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傻柱当我爷爷!他就是个傻子,配吗?”棒梗闹起脾气。
贾张氏眼睛一瞪:“没大没小!傻柱也是你叫的?快喊爷爷!”
棒梗闹了一阵无果,哭着跑回家。
贾东旭也愁容满面,见棒梗回来,视若无睹。
“爸,我不认傻柱当爷爷!”
“你跟 ** 说去,跟我说没用。”贾东旭脸色铁青。
他实在接受不了傻柱成了他爹,可两人证都领了,离婚哪有那么容易?街道办和民政局都不会轻易同意。如今生米煮成熟饭,贾东旭满心只想除掉傻柱。
棒梗浑身不自在,一想到以后要喊“傻爷”,就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向来讨厌傻柱,哪怕从前傻柱和秦淮茹走得近,他也从没给过好脸色。
“我要杀了傻柱!”
念头一起,棒梗抓起剪刀就冲出门。
贾东旭吓坏了,想起上次棒梗捅伤傻柱的事,慌忙想拦,可他一个瘫在床上的人,哪追得上?等他爬下床,棒梗早就跑没影了。
棒梗先冲到傻柱家,只见贾张氏背对着他,并没看见他手里的剪刀。他又跑出四合院,找了一阵才找到傻柱。
“傻柱!你想当我爷爷?做梦!你是傻子,我才不当傻子的孙子!”棒梗举着剪刀大喊。
傻柱见他又拿着剪刀对准自己,心里一惊——上次被捅的阴影还在。但这次他有防备,棒梗休想再得手。
他索性故意逗棒梗:“我叫傻柱,你以后就叫傻梗吧。”
“傻梗”二字一出,棒梗脸色彻底黑了。
只见棒梗手持剪刀冲向傻柱。
电光火石之间,傻柱一脚踢飞了剪刀,还把棒梗的左手弄脱臼了。
傻柱是四合院里的打架高手,棒梗哪里是他对手,一个照面就败下阵来。
左手脱臼疼得棒梗嗷嗷直叫。
“砰!”
傻柱又是一脚,把棒梗踹趴在地上啃灰。
“棒梗,叫不叫爷爷?”傻柱厉声喝道。
这时,秦淮茹急匆匆跑来。原来贾东旭见势不妙,拖着残疾的身体爬到后院找来了秦淮茹。
棒梗是秦淮茹的心头肉,一听贾东旭的描述,她就急坏了。
眼见棒梗趴在地上,秦淮茹怒斥道:“傻柱,棒梗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打他?”
“他拿着剪刀行凶,老贾不在了,我得好好管教他。”傻柱一脸不悦。
虽然把棒梗的手弄脱臼了,但傻柱已经手下留情。要是真动起手来,棒梗起码得躺上大半个月。
此刻傻柱体内的月老符仍在生效,不过效力只剩一周左右了。他满脑子还是贾张氏,对秦淮茹的到来毫不在意。
秦淮茹狠狠瞪了傻柱一眼,伸手去扶棒梗,这才发现他左手脱臼了。
她愤怒地瞪着傻柱,这段时间积压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抬手就给了傻柱一耳光。
挨了一巴掌,傻柱愣住了。
“秦淮茹,我现在名义上也是你爸,你打我就是不孝。”傻柱沉下脸来。
虽然秦淮茹已经和贾东旭离婚,但两人还藕断丝连。小当和槐花仍叫贾张氏奶奶,按辈分也该叫傻柱爷爷。
“少胡说八道,我都和贾东旭离婚了。”秦淮茹脸色愈发难看。
不提离婚还好,一提这事秦淮茹更来气。她狠狠瞪了傻柱一眼,背着棒梗就往医院去。
傻柱也跟着去了医院。医生很快接好了棒梗脱臼的手,医药费一毛钱,傻柱爽快付了。
回到四合院,贾张氏正坐在家门口等着。
见傻柱、秦淮茹和棒梗三人一起回来,贾张氏不明所以,心里竟泛起一丝醋意——毕竟傻柱以前对秦淮茹很有好感。
“傻柱,你上哪儿去了?”贾张氏没好气地问。
“棒梗左手脱臼了,去了医院。”傻柱可不敢承认是自己把棒梗的手打脱臼的。
“奶奶,是傻柱把我手打脱臼的。”棒梗哭诉着。
“什么?傻柱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媳妇,你别生气,因为咱孙子不认我,连爷爷都不肯叫,还拿剪刀伤我!”
秦淮茹听到“媳妇”二字,差点吐出来。
“棒梗,这就是你不对了,快叫爷爷!”贾张氏瞪了棒梗一眼。
“我死也不叫!”棒梗大哭起来。
天刚亮,傻柱就醒了。
他伸了个懒腰,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身旁的贾张氏还在熟睡。
贾张氏脸上长着瘤子,还有兔唇和面瘫。
但傻柱一点也不觉得她难看,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
更何况贾张氏现在已经是他的媳妇了。
起床做了早饭,傻柱简单吃了些,剩下的都留给了贾张氏。
因为贾张氏还要去给对门的贾东旭和棒梗送饭。
傻柱提起粪桶,准备去挑大粪。
刚出门没走几步,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
满脸疲惫的何雨水站在他面前,旁边是头发花白的何大清。
何大清满脸怒容,恶狠狠地瞪着傻柱。
傻柱不傻,立刻猜到何雨水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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