容,一脸正色道。
“老朋友,数月前,以风家召集众皇聚首轮回湖,我想他们过不了多久,会向你古乐一脉开战!”
“他们要打,老夫奉陪便是!”病秧老人冷冷一声,露出冷厉目光,神色却是一脸淡然。
说完后,他露出杀伐果断的气势,仿若当年的古乐大帝重临世间,眼中杀意一闪而逝。
“上次六长老前来时,与我说过这事,那傻丫头的上古情咒也是帝家所为,老夫正好借这一战,将新仇旧恨一起算,杀他们一个彻底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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