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花!张大花!你不要吓我啊!”
易中海紧张的摇晃着贾张氏。
然而贾张氏吃的汤里,放的安眠药太多。
根本揺不醒。
但是身体出现了极度的不适,仍然不停的吐白沫。
易中海担心肚子里的儿子出现意外。
赶紧来到院子里,大喊道:“不好了!大家快来啊!”
听到易中海的声音,刚回到家躺下的众人,又爬了起来。
披上衣服就来到了外面。
“一大爷,你家又咋了?”
有人问道。
易中海急忙说道:“张大花出事了!她一直在口吐白沫!”
“嗯?”
“张大花是谁?”
“张大花就是贾张氏啊!是咱们的新易大妈!”
“哦哦,是贾张氏啊!”
“嗨,回家睡吧,贾张氏出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就是,贾张氏最会讹人了,别一句好话没捞着,还要被她赖上!”
”没错没错,凡是跟贾张氏有关的事情,咱们一律不能掺和!”
“……”
人群议论纷纷,随即默默的后退。
摆明了与此事无关,你别找我的态度。
见此情形,易中海的内心是拔凉拔凉的。
这才多久啊!
他致力打造的文明四合院,养老后花园,就成了一个冷漠自私,无情无义的大院了!
真是让他心寒啊!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做人不能太自私!
今天张大花出事了,你们袖手旁观,明天你们出事来了,看谁能来帮你们!”
易中海指着围观人群,非常愤怒的说道。
“……”
对于易中海的道德绑架,大家早就听腻了。
于是纷纷保持缄默。
易中海气急败坏,“我们大院在以前,谁听了,不得竖大拇指!现在才多久啊!世风日下!风气败坏……”
眼看易中海又要长篇大论开演讲会,人群有人开口道:“一大爷,你有空在这跟我们啰嗦,还是抓紧把贾张氏送医院吧!”
这句话提醒了易中海。
眼下不是开个人演讲会的时候,贾张氏才是最重要的。
易中海赶忙转身进屋,想把贾张氏弄出来。
奈何贾张氏太重了,他一个人根本弄不动。
真是特么的死肥婆!
易中海在心里怒骂。
接着,他又出门道:“快来人帮忙!我一个人搞不动!”
“……”
人群还是一片沉默。
易中海见状,脸色阴沉的可怕,“傻柱呢,傻柱,快来帮忙!”
……
“傻柱送贾东旭去了!”
有人低声回答道。
这下轮到易中海尴尬了。
唯一听话的干儿子走了,他在四合院真就是孤掌难鸣。
“老阎,让你家的两个小子来帮帮忙!”
易中海没办法,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自然不会不给易中海面子。
他很清楚,易中海找他帮忙,肯定会给好处的。
两人在很多时候,都是非常有默契的,并不需要说的太清楚。
“解放!解旷!赶紧的,帮你们一大爷把新一大妈抬去医院!”
阎埠贵发号施令。
在这一刻,有儿子并且儿子多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人群,进了易中海的屋子。
到里面一看。
好家伙,贾张氏吐了一地。
整个屋子,臭气熏天,可把阎解放、阎解旷恶心坏了。
幸亏两人晚上都没吃晚饭,不然非得吐的一塌糊涂。
如今阎家日子难过,一天只吃两顿。
因为到了晚上就能睡觉,不用干活。
体力消耗少,所以阎埠贵把晚上这一顿给省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强忍着恶心,将贾张氏从炕上拖了下来。
然而贾张氏太重了,阎解放和阎解旷又没吃饭,瘦的跟竹竿似的,没有多少力气。
因此拖动贾张氏格外吃力。
“哐当!”
贾张氏的脑袋卡在了门框上,当场就给她干出了一个伤口,血流如注。
这可把阎解放和阎解旷吓得不轻。
两人赶紧把贾张氏的脑袋掰了过来,继续向外拖。
易中海则去借板车了。
他也知道贾张氏太重了,没有板车,根本送不了医院。
但是很不巧的是,板车被傻柱借走了。
易中海借了个寂寞,只能去远一点的大院借车。
最终好说歹说,借了一辆拉粪的粪车回来。
而这个时候,阎解放和阎解旷累的大汗淋漓,将贾张氏终于拖到了大门口。
在这个过程中,四合院其他人,是一点插手的意思都没有。
“快把张大花抬上来!”
易中海推着粪车道。
“哎哟!嘿!哎吆!嘿”
阎解放和阎解旷使出浑身解数,将贾张氏往粪车上拖拽。
此刻的贾张氏,已是狼狈不堪。
浑身都是呕吐物,脑袋还被磕破了流血。
现在又拖上了粪车。
走运的是粪车今天刚拉过粪,倒霉的是没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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