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砍价博弈,低价囤多块原石
帕敢客栈的晨光带着燥热穿透破旧窗棂,落在满屋原石上,林辰揉着眉心坐起身,昨晚梦里苏婉温柔的笑脸还没散,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翡翠原石的温热触感。赵峰睡得沉,呼噜声震得屋顶似要发响,翻个身把胳膊搭在一堆蒙包料上,嘴里还嘟囔着“切涨”“赚钱”的梦话,活脱脱一副被翡翠勾了魂的模样。
阿明推门进来时,手里拎着几袋热气腾腾的糯米饭,裹着芭蕉叶,还带着淡淡的草木香,另一只手攥着两张皱巴巴的运货单据:“林哥、赵哥,早饭先垫垫,运料的皮卡车我联系好了,中午就能出发回边境,单据你们过目下,司机是我远房表哥,靠谱得很,不会半路耍花样。”
林辰接过单据仔细看了遍,上面写清了运货重量、路线和费用,金额合理,没藏猫腻,点头递回去:“辛苦你了阿明,麻烦你多盯着点运货的事,原石要是有磕碰,后续加工损耗会变大。”说着拿起一块糯米饭,咬了一大口,糯米软糯弹牙,裹着淡淡的椰香,还夹着几块咸香的腊肉,温热的口感顺着喉咙往下滑,驱散了早起的干涩,比预想中对胃口。
赵峰被香味勾醒,猛地坐起身,搓着眼睛凑过来抢糯米饭:“阿明兄弟够意思,知道咱吃不惯本地咖喱,特意找了卖糯米饭的,这腊肉香得很,比边城早餐摊的还地道。”三两口塞完半块,他抹了把嘴,指着满屋原石兴奋道:“辰哥,咱中午才运料走,上午还有时间,不如再去帕敢老街逛逛?说不定能淘着坤桑手里没有的好料,低价囤点,回去切涨了又是一笔赚头。”
林辰指尖摩挲着身边一块蒙包料,温热触感隐隐传来,心里也动了念头。坤桑的货虽靠谱,但品类不算全,帕敢老街藏着不少小货主,手里可能有冷门场口的好料,而且上午是老街货源最新鲜的时候,矿场刚运出的原石会集中摆摊,说不定能捡漏。他看向阿明:“阿明,老街上午的摊位靠谱不?有没有掺假、漫天要价的货主?”
阿明嚼着糯米饭点头:“靠谱,上午摆摊的多是矿场周边的小货主,手里料都是自己收的,没经过多层转手,就是砍价得有技巧,他们报价都虚高,至少能往下压三成。我熟路,带你们去,遇到黑心货主我帮你们怼,保证不吃亏。”
三人快速吃完早饭,把现金仔细分装好,林辰和赵峰各揣十万,剩下的藏在背包夹层里,腰间的折叠刀也检查妥当,才跟着阿明往老街走。刚出客栈,热浪就扑面而来,帕敢的太阳比边城烈得多,晒得皮肤发烫,街道上尘土飞扬,摩托车、三轮车穿梭其间,喇叭声、货主的叫卖声混在一起,乱糟糟的却透着翡翠交易的热闹劲儿,路边随处可见扛着原石的工人,汗流浃背却脚步飞快,眼里满是谋生的急切。
老街入口处摆满了原石摊位,五颜六色的遮阳伞下,蒙包料、半明料堆得像小山,货主们要么蹲在摊位后抽烟,要么热情地给过往行人介绍料子,眼神里满是算计。阿明领着两人往深处走,压低声音道:“门口的货主多是做游客生意的,料贵还不一定好,往里走,拐角那片摊位都是做熟客生意的,料更实在。”
拐过一个弯,摊位果然少了些,人却更集中,大多是戴着草帽、穿着工装的商贩,手里捏着小手电,蹲在摊位前仔细打量原石,时不时跟货主讨价还价。林辰目光扫过各个摊位,最终落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摊位上,货主是个中年骠国人,名叫岩温,皮肤黝黑得发亮,脸上刻着常年风吹日晒的纹路,正低头用布擦拭一块半明料,摊位上的原石不多,但摆放整齐,看着不杂乱。
林辰脚步顿住,弯腰拿起一块拳头大的蒙包料,裹着深黄色的砂皮,摸起来粗糙硌手,重量却不轻,约莫两公斤。指尖刚触碰到砂皮,一股强烈且均匀的温热感就顺着指尖蔓延开来,比之前坤桑手里的高冰种料触感还烈,甚至带着一丝细腻的暖意,说明内部玉肉品质极高,大概率是玻璃种,而且无裂无杂,是块难得的好料。
他心里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把蒙包料放回原位,又拿起旁边一块莫湾基半明料,表面能看到一道淡淡的绿雾,指尖触上去,温热感虽不如刚才那块蒙包料强烈,却也细腻均匀,没有丝毫刺痛感,判断是冰种阳绿料,内部瑕疵少,切出来能出不少好成品。
赵峰也凑过来,拿起一块木那场口的蒙包料,打着手电照了照,砂皮细密,看着像有戏,却没林辰的金手指,只能转头问:“辰哥,这块料看着还行,你帮着瞅瞅?”林辰伸手碰了碰,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还带着一丝细微的刺痛,摇头道:“内部有裂,杂质多,切垮概率大,别碰。”
岩温见状,连忙站起身,用蹩脚的普通话道:“老板,眼光好,这块莫湾基、这块玻璃种蒙包料,都是刚从矿场拉的,品质顶级,要看看吗?”他指的正是林辰刚才看中的两块料,眼里满是精明,显然是看出两人不像新手,没敢随便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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