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北平密议 三方初探(北平 傅三爷私宅)
傅三爷的私宅坐落于北平一条静谧的胡同深处,青砖灰瓦,外观寻常,内里却别有洞天,陈设古朴典雅,暗藏玄机。影佐祯昭死后,傅三爷逐渐恢复了对北平的掌控,如今算是恢复了一些元气,此刻,密室之内,茶香袅袅,却驱不散空气中凝重的氛围,。
傅三爷一身绸衫,手持紫砂壶,亲自为坐在对面的两位“客人”斟茶。一位是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自称“胡先生”,实则为重庆方面某秘密技术研究机构的代表;另一位则是个高鼻深目、穿着合体西装却难掩彪悍之气的俄国人,化名“伊万”,正是格鲁乌在华北的联络人之一。
“二位先生远道而来,傅某备下清茶,不成敬意。”傅三爷笑容可掬,眼神却锐利如鹰,“近日市面上有些关于西北异象和海上怪谈的流言,不知二位可有耳闻?”
“胡先生”慢条斯理地品了口茶,道:“傅先生消息灵通。西北荒漠,自古多奇谈,不过近来有些动静,确实超出了寻常范畴。听说……有些人不甘寂寞,在敦煌那边搞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似乎与一种能扰人心智的‘邪术’有关。”他话语含蓄,但指向明确。
“伊万”的汉语带着生硬的腔调,更直接一些:“我们收到情报,有国际危险组织,利用先进技术,在贵国西北和沿海进行非法活动,可能威胁地区安全。我们对此……高度关注。”他蓝色的眼睛紧盯着傅三爷,试图从这位老江湖脸上看出些什么。
傅三爷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老夫一介商贾,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不甚了然。只是,身为华人,总不忍见桑梓之地被邪祟觊觎,百姓安宁被无端惊扰。”他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说道,“说起来,祁县那边有位朋友,家里做些药材生意,前阵子偶然收到几块从海边捡来的奇怪金属片,质地非凡,不似凡物,倒与一些古籍中记载的‘天外陨铁’相似,也不知是何来历。”
他并未直接提及白家,更未泄露“灵犀共鸣阵”或海底装置的核心秘密,只是抛出了“金属残片”和“扰人心智的邪术”这两个诱饵,真伪掺杂,既引起了对方的兴趣,又保留了白家的底牌。
“胡先生”眼中精光一闪,显然对“金属残片”极感兴趣。而“伊万”则更关注“扰人心智的邪术”,这与他从“银狐”处获得的情报部分吻合。
一场各怀鬼胎、充满试探与算计的初步接触,在茶香弥漫中进行着。傅三爷如同一个高超的棋手,小心翼翼地落下棋子,引导着苏、渝两方的注意力投向星坠,为白家争取战略空间。密议结束后,他立刻将接触情况加密传回祁县,信中强调:“鱼已嗅饵,然其性凶狡,后续投喂需倍加谨慎。”
第二幕:塞外悲歌 英魂长眠(陕北 秘密运输线终点)
老谢押运着历经血火考验的物资,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终点——位于陕北根据地深处的一个隐蔽山村。交接过程顺利,八路军负责人紧紧握住老谢的手,对白家的牺牲和支持表示由衷感谢。
然而,胜利的喜悦无法冲淡牺牲带来的悲伤。那名为了保护药品而牺牲的年轻护卫,名叫栓柱,是祁县本地人,家里还有个年迈的母亲和新婚不久的妻子。他的遗体被就地安葬在村后向阳的山坡上,没有隆重的仪式,只有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们和几位八路军战士默默地为他送行。
老谢在栓柱的坟前洒下一杯烈酒,这个历经风霜的汉子眼眶通红,声音哽咽:“栓柱,好兄弟……你放心走吧,家里的老娘和媳妇,白家绝不会亏待!你的血不会白流!”
赵排长肃立一旁,沉声道:“老谢,这笔血债,我们记下了。狗日的日伪和星坠,迟早让他们血债血偿!”
这次遭遇战,虽然保住了大部分物资,但也给新生的运输线敲响了警钟。日伪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这条通道,未来的护送任务将更加艰巨。老谢和赵排长连夜重新评估路线,规划了更多的备用方案和应急撤离点。牺牲,让这条生命线变得更加沉重,也愈发坚韧。塞外的风,呜咽着吹过新坟,将英雄的名字刻在这片黄土地上。
第三幕:金石解码 初窥门径(祁县白府 内院实验室)
权世勋(幼子)的身体在念玄的调理下逐渐恢复,虽离痊愈尚远,但已能每日花上一两个时辰参与“灵犀共鸣阵”的研究。根据李守拙“变对抗为解码”的新思路,研究重点转向了如何实现更精微的能量感应与频率调制。
陈念玄成为了关键。他的灵觉纯粹,对能量波动异常敏感。在李守拙的指导下,他尝试不再是用灵觉去“抵抗”或“干扰”那遥远的“心铃”波动,而是像倾听微风中的絮语一样,去细细分辨其内在的韵律和结构。
过程极其耗费心神。念玄常常累得小脸发白,但他咬牙坚持着。这一日,当他再次将心神沉入与海底那个受损“大星星”的微弱联系时,忽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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