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全城搜捕 狐陷重围(祁县 各处暗巷及废弃据点)
祝剑生布下的天罗地网开始收紧。在白家的影响力与田文镜的默许下,祁县城内展开了以“搜捕江洋大盗”为名的严密排查。衙役、团练,以及混迹其中的白家暗哨,如同梳子一般梳理着城内的每一个角落。
“银狐”藏身的废弃民宅虽隐蔽,但在这种地毯式的搜索下,也岌岌可危。他几次试图转移,都发现外围关卡盘查极严,几乎无法悄无声息地离开祁县。储存的食水即将耗尽,伤口在缺医少药下隐隐作痛,更重要的是,他感觉自己如同被困在笼中的野兽,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
一次险些与搜查队正面撞上后,“银狐”被迫放弃了那个据点,如同丧家之犬般在祁县错综复杂的小巷与排水系统中穿梭、躲藏。昔日的从容与算计,在现实的追捕下,变得有些狼狈。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白家在祁县的掌控力,也低估了那个看似病弱的权世勋(幼子)以及他身边那个叫祝剑生的护卫头领的决心和能力。
第二幕:困兽之斗 险象环生(祁县 某处偏僻货栈后院)
就在“银狐”几乎山穷水尽,准备冒险硬闯城门时,他偶然发现了一处与白家有生意往来,但管事似乎有些贪财好利的货栈。他决定兵行险着,利用身上最后一点金银和巧舌如簧,买通了那名管事,得以在后院的杂物间暂时藏身。
然而,他低估了祝剑生的细心。那名管事突然阔绰的消费引起了暗哨的注意。就在“银狐”以为暂时安全,准备谋划下一步时,货栈被悄然包围。
深夜,杂物间的门被猛地撞开,火把的光芒瞬间照亮了“银狐”惊愕而苍白的脸。数名白家护卫手持兵刃,堵住了所有去路,为首者正是面色冷峻的祝剑生。
“束手就擒,可免一死。”祝剑生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
“银狐”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疯狂,他知道一旦被擒,以他之前的行动,绝无幸理。他猛地扬手,一把毒粉洒出,同时身形向后暴退,试图撞破后窗。
但祝剑生早有防备,衣袖一挥,劲风鼓荡,将毒粉大半吹散。几乎同时,两侧护卫刀光如匹练般斩来,封死了他所有退路。“银狐”虽有些武功,但在狭窄空间内被多名好手围攻,加之有伤在身,不过数招,便被祝剑生一记重手击中胸口,吐血倒地,被迅速制住,卸了下巴,搜走了所有可能藏毒自尽的物品。
第三幕:密室审讯 狐吐真言(白府 地下密室)
“银狐”被秘密押解至白府地下密室,这里曾是审讯重要犯人的地方。权世勋(幼子)不顾病体,在白映雪和祝剑生的陪同下,亲自前来。他要弄清楚,这个三番两次针对白家,尤其是针对念玄的,究竟是什么人。
取下下巴托回,灌下解除软筋散的汤药后,“银狐”幽幽转醒。他看到坐在对面,面色沉静却目光如炬的权世勋(幼子),又看了看他身边一脸寒霜的祝剑生和神色复杂的白映雪,自知已无幸理,反而冷静下来。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嘲弄。
“为何针对我白家?为何对念玄下手?”权世勋(幼子)直接问道。
“银狐”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笑容有些诡异:“权先生,莫非忘了因融雪病毒,给了你极多机密消息的日本见习军官了么?”
权世勋(幼子)瞳孔骤然收缩!尘封的记忆涌上心头。那是融雪病毒肆虐的日子,盘龙垒众人如履薄冰,山东,确实有一个年轻的日本军官,在很多行动中,故意给影佐贞诏指一些错误的方向,还给了很多宝贵的消息,让很多大哥和很多兄弟侥幸逃脱……
“是你?银狐!”权世勋(幼子)难以置信。
“是我。”银狐,或者说,化名影佐川的日本军官,坦然承认,“没想到今日我成了你的阶下囚。真是讽刺。”
他不再隐瞒,表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日本关东军特务机关少佐影佐川,但同时,他也是对国内军国主义狂热和某些极端秘密计划(如融雪、星坠)持怀疑态度者。他利用职务之便,暗中经营自己的情报网络,既是执行任务,也在为自己寻找后路和积累资本。他觊觎白家的金石技术和陈念玄的特殊能力,是认为这些力量若能为他所用,将是他摆脱控制、建立独立势力的重要筹码。
“影佐贞诏那个魔鬼...星坠那群疯子……还有国内那些妄图以邪术征服支那的蠢货,终将把帝国拖入深渊。”影佐川(银狐)语气带着一丝疲惫与讥诮,“我想拥有的力量,是为了自保,也是为了……在可能的未来,拥有话语权。”
第四幕:亦敌亦友 艰难抉择(密室 & 权世勋幼子静室)
影佐川(银狐)的坦白,让密室内的气氛变得极其复杂。此人既是敌人,又有过救命之恩;既是危险的窥探者,其动机却又并非完全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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