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然又转向陈波,问道:“陈波,你那边有没有遇到什么值得注意的人或事?”
陈波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眼睛一睁,说道:“对了主公,我好像看到一个熟人 —— 就是之前在东海市,被陆勇一拳打掉一只眼珠的那个家伙,居然也上了塞大!我听他身边的人说,他是通过塞大的自主招生进来的,在历史学院,学的是文科。”
“蔡星光?!” 听到这个名字,朱昊然的眉头瞬间紧紧蹙起,心中涌起一股荒谬感,“这种仗势欺人、作恶多端的纨绔子弟,也能通过自主招生进塞大?简直没天理了!” 他很清楚,蔡星光能有今天,全靠他父亲蔡远航的关系 —— 看来蔡远航在京都的人脉,比他想象中还要深厚。
与三位同伴交流完信息后,朱昊然立刻进入异度空间,找到了正在整理情报的白泽,将潘伟宸的情况告知,叮嘱他运用 “洞悉” 能力,探查一下潘伟宸的家庭背景。
白泽闻言,立刻盘膝坐下,闭上眼睛,周身泛起淡淡的白光 ——“洞悉” 能力启动,无数细碎的信息如同数据流般涌入他的脑海。约莫十分钟后,白泽缓缓睁开眼睛,走到朱昊然面前,沉声禀报:“主公,查清了。潘伟宸的爷爷叫潘家驹,是军方的一位举足轻重的大佬,现任塞丝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副主席,在军队体系内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势熏天。他的父亲潘炳忠也不简单,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封疆大吏,据说是下一届总统的有力竞争者。潘炳忠现任塞丝第二经济大省广南省省长。对了,主公,还有一个关键信息 —— 潘伟晨的爷爷潘家驹老爷子,正是东海市市长蔡远航的亲姑父。”
“哟呵!原来是他!” 朱昊然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又掠过一抹冷意。他终于明白,此前两次试图扳倒大贪官蔡远航,最后都功亏一篑的根源所在 —— 有潘家驹这棵 “大树” 撑腰,蔡远航才能有恃无恐,甚至在省纪委的调查中全身而退。
“看来,这次在塞京,得找机会跟这位大佬‘过过招’了,想必会很‘有趣’。” 朱昊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开始盘算后续的计划。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二日,塞京大学 2041 级新生的军训正式拉开帷幕,为期两周,直至九月十五日结束。
一大早,新生们便穿着统一的迷彩服,在操场上集合,听教官讲解军训要求,整个校园都弥漫着严肃紧张的氛围。
军训刚开始,各个班级的辅导员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物色班长人选 —— 班长不仅要协助教官管理班级,还要负责传达学校通知、协调同学关系,是辅导员的重要帮手,因此人选必须具备责任心、组织能力和号召力。
朱昊然所在的工科试验班,辅导员名叫梁彦秋,是今年刚从塞大毕业的心理学博士,接近三十岁的年纪,脸上还带着几分刚踏入职场的青涩。
连着三天,梁彦秋都在为班长人选发愁 —— 班里的学生都是各省的状元、榜眼、探花,个个都很优秀,但也都有自己的傲气,他一时难以判断谁更适合担任班长。
九月四日中午,梁彦秋匆匆在食堂吃完午饭,便赶回教工公寓。他再次从抽屉里拿出那叠记载着二十八位 “天之骄子” 信息的资料,手指无意识地翻动着纸张,口中反复念叨:“到底选谁当班长才最合适呢?朱昊然是江南省状元,能力应该不错,但看着比较低调;冯俊哲性格外向,组织活动好像挺在行,可又担心他不够稳重……” 就在他纠结不已的时候,“笃笃笃 ——” 一阵清晰而有节奏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梁老师,可以进来吗?” 门外传来一道沉稳而自信的男声,语气平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请进!” 梁彦秋立刻收起资料,抬头看向门口,心中有些好奇 —— 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来找自己?
门被推开,一位身着迷彩服的男生走了进来。他身姿挺拔,肩宽腰窄,即使穿着宽松的军训服,也难掩出众的气质;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明亮而坚定,整个人显得从容又卓然。“梁老师,您好,我叫朱昊然,是本届江南省的理科状元,也是咱们工科试验班的学生。” 男生开门见山,自我介绍后,便直接切入正题,语气真诚而有力,“我听同学说,您这两天一直在为班长人选发愁?梁老师,您不必再为难了,这个班长,我来当。”
话音刚落,他稍作停顿,目光炯炯地看着梁彦秋,进一步承诺道:“我可以立下军令状:如果我担任班长,在本次军训中,无论是队列训练、实弹射击,还是内务卫生,所有评比项目,我们班必须拿到第一!只要有一项屈居第二,我立刻引咎辞职,绝不推诿!”
梁彦秋看着眼前这位气宇轩昂、自信蓬勃的学生,心中瞬间涌起一阵狂喜 —— 这不正是自己苦苦寻觅的理想班长人选吗?!有能力、有担当,还敢立下 “军令状”,这份魄力和决心,远超其他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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