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秦淮茹看着也无奈。棒梗是她的心头肉,看他长身体却吃不上好的,她心里不是滋味。可贾家眼下确实紧巴巴的。
从少管所回来,棒梗就没尝过肉味。听许大茂这么一说,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看得见吃不着,有啥用?”棒梗没好气地白了许大茂一眼。
“我白天看见那儿有个洞,你正好能钻进去。”许大茂压低声音,凑到棒梗耳边说。
“你一个扫厕所的,我凭啥信你?”棒梗一脸不屑。他从秦淮茹那听说,许大茂早不是放映员了,现在就是个厕所清洁工。
“就因为我工资低,也几个月没沾肉味了。你偷到肉,咱俩平分,怎么样?”
……
半夜里,秦淮茹起身上公厕,发现棒梗不见了。本来三个孩子睡一张床,现在只剩小当和槐花。
她心里发慌,生怕棒梗又去做偷偷摸摸的事。赶到公厕,站在男厕外喊了几声,没人应。厕所里黑漆漆的,她担心棒梗是不是掉进去了。
打着手电冲进男厕,却发现里面根本没人。
“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秦淮茹急得直皱眉。
放心不下,她又去找傻柱,傻柱也说没看见棒梗。转头又去敲许大茂的门。
“许大茂,是不是你把我家棒梗藏起来了?”秦淮茹直接怀疑上他。毕竟之前她和傻柱一起整过许大茂。
“我睡得好好的,你家孩子丢了关我什么事!”许大茂恶声恶气地回了一句。
心里却暗暗得意。这时候,棒梗估计已经疼得爬不起来了吧。谁叫秦淮茹那么对他,他就让棒梗受罪。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最好让这秦淮茹疼死。
傻柱找遍整个院子不见棒梗的踪影,径直冲进许大茂家中。
“许大茂,你要敢把棒梗藏起来,我饶不了你!”傻柱怒气冲冲地吼道。
许大茂见傻柱半夜闯进来找孩子,顿时火冒三丈:“你儿子不见了跑我家来找什么?那傻小子准是又偷鸡摸狗去了!”
“我家棒梗是好孩子,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秦淮茹狠狠瞪着许大茂。
“好孩子?这真是天大的笑话!”许大茂冷笑着把两人轰出门外,倒头继续睡觉。
得知棒梗失踪,四合院里不少人都帮着寻找。易中海和傻柱带头在院里搜寻,毕竟贾张氏还在牢里,秦淮茹一个妇人独自面对这种情况实在令人担忧。
寻遍整个大院无果后,傻柱推测棒梗可能去了外面。
“不可能,棒梗从没半夜出过院子!”秦淮茹惊慌失措地反驳。但眼下只有这个可能性,她不禁忧心忡忡——在院里偷东西邻居都会留情面,若是在外面行窃被人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易中海安排众人分头寻找,最终傻柱在肉联厂附近的暗巷里发现了棒梗。孩子面色惨白地蜷缩在地上,裤子上沾着血迹。傻柱二话不说抱起他就往院里跑。
见到儿子重伤的模样,秦淮茹腿一软瘫坐在地,失声惊呼:“棒梗!棒梗!!”傻柱简单清理伤口后,背起孩子冲向医院,一大妈留下来照看小当和槐花,易中海与秦淮茹紧随其后。
深夜时分多数医院已经闭门,傻柱跑遍数条街道才找到一家大医院,又背着孩子爬上十层楼梯来到诊室。被吵醒的夜班医生正要发火,傻柱赶忙塞了一块钱,医生这才平心静气地为棒梗检查。
当诊断结果出来的那一刻,秦淮茹彻底愣住了。
秦淮茹的天塌了。
作为贾家唯一的男丁,棒梗若失去生育能力,贾家的香火岂不断绝?
棒梗,如今成了残缺的贾梗。
秦淮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傻柱急忙上前搀扶。
“这孩子…命太苦了!”易中海摇头叹息。
棒梗先是断了两根手指,刚从少管所回来,又遭此横祸。
医生说要立即手术取出碎裂组织,否则危及生命。但深夜时分,主刀医生都已下班。
傻柱会意,掏出十块钱塞给值班医生。收了辛苦费,医生立刻去安排手术。
听闻儿子伤情,秦淮茹放声痛哭。
“棒梗要是有
“秦姐,你先消消气,等我回四合院非把他另一颗蛋也踹碎不可,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作恶!”
没过多久,值班医生和手术医生一同赶来,将棒梗推进了手术室。
秦淮茹一行人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
约莫一小时后,棒梗被推出了手术室。
手术医生告知:“手术很成功,虽然只剩下一颗,但对生育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
傻柱紧紧握住医生的手,连声道谢。
易中海因年事已高,身体吃不消熬夜,便提前回了四合院。
傻柱和秦淮茹留在医院照看棒梗。
直到次日凌晨,棒梗终于苏醒过来。
“我的蛋、我的蛋碎了!”刚醒来的棒梗就放声大喊。
秦淮茹忙将早已温好的红薯粥喂给棒梗。
“棒梗,快跟妈说说,昨晚你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会躺在那小巷里?”秦淮茹急切地追问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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