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子吆,难道奶奶的话你都不信?你这性子,也是该好好磨砺磨砺!”
聋老太一副长辈作派,对傻柱说道。
“奶奶,我当然相信你了,可是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傻柱揉着肚子,看向了啃鸭骨架的贾张氏。
随着“咕咕”几声响,傻柱尴尬的挠了挠头。
贾张氏立马警觉的瞟了眼傻柱,然后快速将手里鸭骨头上的皮肉给嘬了个干净。
“……”
聋老太一阵无语,最后还是觉得傻柱是自己养老大业的一道保险。
有时候也要给点小恩小惠才行。
于是她看向了桌子上贾张氏做了好几天的窝窝头。
这几个窝窝头,自打贾张氏第一天进门就做好了。
一直到现在还放在盆子里。
连老鼠都来尝试过硬度,最终无功而返。
“这盆窝窝头,你拿回家吃吧。”
聋老太大方的说道。
“谢谢奶奶!谢谢一……大爷!”
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傻柱,哪里还有挑三拣四的资格。
端起窝窝头,连声道谢,而后火速回家。
望着傻柱离去的背影,易中海和聋老太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还是这个傻子好忽悠。
“老太太我也吃饱了,中海啊,扶我回家吧!”
聋老太笑道。
“来了,您慢点!”
易中海谄媚的上前,将聋老太扶起,像是哈巴狗一样搀扶着聋老太回后院。
“张大花,赶紧把屋子收拾一下!我回来要是还这样,你是知道后果的!”
易中海临走撂下一句狠话。
贾张氏本能的一哆嗦,连忙拿起扫帚,收拾起了屋子。
没一会,她就收拾到了易中海藏钱的地方。
原本贾张氏是要掌管财政大权的。
毕竟在贾家,她就是管钱的。
但被易中海毒打过后,贾张氏就断了这个念头。
她是蛮横无理,但不是傻。
这几天半夜起来扫大街,掏大粪,累的她一回到家就睡觉。
都没时间翻找易中海的存款。
别人不清楚易中海的家底。
她贾张氏可是门清。
这老棒槌一个月七八十。
建国前底子还有些不干净,存款肯定不会少。
就算分了四分之三给李素珍,那也还有一笔可观的存款。
想到那么多钱分给了李素珍,贾张氏就是骂骂咧咧,咒骂的李素珍祖坟冒黑烟。
看着墙体凸起的砖头,贾张氏顿时一愣。
她之前也有搜查过屋子,并没有发现异常。
这砖头怎么会凸起?
难道?
她想到了自己藏钱的方式。
心中一喜。
死鬼!
咱俩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连藏钱的方式都是一样的!
贾张氏赶忙扫了眼外面,而后拽掉砖头,拿出里面的木匣。
迫不及待打开一看。
嚯!
光厚厚的大黑拾就有一两千的样子。
再打开存折,看了眼上面的数字,2000块!
巨款啊!
贾张氏欣喜若狂。
不仅如此,木匣里还有几十个袁大头、金锭、玉器之类的物件。
以及一叠汇款单。
贾张氏不识字,所以不知道这是何大清寄给傻柱兄妹的生活费。
有了这笔钱,再加上她自己的养老钱。
那就有好几千。
足够她贾张氏舒舒服服的养老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将钱和存折都塞进了衣服口袋里。
转念一想,贾张氏又把钱和存折放了回去。
她没有存折的密码,就算拿到存折,也取不到钱。
反而还会因为提前把钱拿走,引起易中海的察觉。
她得想个办法,将存折的密码套出来,把钱取出来再说。
一边想,贾张氏一边美滋滋的收拾起了屋子。
易中海将聋老太送到家,便返回了中院。
看了眼傻柱的屋子,而后悄悄的凑了过去。
透过门缝,就看到傻柱正在用菜刀剁窝窝头。
没办法,用牙根本咬不动。
傻柱剁了几下,都没将窝窝头剁碎。
无奈,他只好烧水,然后用开水将窝窝头泡软了吃。
易中海摇了摇头,退回到了家里。
一进屋子,易中海就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他就去了后院的功夫,屋子就被贾张氏收拾的干干净净。
不仅如此,屋子里还充斥着一股花香。
再看贾张氏,居然已经换上了大红衣。
头上戴了发簪,身上抹了雪花膏,嘴唇涂了红唇膏。
一副出嫁的新娘装扮!
躺在炕上,搔首弄姿。
见到易中海进屋,立马嗲嗲的说道:“海哥!你回来了!等到人家好辛苦啊!”
“……”
易中海错愕了片刻,紧接着就是一阵恶寒。
这老肥婆,是在纯纯折磨我啊!
“张大花,你又想搞什么鬼!”
易中海强忍着恶心问道。
“海哥,人家想你了!你都好多天,没有宠幸人家了!
以前一个月还两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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