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以你的能力,只要入赘我们娄家,不仅美人可得,还能享尽富贵。”
“谢谢您的厚爱,但我自知缺点不少,配不上您女儿,也不敢高攀娄家,请您为她另寻佳婿吧!”
说完,沈为民转身便走。
之前他就听说娄振华是个极其强势的资本家,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娄振华愣愣地看着这个年轻人,本以为亲自开口就能成事,没想到沈为民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娄振华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成的!
“沈为民,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亲自开口让你入赘娄家,这是天大的恩赐!”
沈为民几乎想笑,这娄振华怕是快疯了吧?
仗着有几个钱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难道他没听过“风水轮流转”这句话吗?
“娄董事,您听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吗?”沈为民不屑地说道。
“哈哈哈,我在商界几十年,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沈为民,你也太自不量力了!”
娄振华声调拔高,态度蛮横。
他认定娄家是京城有头有脸的资本家,资产雄厚,沈为民一个孤儿,怎么可能赶得上?
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现在的一切都是轧钢厂给的,既然能给,就能收回!”娄振华怒道。
他的意思很明显:沈为民若不答应,他就让杨厂长开除他。
没了轧钢厂的工作,看他还怎么蹦跶。
听到娄振华用工作威胁自己,沈为民有些后悔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写那封匿名信。娄晓娥结局如何,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娄振华真是万恶的资本家,不感恩也就罢了,居然恩将仇报。
“娄董事,您记住:风太大会闪了舌头,人太狂会遭天谴!更何况,不是我离不开轧钢厂,而是轧钢厂离不开我!”
说完,沈为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娄家别墅。
娄振华气得脸色铁青,双手颤抖。
“好你个沈为民,我看你是活腻了!”娄振华怒不可遏。
娄振华怒气冲冲回到别墅,娄谭氏和娄晓娥不明所以。
“这沈为民,太不知好歹了!”娄振华愤恨地说。
“怎么回事?是他条件要得太高吗?”娄谭氏眉头紧锁,心里七上八下。
“他要是肯谈条件,我什么不能答应?他直接拒绝了,还说已经有了心上人,马上就要结婚。”
娄晓娥一听,脸色骤变,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
她原以为这门亲事十拿九稳。
甚至连和沈为民婚后的幸福生活都开始畅想了。
她早就打听过,沈为民无父无母,独自住在四合院里六十平米的房子。
不仅相貌堂堂,更是轧钢厂的七级工程师。
只要人品没问题,就算起初对她没感情,她也相信沈为民不会直接回绝。
毕竟没人会拒绝这样一步登天的机会。
只要沈为民不拒绝,假以时日,她一定能赢得他的心。
没想到沈为民竟一口回绝。
而且是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叫于莉。
她彻底迷茫了。
论相貌,她自认不差;论家世,更是天壤之别——她到底输在哪儿?
娄晓娥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既然沈为民明确拒绝,她自然不会纠缠,更反对父亲报复。
“爸爸,到此为止吧,我已经够难堪了!”娄晓娥泪眼婆娑。
“不行!沈为民这么不识抬举,必须让他付出代价!”娄振华怒气冲天。
“爸,您是想让我名声扫地吗?先前看上许大茂那个人渣,退了婚,亲戚朋友已经在背后指指点点了。”
“现在看上个工程师,又被人一口回绝。拒绝就罢了,您还要报复,难道您女儿就这么没人要吗?这事传出去,我还有脸见人吗?”娄晓娥哭着说。
“蛾子说得在理。婚姻虽是父母之命,但也要两情相悦。沈为民既然明确拒绝,你再强求,就是把蛾子往火坑里推!”娄谭氏劝道。
听了这番话,娄振华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
话说沈为民离开娄家别墅后,娄谭氏见情形不对,立刻让杨厂长开车把许大茂和傻柱送回了轧钢厂。
杨厂长没将他俩直接送回四合院,因为两人今日表现令人失望。
车至轧钢厂,杨厂长便将许大茂与傻柱赶下了车。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寥寥。
傻柱酒喝得不多,头脑还算清醒;而许大茂则意识模糊,步履踉跄。
傻柱觉得这是报复许大茂的好机会,便开口说:“大茂,我厂里还有事,你先自己回去,路上小心!”
许大茂含糊应道:“好……你去吧!”
此时,沈为民也打车到了轧钢厂附近。他原本要直接回四合院,却瞧见傻柱和许大茂从杨厂长的车上下来,猜测傻柱肯定会借机报复。
这场热闹,他不想错过。
于是,沈为民也下了车,暗中留意。只见傻柱对许大茂说了几句话后,假装离开,却悄悄躲到墙角后——许大茂浑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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