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阿波卡利斯?!
景元话音刚落,各朝中许多人口中传出惊愕之声。
莫非罗刹不止容貌与奥托相似,连名姓也...
各朝州郡的惊呼声如潮水般响起,各地百姓哗然一片。
就连素来平静的人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波动。
“如若罗刹那拗口的真名同样为「奥托·阿波卡利斯」……那么他那未知的图谋又是什么?”
莫不是又要来改写谁的命运?
想到先前见识到奥托震惊世人的种种壮举,众人望着天幕上那张与奥托一般无二的面容,仿佛又看见那个为了心爱之人,不惜重塑时空的疯徒。
“说来……那罗刹携带的那口棺椁之内……躺着的不会是他的心爱之人吧……”
蜀汉时期,刘禅看着天幕中的罗刹,颤着声音道:若真如此……
刘禅扶着鎏金柱勉强站定,他带着棺椁踏遍星海,莫非是要像上次那样……为了完成心中拯救所爱之人的执念?!
“他自称丰饶星神的敌人...小皇帝的声音因惊惧而变调,莫非是想从药师身上找到复活死者的方法?”
“就像他当初操控那棵「建木神树」那样!
“……”
“……”
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猜疑如野火燎原。
从王侯将相到市井百姓,无数人对那口神秘棺椁作出许多猜测。
有人猜测其中沉睡着金发男子的毕生执念;
有人断言那是与星神交易的祭品;
更有人窃语,棺中藏着足以颠覆生死法则的秘密……
…………
[罗刹听了景元此番话,轻笑一声,“……哦,「神策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景元轻轻摇头,客套道:“彼此彼此,所幸我预先做了些功课,不然今日这场对谈可要冷场了。”]
[罗刹随后问询景元既然觉得事有蹊跷,莫非是要替他辩护,洗脱「星核嫌犯」的疑罪?]
[对此,景元表示此事由不得他,事关倾覆联盟的重罪,依照法度,罗刹要被押入虚陵仙舟,接受十王司和七天将的联席审判,并施以永罚。]
[“不过嘛……眼下这一时半刻,阁下还有机会欣赏鳞渊境的美景,这将是你最后能见到的罗浮景象。”]
[“……”]
[稍作沉默,罗刹才开口道:“我听她说过,数百年前,「云上五骁」曾在这儿相聚宴饮。”]
[“令师镜流的绝世剑技,饮月君丹枫的云吟奇术,飞行士白珩驾驭星槎的巧技,辅以朱明巧匠应星所锻造的神兵利器,还有将军的智策运筹……”]
[“五位追魔扫秽,留下诸多令人神往的传奇。”罗刹说着,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可惜,事无长久。最终「云上五骁」还是四分五裂,彼此陌路。”]
[而景元听着这些话,眼中划过一抹落寞。]
原来如此!
贞观年间,长安某书院内。
几位年轻学子正听得入神,当听到罗刹细数云上五骁各自身怀绝技时,都不禁露出向往之色。
一个青衣学子击掌叹道,剑技、云吟术、星槎驾驭、神兵锻造、智谋运筹——这五人各有所长,相辅相成,难怪能成就传奇。
到了如今,他们才对原本以为是故事中的五人,有了更深的了解。
他对面的同窗若有所思:这般完美的组合,本该如管鲍之交流传千古,怎会最终分道扬镳?
“究竟是什么,让这五位曾经生死与共的挚友,最终走向了殊途?”
书院中的学子们根据已知的线索重新梳理起来。
青衣学子神色凝重:如今看来,丹枫与应星造孽龙致使仙舟受灾,镜流斩杀孽龙后堕入魔阴——这应是云上五骁决裂的关键。”
“但......他突然顿住,那位飞行士白珩呢?为何始终不见踪影?
莫非......身侧一个好友猛地抬头,白珩正是在那场孽龙之祸中遭遇不测?”
“所以镜流才执剑斩龙时那般决绝,丹枫应星甘心认罪?
“镜流因丹枫与应星二人致使白珩陨落,这才堕入魔阴;景元亦要维护仙舟法度,审判自己挚友……”
蓝衣学子指尖轻颤:若真如此,一切便说得通了。”
“挚友殒命,幸存者或堕入魔阴,或背负罪责,或忍痛执法...这才是云上五骁分崩离析的真正惨剧。
最年长的学子长叹:昔日挚友如今兵戈相向,师徒之情最终反目成仇,这五人分明都是心怀苍生,却造化弄人,最终兵戈相向。”
“创生之手铸就灾祸,斩妖之剑染上同袍心血……”
“这般往事,仅仅听来,便让人痛彻心扉。”
…………
[罗刹说完,将景元将他带离幽囚狱,是想单独谈些避人耳目的话题点出。]
[“关于你问询至今,却始终避而不谈的那个人……令师镜流。”]
[“……”]
[景元看着侃侃而谈的罗刹,静静旁听,并未反驳。]
[而后,天幕再度变换,回到了神策府之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