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为“墨髓”核心和权家血脉而来!权世勋(幼子)心中一凛,操控墨甲发出一声冷哼:“哼!影佐老贼穷尽手段,亦不过引火自焚!尔等也想步其后尘?‘墨髓’乃灭世之毒,沾之即亡,何来真解!”
“影佐?蝼蚁罢了,不识真宝,空守金山而自戕。”使者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星坠所求,乃驾驭之力,非毁灭之途。交出所知,盘龙可得喘息,稚子可得平安。否则…”他并未说下去,但那股冰冷的杀意陡然增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权世勋(幼子)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强自镇定,操控墨甲抬起巨大的手臂,指向使者脚下:“某纵横四海,不惧威胁!尔等所求,某确有涉猎,然皆是血火所得,岂能轻予?此乃某研究‘墨髓’所得之‘残篇’与‘谬想’,算是一点‘诚意’!” 墨甲左臂一个隐蔽的舱口打开,一个用铅盒密封的包裹被机械臂缓缓送出,放在两人中间的地上。
使者目光扫过铅盒,并未立刻去取,反而看向墨甲:“此物,换不来‘秘钥’。”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装甲,落在了权世勋(幼子)身上,“权家幼子,玉韘之主,何必藏身铁甲之后?你之智慧,方是星坠所重。归附星坠,你与那身负异血之女,可得造化,超脱樊笼。”
招揽!对方的目标,最终指向了权世勋(幼子)本人和权靖烽!
权世勋(幼子)心神剧震,但声音透过墨甲依旧沉稳如磐石:“某家业在此,亲族在此,华夏山河在此!超脱?不过是尔等奴役之辞!‘秘钥’乃天授,非人可夺!今日之约,到此为止!尔等若再犯盘龙,纵有‘寒铁’利器,也必叫尔等知晓,何谓…玉石俱焚!”
墨甲引擎猛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归鞘刀“锵啷”一声弹出半截,寒光四射!巨大的压迫感瞬间爆发!
使者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依旧平静无波,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墨甲,又扫了一眼地上的铅盒:“可惜。星痕已烙,缘法未尽。盘龙…好自为之。” 话音落下,他身形向后微微一退,如同融入月光阴影,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那冰冷的余音在山巅回荡。
墨甲依旧保持着威慑姿态,良久,引擎声才缓缓平息。权世勋(幼子)和陈清河浑身已被冷汗浸透。这短暂的交锋,虽未动手,其凶险程度,尤胜千军万马!星坠的深不可测与对墨家核心秘密的觊觎,已昭然若揭!
第三幕:旧鼎倾轧,雪融终章(伪满“帝宫”,密室)
新京,“帝宫”深处一间檀香缭绕的密室。溥仪近侍太监张得功(“旧鼎”计划核心执行者)正与一名穿着伪满军官制服、眼神却精明如商人的男子密谈。桌上摊开着几份文件,正是傅三爷情报网被截获的部分关于“星坠”与盘龙动向的碎片信息(被故意泄露的假情报)。
“张公公,‘星坠’的人果然去盘龙了!看这架势,是没讨到便宜!”伪满军官(实为“旧鼎”线人)低声道,“盘龙垒,骨头硬得很!连‘星坠’的面子都敢驳!”
张得功捻着佛珠,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驳得好!‘星坠’狼子野心,想借我‘旧鼎’之力挖‘寒铁之源’,却又处处提防,视我等如无物!盘龙这块硬骨头,正好让他们磕掉几颗牙!”
他拿起一份伪造的、关于“影佐可能未死并携带‘神之种’母株潜逃”的假情报(由傅三爷“沉渊”系统精心炮制,通过特殊渠道流入伪满):“影佐这条疯狗,死了倒也干净,若真没死…哼!正好!把这消息,透露给关东军那几个对影佐不满、又贪功冒进的少壮派!就说…影佐带着最后的‘神之种’,可能藏在热河与河北交界的‘老林山’一带,企图东山再起!”
“妙啊!”伪满军官眼睛一亮,“让日本人和影佐残部狗咬狗!无论谁胜谁负,都能大大消耗他们的力量!我们‘旧鼎’正好坐收渔利,也能向‘星坠’证明,没有我们,他们在满洲寸步难行!”
“不错!”张得功阴冷一笑,“‘雪融’之毒,影佐已败,其残余不过是疥癣之疾。真正的战场,在‘寒铁’,在未来的满洲格局!盘龙?哼,留给‘星坠’去头疼吧!通知我们在老林山的人,把戏做足,务必让日本人深信不疑!”
一场借刀杀人、驱虎吞狼的毒计,在伪满宫廷的阴影中悄然展开。影佐的“雪融”计划,在各方势力的倾轧与算计中,其残留的威胁被巧妙地引向了末路。而盘龙,在击退了影佐的病毒战之后,又陷入了与更强大、更神秘的“星坠”以及伪满“旧鼎”势力的权谋漩涡之中。“雪融”之战,以影佐势力的覆灭和未知强敌的登场,划上了句号。权家的战场,正式从对抗灭世病毒,转向了波澜壮阔、步步惊心的抗战大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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